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宴之啊,你为我付出这么多,值得吗?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个不停,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他。
看到巨蟒三角形的眼睛里全是怜惜,我竭力忍住泪意,“柳宴之,我没事,你快开始吧。”
我深知这逆鳞对柳宴之来说意义重大,我虽帮不上忙,但也不能让他分心。
随着巨蟒开始修复鳞片,我也在一旁盘腿坐好,进入了冥想状态,我不能一直这么弱鸡,不然迟早会拖柳宴之的后腿。
这次吸纳完灵气,从我皮肤里排出的污垢似乎少了很多,洗完澡出来时,柳宴之还没恢复。
我本来想在他身边一直守着他,可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睡意朦胧间,我感觉巨蟒在我身上缠绕着,它粗粝冰凉的鳞片划过我裸露在外皮肤时,惹得我痛痒难耐。
我胡乱拍了拍巨蟒,嘟囔了几句后,它没再闹腾我了,我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夫人醒了?”
柳宴之已然恢复人形,他一手支着脑袋,双眼含情。
我呆呆地注视着眼前人,柳宴之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上已然没有病态的白了。
本来千言万语要跟他讲,到嘴边却开始哽咽,“柳宴之……”
只说了三个字,我就说不下去了。
“别怕,我在。”
短短四个字,差点让我的泪再次决堤。
我心疼地摸索着他修长光洁的脖颈,“还疼吗?你得多休息,不然身体怎么受得了。”
他的眸子一深,伸手箍紧住我的腰身往怀里一拉,我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胸口,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隔着胸腔传来,“为夫无碍,夫人受得了吗?”
这声音暧昧无比,还带上了致命的性感。
我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飘上云端的奇妙感觉,心里泛起强烈的悸动……
鬼使神差般,我把手伸进了他有些松垮的开襟睡衣里,划过他精致的锁骨,又移到结实的腹肌处,还想再往下探索……
关键时刻,柳宴之捉住我胡作非为的手,目光如炬,“夫人摸够了吗?”
我的脑子轰地炸开了,老脸一红,老天爷,我这是做了什么?
此刻,我只想逃离现场。
看我嗫嚅着不说话,柳宴之嘴角微扬,“现在该为夫了。”
说罢,他突然把我压到身下,大掌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在我胸前扎根,“夫人好似长大了些。”
我故意挺了挺胸,轻蔑地看着他,“必须的!”
话音刚落,我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
柳宴之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我被他撩拨的不能自已,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的诉求。
虽然和他已经有过亲密之事,但坦诚相对还是让我羞涩不已,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事后,我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了,休息了一会才下床,双腿依然软的不像样子。
吃饭时,胡玄异样的眼神频频落在我身上,又定格在淡定用餐的柳宴之脸上。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摸了摸脸,没发现哪里不对啊?
真是莫名其妙,我白了胡玄一眼,就埋头专心当起了干饭人。
我的反应让胡玄觉得无趣,他直接放下筷子,摸着下巴转头开始调侃柳宴之,“啧啧,看来你们的战况很是激烈啊!”
战况激烈?
“怎么?你眼红?”柳宴之头也不抬。
这俩人说的什么鬼?
胡玄幽怨地瞪了柳宴之一眼,随后指着自己的脖子对我使眼色。
?
我百思不得其解,照镜子后才发现,我的脖子被柳宴之种满了草莓!
今天洗漱时我压根没照镜子,导致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痕迹。
“柳宴之!”我羞愤交加,只觉一口老血直冲天灵盖。
在胡玄幸灾乐祸的目光下,我顶着发烫的脸揪着柳宴之的耳朵往楼上走去。
柳宴之倒是认错速度贼快,“夫人,为夫知错了。”
我…………
最后我不痛不痒地说了他几句,就放开了他。
嬉闹了一会后,柳宴之带我来到书房,他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明月,如果我能让你变强,不过需要付出一些代价,你愿意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愿意,我当然愿意!我想和你并肩作战,不想当拖油瓶。”
柳宴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深情款款地说,“傻瓜,你从来不都是什么拖油瓶,是我一生挚爱。”
我尽量没去理会他的甜言蜜语,抓住重点询问道,“怎么变强?代价又是什么?”
“和我双修即可,但是从此你我性命同源、心神相通。”他顿了顿,“简而言之就是同生共死,你愿意吗?”
双修?
是电视剧里的那种吗?
“柳宴之,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你是妖,而我是凡人,寿命相差悬殊,如果你说的双修真的让我们性命同源,那百年以后,你岂不是要跟我一起死?”我有点羞,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没法心安理得地让柳宴之牺牲他漫长的生命。
柳宴之解释道,“不会,你同我双修,是以我为主,寿命亦是如此,不过,届时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朋好友一一离去。”
这点我知道,我想,只要有柳宴之在我身边,我能挺过来。
想明白后,我催着柳宴之速度同我双修……
接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除了吃喝拉撒,别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了。
期间柳宴之想把他的逆鳞送给我,我坚定拒绝了他的提议。
也是在此刻,我发现柳宴之完全是个恋爱脑,但凡觉得对我有好处的东西,他都想着给我。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是我天赋异禀还是柳宴之教的好,一些简单的法术我已轻车熟路。
就是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每每做完运动后,我的老腰就酸痛无比,明明在上面出力的人不是我啊…………
这天晚上,完事后柳宴之答应明天带我出去,我才在他的按摩下愤愤不平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