“啊!”
王巧儿正睡着,就感觉有人压了上来。
她不知道是哪个死鬼又摸了过来,正要尖叫,就被王海堵住了嘴巴。
“别喊,是我,你海哥!”王海小声道。
王巧儿看着王海,甩开他的手,埋怨道:“是你个死鬼,吓死我了!”
“嘿嘿,我这不是看你太迷人了,太着急,太兴奋了吗?”王海笑嘻嘻在王巧儿身上搞小动作。
“滚你的蛋!”王巧儿打掉王海的手,媚眼瞥了他一眼。
她冷哼道:“你王大少爷不是嫌弃我们乡下女人土的掉渣吗?现在怎么跟哈巴狗一样打都打不走?”
“那时候我不知道你这么骚,这么有本事!”王海贱兮兮笑着,想着王巧儿这小娘们儿的风流手段,不禁心头一热。
王巧儿也有心攀附这个二世祖,小猫一样舔了舔嘴唇就凑了过来。“是吗?我哪里骚了?”
卧槽!
王海浑身一紧,真想把王巧儿这个娘们儿就地正法了。
但现在不是搞事儿的时候,他压住心头燥热,道:“咱的事儿啥时候办都行。”
“现在拿上东西,先去把刘波给办了再说!”
“谁想的损招儿?拿上那东西,恶心都恶心死了!”王巧儿扭过头撒娇。
“听话!”王海柔声道:“事儿办的好了,海哥有奖励!”
“啥奖励?”王巧儿眼前一亮。
王海嘿嘿笑着,在王巧儿耳边嘀咕了一句。
“滚你的蛋!”王巧儿恼羞成怒的打了王海一下。“那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呵呵呵,别闹了,海哥能亏待你吗?”王海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足足有两千块钱。
他伸手塞到王巧儿胸前。“这些你先用着,事儿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巧儿拿着钱,顿时眉开眼笑。“谢谢海哥!海哥对我这么好,为了你我死了都愿意!”
王海捏了捏王巧儿的巧嘴,笑道:“就你这小嘴会说!趁着刘波家的人还没散,赶紧去!”
“好嘞!”王巧儿媚笑道。
王海在王巧儿身上摸了一把,翻墙回去了。
此时,刘波家,许多领了灵液包的乡亲们还没走。
男的去劝刘建军,刘建军蹲在墙角,一个劲儿的抽着烟不说话。
女的去劝张爱花,张爱花坐在门槛上抹着眼泪。
“小波,这不叫个事儿,不就是耍钱吗?有钱了玩玩,这就是个消遣!”
“对,可不能往心里去,这二十万对你来说算个啥?九牛身上的一根毛都不是!”
“你这野山参种着,乡亲们又给你养鸡种菜,你一天天日进斗金啊!”
乡亲们围着刘波也开始劝说着,话说着说着就变了味。
说是关心,说是劝说,等着看热闹,看刘家倒霉的比较多。
这些天天领灵液包的人,知道刘波挣钱了之后,一个个心思也活泛起来。
他们每天养鸡种菜累死累活,这大钱倒是让刘波给挣了。
刘波简直比周扒皮还要狠!
现在,刘波老爹刘建军,跟人赌钱,一下输了二十万!
我的个乖乖,二十万?!
他们给刘波家种菜养鸡,累死累活才能种多少钱?
现在刘建军一下输了二十万,这些都是乡亲们的血汗钱!
众人看刘波家倒霉,面上关心,心里一个个乐开了花。
众人正劝着,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叫嚷声。
“刘波,我日你八辈祖宗,你吃老娘,睡老娘,现在玩完了把老娘像抹布一样扔掉!”
随即,一股恶臭传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
“谁喊的?这声音咋那么熟悉?”
院子里,乡亲们捂着鼻子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丝期待。
此时,有人噔噔噔跑了进来。
“小波,你快去看看,王巧儿那个娘们儿拿大粪泼了你家大门了!”
刘波和父母一听,顿时起身。
大粪泼门?
这在农村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门脸门脸,门就是一个家的脸面!
王巧儿的大粪泼的不是门,是刘波一家人的脸!
这比朝他们一家人脸上拉屎还让人难受!
“草特么的王巧儿,想干啥?”刘波骂道。
刘建军和张爱花也是义愤填膺。
旁边,几个乡亲们拉着刘建军和张爱花。
“建军,你可别急,有啥事咱好好说,王巧儿那是啥人?咱好鞋不踩臭狗屎!”
“说得对!咱跟这种人犯不上!王巧儿是个啥东西?咱现在是啥身份?”
“小波妈,你可别犯傻,咱跟那种人没法生气,她这是存心朝咱们脸上抹大粪呢。”
“咱要是跟她一样,那就是称了她的心意了!”
也有人拉住刘波。
“刘波,你听大爷一句劝,别出去,就让这小娘们儿说,看她能说出来个啥!”
“你跟她吵起来,那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刘波听着这不要钱的便宜话,猛地甩开劝说的人,气势汹汹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