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此时,我发现柳宴之竟然还是个心机boy,故意跟我穿成了情侣装。
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他的这种小把戏。
“柳宴之!好巧啊!”
突如其来的熟悉声音和台词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很不爽地抬眸看去,只见温以柔正巧笑倩兮地盯着柳宴之,我就知道是她!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可没忘记她给我泼的脏水。
“哟,我当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呢,原来是班长啊!确实够巧的,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处心积虑地跟踪我们了呢。”
跟柳宴之相处的时间久了,他骂人不带脏字的本事我可是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这不,温以柔气得柳眉倒竖,“这里这么大,来这里玩的人这么多,你凭什么说我跟踪你们?”
啧啧,开胃菜还没上呢,她这就急了?
“是啊,这里这么大,你怎么就好巧不巧地遇到我们了呢?对了,你这垫了不少海绵的赝品怎么还这么小?”
我玩味地盯着她胸前那对因愤怒而不停起伏的山峰。
闻言,温以柔的俏脸涨得通红,她泫然欲泣地咬唇看向柳宴之,“柳宴之同学,你怎么会看上这种随意污蔑别人的泼妇?”
可惜柳宴之要让她失望了,“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如果你再挑衅我媳妇,那我不介意打破自己不打女人的底线!”
柳宴之黑眸里闪烁的杀意让温以柔不禁一屁股坐到了被晒得滚烫的沙滩上,“啊!好烫,明月同学,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扶我去休息会?我这人一向胆小,受到惊吓就腿软的走不动路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装什么聊斋呢?
不过我倒要看看这温以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所以我给了柳宴之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答应了温以柔的请求。
此时休息室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温以柔一进来就反锁了房门,又拉下了百叶窗,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看着温以柔不怀好意地一步一步朝我逼近,我故作害怕地喊道,“温以柔,你想干什么?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柳宴之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其实没什么好怕的,暂且先让她得意一会,毕竟飞得越高摔得越惨!
此刻,温以柔撕下了所有的伪装,她的美目里再也没有了单纯善良,脸上尽是恶毒之色,“我就是要毁了你啊,只要你死了,那柳宴之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这什么奇葩脑回路?
“你这人还真是搞笑哦,我死不死跟柳宴之是不是你的有啥关系?再说就你这样的姿色,柳宴之能看上就怪了。”
我本来还以为温以柔多聪明呢,没想到她就知道在这里放狠话。
“你闭嘴!”
温以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直挺挺地冲我袭来。
看着她下盘不稳的新手模样,我闭着眼睛就将她手里的刀踢飞了。
随后我又挽起袖子,快速将披散着的头发扎成了马尾。
下一秒,就冲过去对着温以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可能!我练过武的,我家最厉害的打手都打不过我,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
温以柔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笑话,我体内多多少少是有法力的,对付十个打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一个只会花拳绣腿的温以柔了。
不服输的温以柔一次又一次冲我袭来,却被我一次又一次踢倒。
重复几次后,她终于老实了,瑟缩在角落里开始装死。
风水轮流转,这会儿,可该我上场表演了。
我阴笑着走到温以柔面前,径直将她胸口的海绵扯了出来,好家伙,直接从D变B了。
本来我还想捏几把的,可惜房间中突然涌来的熟悉味道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你想干什么?”
此时温以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变态。
我捡起地上的水果刀轻轻拍打着温以柔的脸,“你说呢?你不是想毁了我吗?那我先毁了你如何?”
“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会跟你作对了,也不会跟你抢柳宴之了。”
温以柔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开始跪下磕头。
“你抢也抢不到啊,因为柳宴之喜欢胸大的,你这种飞机场可入不了他的法眼。”
我承认,我这话有些虾仁猪心了。
果不其然,温以柔的双眼又开始喷火了,“你不要脸!”
“你飞机场!”
“你真是个泼妇!”
“你飞机场!”
结果温以柔活生生被我气晕了…………
我没好气地冲着空气吼了一嗓子,“柳宴之,你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空气中凭空出现了讪笑着的柳宴之,他好奇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敢情柳宴之不知道他身上的冷木香有多明显?一闻到味道我就知道是他。
不过这事我可不会告诉他,谁让他一直看戏呢!
“自然是我跟你心有灵犀啊,不过这该死的温以柔怎么处理?”
我的话让柳宴之开心了起来,他一副任凭我做主的模样。
温以柔三番四次欲置我于死地,我自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我只想一刀结果了她。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我不是不懂。
可我又想起了温以柔喊老窦为窦爷爷的场景,而老窦,又是柳宴之的人。
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真是让人无语!
等我一字不漏地说了我那天看到的场景后,柳宴之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
当时我怎么就忘记跟柳宴之说这回事了呢,我真是个猪脑子!
“你要不要问问老窦,我觉得他和温以柔一家应该有些交情。”
坐在沙发上,我已经没有了想弄死温以柔的冲动。
听了我的话,柳宴之打电话让老窦立刻来这里找他。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实在气不过,又跑过去狠狠捏了捏温以柔的飞机场。
柳宴之好笑地将我抱到他腿上,“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损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