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打算出城的,路上听到这边突然传出巨响,本来离得也近,就赶过来的快了些”马克修斯说。
“原来如此。”林笙歌听后算了算时间,倒也对,这个时间,正是他要出城的时候。
“你想详细说说吧,他们赶过来怕是要好一会,今天归终早就回了归离原去了。”马克修斯说。
“是这样的,我今天如往常一般在清剿那些还有生物,今天的速度快了些,清理的也快,快要清理完了的时候,这怪物就突然扮成你的样子出现,说是城里闹鬼了,不是人为的原因,想请我去看看。”林笙歌说。
“之后,我也并未感觉到异常,就跟着过来了,之后,这怪物就突然想要缠住我,我躲开以后,他就炸了。”
说完,林笙歌捏了捏眉心,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能模仿他们如此之像的怪物,愣是没叫她发现。
“竟然是这样!”说着,马克修斯看向了她用结界罩住的那一块地方。
林笙歌也看了过去,脸色凝重的说“这家伙威力还不小,这结界都能抵挡住魔神的全力一击了,结果,却快要被破开了。”
“这件事情,先告诉摩拉克斯他们吧,那些家伙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说着,马克修斯就给摩拉克斯传信。
刚才他也只是给归终传了信,只说了这璃月出了事情。
两人等候的时间,并未去动那结界。
许是担忧他们,摩拉克斯还有归终倒是很快就赶了过来。
没办法,林笙歌又将这件事复述了一遍。
之后,摩拉克斯一直面无表情着。
林笙歌也将那结界收了起来,那一块地方,都炸出来了一个坑。
没办法,林笙歌又把坑填上。
结果,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摩拉克斯和归终,吵起来了。
林笙歌只感觉自己人很懵,不是,他俩怎么就吵起来了啊?
没办法,之前这俩人一直都没有在其他事情上产生分歧。
林笙歌看向马克修斯“马克修斯,他俩,这是怎么了?”
“摩拉克斯说要与周围的魔神联手,而归终则不同意,摩拉克斯说自己已经寄去了信,然后,两个人就争论起来了。”马克修斯说。
“啊?这事归终姐不知道啊!”林笙歌有些不敢相信。
她还以为,摩拉克斯早就与归终商量过了的。
“看样子是不知道,不过笙歌,你觉得联手可取吗?”马克修斯问。
“我吗?我觉得不太可取,不说别的,你觉得那些家伙会甘心和我们联手吗?”林笙歌说。
“我倒是觉得可以联手一下,你说,若是璃月都被攻破了,那其他那些人能好好的吗?”马克修斯说“你还小,不太清楚,我们都知道,海里的那些家伙,不是什么好惹的,他们可不会像摩拉克斯一样,手下留情。”
林笙歌看着还在争执的两人,思索着马克修斯的话。
“摩拉克斯,你觉得那些家伙会没想到去联手他们吗?我真不觉得他们会真心与我们联手!”归终说。
“我知道,但,真要与他们打起来了,至少多一份出力的。”摩拉克斯说“到时,警惕住他们即可,他们还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手段!”
林笙歌听到这话,恍然间就回了神,她看着摩拉克斯,一时间,有些恍神。
“摩拉克斯,我挺你!我们璃月,一直沉寂着也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盯上,要我说,还是你之前太仁慈了!他们敢动什么心思,直接给他们打回去!”马克修斯亢奋的喊着。
林笙歌有些懵圈的看着马克修斯,不是,你不是跟我一样,在旁边吃瓜的吗?怎么突然就亢奋起来了?
还没等她多想,马克修斯还拉了她一下。
然后,她下意识的也亢奋的喊“对!他们敢来耍心思,给他们打回去!”
喊完,不仅林笙歌自己都懵了,就连摩拉克斯,归终还有马克修斯都诧异的看着她。
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正当林笙歌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时。
“噗嗤”归终笑了出来“笙歌,你可太可爱了吧!”
摩拉克斯也淡淡的笑着“的确,不过,马克修斯,看看,你给带坏了吧!和你一样,一样鲁莽!”
林笙歌也反应过来了,跟着摩拉克斯一起控诉着马克修斯“就是!”
“我也没让你喊啊,你自己喊还怪上我了!”马克修斯笑着看向林笙歌。
“你刚才还拉了我一下,不就是让我也跟着喊的吗?”林笙歌眼神幽怨的看着马克修斯。
都怪你!我脸都丢没了!
马克修斯莫名的就看懂了她的眼神。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本来是想让你后边站站来着,是我没表达清楚。”马克修斯妥协道。
不过,这件事,倒是在林笙歌还有马克修斯的打岔下,过去了。
两个人也不在争论,居然已经寄出去信了,总不可能再说不合作吧!
只能商量接下来的打算了。
摩拉克斯特意将林笙歌叫过来,三人一块讨论,唯独把马克修斯给落下了。
摩拉克斯说,这是对他带坏自己的惩罚。
林笙歌难得的沉默了下来,马克修斯头一次想要抗议,笙歌这样真不关他的事情啊!
但,没人相信他的解释。
谁让经常招归终的是他自己呢。
马克修斯那叫一个委屈啊,天地良心啊!他找笙歌基本上就是讨论他新研究的菜!
怎么可能会带坏她啊!
另一边。
“海中势力怎么样了?”螭问。
“大人,一点消息也探查不到!”去探查消息回来了的人说着。
螭听后,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良久,才开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好好休息几天吧。”
“大人!是......”那人惶恐的跪了下来,他没探查到然后消息,大人却让他下去休息,实在是让他恐惧!
“你探查到了,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放宽心,下去休息吧。”螭说
那人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应了下来,离开了。
螭又拿出来那个纸鹤,就盯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