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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谁都不许走!(1 / 1)


这风来的蹊跷。

难道是柳宴之?

我挪到角落,背过身偷偷摸了摸胸口的小蛇,它并没什么反应。

我没再纠结,恼怒地瞪着大伯。

他说的是什么鬼?

绝后?

我不是人吗?

此时屋里的空气越发阴冷,大伯打了个冷颤,却分毫没有收敛。

感受到我愤怒的目光,他只是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丫头片子有个屁用?迟早要嫁人。”

明荣也跟着帮腔,“就是,抬棺这些活儿还得指望我呢!”

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他说罢还一脸自豪地拍着胸脯。

他那啤酒肚都快垂到地面了,指望他用肚皮拖地?

还是指望拿他卖肉?

现在猪肉可是涨价了的!

搞笑!

我正欲反唇相讥,可爸妈的表情让我心瞬间跌落谷底。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满脸讨好的笑容让我觉得讽刺无比!

呵,这分明是认可了大伯说的话。

“五十万我们真拿不出来,大哥您看这样如何?荣儿是咱们明家的独苗,我们这点家底以后都留给他。”

我爸说完,就毕恭毕敬地给大伯点了支烟,又给明荣也点了一根。

大伯这才松了口,“行了,先给老头办丧事吧!”

又抬腕看了看金灿灿的手表,“都晚上了,我们要回城里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我可睡不着觉。”

爸妈纷纷点头附和,亲自送大伯他们出门。

眼看大伯一行人就要上车离去了,我心急如焚!

我拔腿跑到柴房,抄起爷爷惯用的砍柴刀冲到院里,直挺挺地挡在车子前,“谁都不许走!必须给爷爷守灵!”

我抓着砍柴刀的手在颤抖,愤怒已摧毁了我的理智。

大伯拉着驾驶室的车把手,虚伪的笑脸耷拉下来,“死丫头,滚一边去!”

我眼眸微眯,狠狠一刀劈了下去!

“铛!”

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

红色宝驴的车把手被我拦腰折断。

要不是我爸眼疾手快拉开了大伯,那断掉的就不只是车把手了。

院里搭灵棚的人闻声都围了过来,颇为震惊地看着我。

“啪”的一声,我妈直接甩了我一耳光,“明月!你想干什么?”

这一巴掌用了全力,我的脸颊又烫又疼又麻。

我没理她,只冷冷地盯着大伯,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今晚必须给爷爷守灵!”

想走?

除非我死!

“疯子,这完全是个疯子。”大伯嘴里念叨着,眼神里充满了忌惮。

毕竟我这个光脚的不怕他一个穿鞋的!

他明显有了怯意,可被周围一群人围观着,他若妥协,面子上又挂不住,便僵持着没有动。

大伯母更是缩在大伯身后当起了乌龟,头都不敢露。

倒是明荣站了出来,“爸,别回了吧,爷刚走,守灵也是应该的。”

大伯马上顺着台阶就下了,冷哼一声,就朝屋里走去。

我暗自松了松紧握着砍柴刀的手。

如果他们非要走,那我只能砍烂这辆宝驴了,这玩意可不便宜,怎么也得几十万,估计把我卖了我都赔不起。

看着村里人异样的目光,我索性大声说道,“感谢各位叔伯婶子们来家里给爷爷办丧,我刚才也是无奈之举,毕竟爷爷刚走,不给他守灵真的说不过去,还望各位见谅。”

说完,我对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笑着摆摆手表示理解,神态明显好了很多。

我舒了口气,往里屋走去,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无视掉坐在大厅里抽烟的大伯,径直去了爷爷房间。

我爸正在给爷爷整理寿衣,他看了一眼我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你这孩子真是胡闹,你爷爷都走了,守不守灵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理会他责备的口吻,问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阴阳先生,“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做?”

阴阳先生是个仙风道骨的老人,一身道士打扮,他捋着胡须,“请家属着孝服,把明老爷子搬到灵堂。”

我们按照阴阳先生的吩咐一一做了下去,虽然途中大伯一家表情很是不满,但看到我扬起手里提着的砍柴刀后,马上安静了下来。

是的,我全程带着砍柴刀,并不准备把它放下。

我问了阴阳先生,他说无碍,并让我自便。

只是我问他时,他的神色有些复杂,眼眸里虽闪过一抹欣赏,但眉头蹙了起来。

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多,天完全黑了下来,院里的灵棚也搭建好了,大门的门板被阴阳先生卸了下来,做成了简易的灵床,爷爷安详地躺在上面。

灵堂周围摆放着十几个花圈,灵桌上献满了各种祭品。

听我妈说爷爷的黑白遗像是早早拍好的,此刻正立在灵桌中央,两旁的烛台上燃着两根粗粗的白色香烛。

待前来吊唁的亲友来的差不多时,阴阳先生便主持起丧事。

我们穿戴着白色麻布孝服和孝帽,跪在地上烧纸听着阴阳先生读祭文。

我越听心里越难过,眼泪不禁接连滚落。

怕出声,我使劲捂住嘴巴,抖着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这时跪在我旁边的明荣戳了戳我的胳膊,指着一旁鼓着腮帮子吹奏哀乐的唢呐手,“你看他们像不像癞蛤蟆?”

我:???

这是能调侃说笑的场合吗?

不能破坏爷爷的丧事。

我紧握住想砸在他脸上的拳头,咬着嘴唇盯着他,眼神饱含警告。

“有什么好哭的?”明荣看着我布满泪水的脸,小声咕哝一句。

这人简直缺心眼!

在我的记忆里,大伯一家一直在城里生活,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来村里住。

当然,主要原因并不是为了见爷爷,而是为了显摆,因为大伯当包工头确实赚了不少。

明荣跟爷爷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感情淡泊,此时他不哭,我也能理解。

但是!

理解并不代表认可!

“亲爷爷去世,你不哭?”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能哭最好,若不哭,我就揍到他哭!

一阵冷风吹来,烛火摇曳着跳动,忽明忽暗的烛光把灵堂衬托的有些阴森可怖。

身后骤然传来一声尖叫,我一怔,缓缓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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