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吃饱,一会我去房顶站岗,你们继续为地窖扩容吧,还有爸,用细管给地窖加装通风系统吧,我刚刚从外面回来,发现地窖里面的味道有点刺鼻了,这样时间太久了就容易生病的~”张希渝把自己的规划和大家说道;
“好,我们的空间确实还是有些窄啊,现在只是容纳5个人,还勉勉强强,如果以后我们收容10个,15个,20个人的话,这些空间肯定是不够的~”姐夫在一旁附和道;
“老好人姐夫又现身了”张希渝在一旁打趣到;
姐夫的为人其实很好,平时待人就十分真诚,姐姐也是得意姐夫这一点,才会选择嫁给姐夫;
“我现在只想护你们周全就够了,如果我们的物资充足的话,其实我也不介意收纳幸存者的,毕竟多一个人也能多一分力量,在这世道下,活下去的几率也可能会更大~”
“最近我们先轮流值岗吧,暂时也不住在地窖了,毕竟住在地窖大家也是真的不舒服,现在感染者还没有对我们有过多的实质性影响,只要我们值好岗,我们依旧还是可以在地面活动的~”张希渝继续说道;
“真的嘛,我们还可以回地面上嘛?”姐姐兴奋的问道;
可以看得住,虽然才在地下住了两天,一家人的心情还是十分压抑的,不是被逼的话,谁会喜欢住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呢,时间长了,怕不是会得抑郁症的~可以看的出,一家人听到暂时可以回到地面上生活,的确十分的开心~
“好了,我先上去,如果没问题的话,我回来叫你们,我们重返地面”张希渝十分打气的语气和大家说道;
“好”大家异口同声的也回复给了张希渝;
张希渝爬上了梯子,缓缓的打开了了地窖门,巡视并无异常后,顺着墙爬上了屋顶,确认院子外面暂时并没有感染者后爬下墙将地窖里的家人们叫了出来,开始各自的工作,张希渝站在房顶站岗,父亲为地窖加装一套通风系统,母亲,姐姐和姐夫负责为地窖扩容,各个人都各司其职,分工明确;
张希渝爬上了房顶,巡视了一遍没有什么异常后,便躺在了房顶上,惬意的晒着阳光,张希渝取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烟,吸了一口,心情无比的放松,想想刚才自己还被感染者追赶,现在已经在房顶惬意的抽着烟,自己还真是福大命大啊,张希渝掏出了手机,想看一下最新的通报,高墙安全区已经建立了十余个,但是容纳的人口有限,一个高墙安全区最多也就容纳二十万人,可以奔着高墙安全区去的人可不止有那么些人,数以千万计的人口朝着高墙安全区而去,到了却发现根本进不去,不免引起了人们的不满,在高墙安全区外聚众闹事,军方为了安抚未进去高墙安全区的幸存者,派出了军队保护幸存者的安全,在后方不停的建立新的高墙安全区以收纳更多的幸存者,而且有一座高墙安全区已经被感染者包围,但是据高墙安全部内部的人传来的消息称高墙安全区很安全,并未受到感染者的威胁,看到这里,张希渝对高墙安全区也产生了一些向往,可是自己距离南方的高墙安全区实在是太远了,大概估计也要两三千公里,自己一家人是根本无法到达那里的,况且爆发点也是在北方,北方的感染者数量要远远高于南方感染者的数量,所以也只能是想想就算了,还是稳妥的基建自己基地比较靠谱~无聊的张希渝继续翻弄着手机,看到了一条两天前发来的消息,是自己发小虎子发来的消息,内容是自己的母亲被感染者咬到了,问张希渝有没有药可以救他的母亲;
虎子是从小就和张希渝一起长大的,张希渝身材偏瘦小,可是虎子的身形完全和张希渝呈反差,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二百斤的体重,浑身的腱子肉,让人打眼一过就会有一种非常炸裂的感觉,当时的张希渝每次受到欺负,都是虎子替张希渝出头,虎子从小的家境就很不好,很小的时候,虎子的父亲就因病去世了,虎子的母亲一个人将虎子拉扯的,虎子的母亲身体又不好,干不了体力活,虎子从下就承担起家庭的所有力气活,才练的出一身腱子肉,家里穷,虎子经常吃不饱,张希渝吃得少,从小就把自己的东西分享给虎子,两个人也是一起吃、一起玩,虎子罩着张希渝,谁也不敢欺负张希渝,张希渝一分钟也没敢怠慢,向家人说明了一下情况,张希渝钻进地窖内,拿起了背包,往里面装了三瓶可乐,三个面包,五根火腿肠后拿起来反曲弓和匕首就向着虎子家出发,张希渝家距离虎子家不算太远,大概1公里多的距离,要是放在往日,张希渝溜溜达达10多分钟也就走到了,可是放在现在的情况,张希渝也不确定自己需要多久的时间到达虎子家,就算到了虎子家也不知道虎子还在不在家,张希渝内心也十分的焦急,对于这个从小长到的发小,张希渝是把他当成一辈子的好兄弟,所以才没有半点耽误时间,冒着危险前往虎子家,张希渝翻出院子,将箭矢搭在弓弦上,分析着前方的情况,不停地借助着掩体朝着虎子家的方向走去,就这样张希渝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了虎子家的胡同口,这是去虎子家的必经之路啊,差不多十只感染者在胡同内游晃着,张希渝心里暗骂着tmd,抬起手中的反曲弓;
“嗖”的一声,一只感染者倒在了地上,随着一支支箭矢的发射,一只只感染者也倒在了地上,最后一支箭矢了,还剩下三只感染者,“嗖”最后一支箭矢应声发射而出,又有一只感染者倒在了地上;
“还剩下最后两只,看来只能近身击杀了”张希渝心里暗想道;
虽然这已经不是张希渝第一次和感染者近身搏斗了,还是难以抑制住心中的紧张,张希渝掏出了腰间的匕首,半弓下身子,缓步慢慢的朝着其中的一只感染者走去,起身,瞄准,出手,匕首不偏不倚的刺进了感染者的头颅之内,拔出匕首,张希渝本想轻轻的将感染者放在地上,在对另一只感染者进行袭杀,奈何张希渝的身形还是显小,再将感染者放在地上的时候由于力气不够,发出了一些声音,最后一只感染者顿时感知到张希渝,转身就朝着张希渝扑了过来,张希渝情急之下直接一个驴打滚,躲避了感染者的攻击,感染者不停地朝着张希渝发动攻击,张希渝吓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躲避着感染者的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张希渝感到自己头晕目眩;“不行,必须要保持清醒,不然今天自己必死无疑~”;
感染者猛的朝着张希渝扑了下来,张希渝蜷起双腿,使出浑身的力气,狠狠的将感染者蹬飞出去,握紧匕首,快速起身,沉着发力,直直刺进了感染者的头颅之内,最后一只感染者也被张希渝击杀,张希渝拔出了匕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张希渝怕刚刚的动静会引来其他感染者,躺了十余秒,顶着浑身的疼痛和酸软起身拾起刚刚射出的箭矢,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张希渝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似的快步小跑向虎子的家,感觉呼吸都快衔接不上了,驱使他前进的可能就是心中的恐惧,虎子家近在眼前,张希渝终于算是看见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