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七年(184年)八月,皇甫嵩率军支援董卓,却意外与黄巾爆发决战,此役汉军折损万余,黄巾军死伤不计其数,双方开始在广宗对垒,默默舔舐伤口,准备最后的战斗。
汉军大营:
袁术焦急的守在丁羽床边,不停的来回踱步,整个人处于暴怒的边缘,要不是董卓这个废物组织败军这么慢,也不会连累丁羽身中两箭,整整两天昏迷不醒。
看着刚刚帮丁羽换完药的医师,袁术暴怒的揪起对方的脖领,对着医师大喊:
“你不是说一天就会醒吗!为什么这都两天了,还是没有醒过来,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砍死!”
看着暴怒的袁术,医师被吓的哆哆嗦嗦,一句话也不敢说,他只能默默的忍受袁术的怒火。
“水~水~”
虽然袁术此刻正在暴怒,但他也还是观察着丁羽的状态,看到手哆哆嗦嗦举起来的丁羽,袁术急忙丢人医师,立即跑到丁羽身边,一把攥住丁羽的手。
“文辅,文辅,你终于醒了,你没事吧,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水~水~”
在贴近丁羽嘴边,袁术勉强听到了丁羽说的话,于是急忙跑到案牍边,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倒给丁羽。
喝完水的丁羽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整整喝了一壶水,丁羽才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才算有了精神。
“公子,如今战况如何了?”
看到刚醒来还想着战事的丁羽,袁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
“文辅还想着战事呢,你身中两箭,流血过多,脱力昏迷了两天了,至于战事,目前我军强攻广宗两日,折损了不少将士,现在军中也都有了一些怨言。”
“什么?”
在听到袁术所说的情况之后,丁羽急忙要起身,可因为幅度太大,导致自己起身一半便倒了下去。
“文辅,你做什么?”
“公子,速扶我去见大帅,此时强攻广宗,无异于以卵击石,我汉军可战之兵大部皆在此地,不可再损兵折将了。”
看着一个劲要起来的丁羽,袁术也是无奈,他很想丁羽此刻多休息,不要去管那个老匹夫,可他也知道,自己是无法劝阻,只能扶着丁羽,一点点的去往帅帐。
由于汉军是在广宗城外列阵,长水军又经历大战折损高达七成,故长水军被皇甫嵩临时安排管理伤兵营。
丁羽本来是为了尽快赶到帅帐,他是准备骑马的,可袁术十分强硬的不同意,故只能丁羽躺在六层狐狸皮,熊皮之类保护动物的身上,哦,对了,他身上还盖着一张十分珍贵的虎皮。
汉军大帐:
皇甫嵩看着各个带伤的高级将领,本想着痛骂一顿,可一看到众将带伤,以及董卓,他止住了自己即将到口的脏话。
“报!长水校尉及副将求见。”
本来压抑的大帐,因为皇甫嵩亲兵的同传而恢复正常。
“让二人进来。”
“诺!”
随着袁术与丁羽的到来,帐内所有人也看到了一直被大帅挂在嘴边的丁羽。
丁羽此刻浑身都绑着绷带,整个上半身都被捆成了粽子。
“见过大帅,咳咳。”
看到丁羽还在勉强自己向自己行礼,皇甫嵩急忙走到丁羽身边,并安慰道:
“文辅多多休息,早些养好伤才是。”
皇甫嵩一边安慰着丁羽,一边瞪着袁术,仿佛在说袁术怎么这般不知道轻重。
袁术也是被皇甫嵩瞪的浑身毛毛的,他是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腹诽这个老匹夫。
看到皇甫嵩瞪着袁术,丁羽急忙将皇甫嵩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于是对皇甫嵩说道:
“属下刚醒,为人臣忠君事,为将者当尽忠国事。”
“唉,要是他们都有文辅这般觉悟便好了。”
“属下得知大帅近两日一直在强攻广宗城?此举甚为不妥啊。”
看着满脸焦急的丁羽,皇甫嵩无奈,他只能说道:
“本帅自然知道不该强攻广宗,可两日前 我军杀伤数万黄巾贼子,此刻黄巾贼子士气正无,若是不趁此时,恐怕待黄巾贼子缓过之后,更难取广宗。”
“大帅最近可曾见过张角?”
“这倒是未曾。”
“黄巾大败,此刻整个黄巾都在盯着我汉家大军,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文辅的意思是!”
“除此之外,我军当后退十里。”
“可这样的话!”
“两计齐出,破广宗必在近日。”
“善!”
看着皇甫嵩与丁羽打哑谜一样的对话,所有人都懵了。
此刻帐内,不管猜没猜到的人都脸色各异,皇甫嵩一脸嫌弃,董卓一脸妒忌,刘备一脸羡慕。
当然,他们看的人都是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