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你醒了!”刘玉凤喜极而泣,擦着眼泪道:“你可把嫂子吓死了。”
刘波摸摸自己的脑袋,笑道:“刚刚只是擦破皮晕了过去,没什么大事。”
刘玉凤看着刘波的疤痕,奇怪道:“刚刚我看着还皮开肉绽的,这会儿怎么就一点印记了?你这好的也太快了吧?”
刘波知道是那《桃花医经》的功劳,他呵呵道:“我年轻力壮,恢复的比较快!”
刘波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桃花医经》的事,起身道:“嫂子,我先回去了!”
“小波,今天的事都是嫂子对不起你。”刘玉凤不好意思道。
“别这么说,我就是看不惯刘大壮欺负人!”刘波说了一句,趁着夜色翻墙回了家。
到了房间,刘波忍住激动地心情,梳理着脑海里的知识,发现这《桃花医经》简直是包罗万象,妙用无穷。
他迫不及待修行着,一夜功夫,已经解锁了《桃花医经》第一个功法——紫金神目。
根据《桃花医经》记载,这紫金神目可以辅助他的医术,还具有风水堪舆,寻龙点穴的功能,简直不要太高级!
此时,天光大亮。
外屋传来一阵咳嗽声,那是他的父亲刘建军。
自从他被李成功打断腿之后就卧病在床,郁郁寡欢,身体也每况愈下。
“大庆太欺负人了,凭什么不分咱们肥地,把山坡上人家不要的地给咱们?”
刘建军说着,咳嗽的更厉害。
“还不是看你残了,小波废了,欺负咱们家没男人呗!”母亲张爱花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这件事刘波知道,最近村里重新划分土地,分为肥地瘦地和山地三种。
按照人口每人两亩,三种土地按比例分配。
按理说,刘波一家三口,应该是肥地,瘦地和山地各两亩。
但村长王大庆却分给刘波家一亩瘦地,五亩山地。
山地贫瘠,除了种树长草,根本种不了庄稼。
张爱花问村长王大庆,王大庆却笑道:“刘波一个不中用的,你们家以后也是绝户,要那么多地干啥?”
这话是骑在脸上拉屎了,也难怪刘建军听了之后气的咳嗽不止。
刘波听的冒火,暗道:“草泥马的王大庆,想骑在你爷爷脸上拉屎放屁?也不看你波爷是谁!”
刘波阔步走出屋外,刘建军和张爱花怕他听了难受,立刻闭上嘴巴。
“小波,怎么起来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儿?”张爱花挤出一丝笑容。
刘波受伤之后,意志消沉,不愿见人,整天昼伏夜出,跟耗子一样,也难怪母亲惊讶。
刘波看着母亲鬓边白发,还有床上愁眉苦脸的父亲,沉声道:“爸,妈,以前是我不懂事,让你们二老担心了。儿子长大了,以后这个家的重担我来扛!”
“我要让那些看咱们笑话的人知道,咱们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刘波不想透露太多,出去洗漱了。
到了水池边正在刷牙,就见刘玉凤从墙上探出头来。
“小波。”刘玉凤一声呼唤。
刘波一看刘玉凤,有些担忧刘大壮再找她的麻烦,便问道:“昨天没事吧?”
刘玉凤心中一暖,道:“那个天杀的吓跑了!”
“昨天……真是对不住你,害你挨了一酒瓶子!现在还疼不疼?”
刘波笑呵呵的摸了摸头,道:“没事了。”
“小波,跟谁说话呢?”此时,张爱花从厨房出来,看到刘玉凤,她眉头一皱, 挤出一丝笑容:“是玉凤啊,吃了没?”
“婶子,我吃过了。”刘玉凤忙解释道:“我……我问小波一点事,你们吃饭吧。”
刘玉凤忙从墙边的梯子上下去。
张爱花把刘波拉了回来,道:“大白天的你一个没结婚的大小伙子,跟她一个离婚的妇女有啥好说的?”
刘波笑道:“有啥不能说的?”
“啥都不能说!”张爱花作势要打刘波。“你个臭小子,存心气我是不是?”
刘波笑着躲开了:“我哪敢啊!”
片刻功夫,早饭就做好了。
自家蒸的馒头,腌的咸菜滴上几滴香油,每个人一碗稀饭。
刘波嘎吱吃着咸菜,跟父母说一会儿要去地里转转。
“你去地里干啥?”一说到分的山地,刘建军和张爱花就忍不住生气。
“这个王大庆,做这么多缺德事,生孩子没腚眼子。”刘建军气道。
“行了,你别气坏了身子!”张爱花道。
“我去看看,这件事总要有个说法才行!”刘波道。
“你可别犯傻,王大庆在村里说一不二,不是咱得罪的起的。”张爱花忙道。
“哼,那也不能让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撒尿!”刘波道。“爸妈,你们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有分寸!”
刘波吃完饭,往村外的山地走去。
他心里暗暗盘算着,王大庆这老狗敢这么欺负人,一定不能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