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听着屋内传来断断续续奇怪的声音。
是时候了!
王庆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杨……”
声音还没吼出来,王庆就已经被杨颂文从后面勒住了脖子,高呼声戛然而止!
王庆又惊又惧!
糟糕了,居然上当了!
王庆看到,周素雅正被麻绳捆在床边,身上衣衫完好,嘴里还被塞了东西,发出呜呜声。
而自己的脖子,正被杨颂文从背后勒住!
一股窒息感袭来,王庆开始恐慌,开始挣扎求饶。
但是,杨颂文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一双手臂使劲勒住王庆,一直到他窒息晕倒。
杨颂文放开手,昏迷的王庆倒在地上。
“还有一个!”
杨颂文惦记着门外的曹寡妇,他立即转身出门,就见门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曹寡妇的踪影?
原来,曹寡妇一看不对劲,早就吓得逃跑了,哪里会傻乎乎地等杨颂文转过头来收拾她?
“真是便宜她了,也罢,先收拾这两个知青中的害群之马,回过头再收拾曹寡妇!”
杨颂文回转,看到屋里惊恐的周素雅,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咯吱——!
旁边的门打开了,杨幺妹揉着眼睛,探出头来,看到了杨颂文屋里的人。
“二哥,发生了什么事儿?!”
杨幺妹震惊了,她一下子睡意全无,跑进了杨颂文的屋子,看看被捆的周素雅,以及昏迷的王庆。
“不要脸!”杨幺妹看到周素雅领口开着,白腻的皮肤很晃眼,不禁骂起来。
这时,巨大的动静也已经让杨母张桂芬跑出来。
就连杨传武也披着衣服走出自己的屋子,来到杨颂文的屋子。
他们一开始震惊无比,但是听到杨颂文将事情说了一遍,杨家人简直气坏了。
“好啊,他们太坏了,居然想要毁我们老杨家!”
杨传武气得脸都白了。
杨母张桂芬更是气得直打哆嗦:“老二,你想要怎么办,依我看,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对,不能放过他们!”杨传武和杨幺妹异口同声。
“我也早就决定不放过他们了!”
杨颂文上前,劈一掌到周素雅的脖颈动脉上,周素雅头一歪,晕过去了。
杨颂文指挥家人道:“先把这两个狗男女拉到外边的玉米地去!”
拉到玉米地?
张桂芬和杨传武不是傻子,他们一下子就明白杨颂文要干嘛了。
这是要摆弄王庆和周素雅这两个人啊!
“我来!”
杨传武兴奋得搓搓手,感觉体内的邪恶基因开始觉醒!
他嗷嗷叫着,把棚里的牛车拉过来,将王庆和周素雅搬倒马车上,然后赶着马车到了玉米地。
玉米地是生产大队的,面积非常广。
现在这个时候,有大片的玉米地已经收成了,玉米叶子都开始泛黄。
杨颂文等人将王庆和周素雅搬到了一片路边的玉米地里。
杨颂文吩咐:“娘,你去除了周素雅同志的衣衫,我们扒王庆这个龟儿子的!”
“好!”
张桂芬也是恨透了周素雅这个绿茶婊,敢陷害自己的儿子,她绝对不能原谅。
于是,张桂芬扒下了周素雅所有的衣衫,并且将衣衫丢在牛车上。
王庆的衣衫也被扒下来。
杨幺妹想看,但是眼睛被张桂芬捂住:“幺妹,你不许看,让你带的锣拿来了啊?”
杨幺妹拿出一个铜色的锣,递上棒槌。
杨传武结果锣,他一会要亲自敲锣才行。
一回头,杨颂文已经把周素雅和王庆摆在一起,做成一个相互搂抱的姿势。
“把牛车拉走!”
杨颂文摆手,又对杨传武道:“哥,去吧,将屯里的父老乡亲都喊过来,最好用锣敲几下,让乡亲们赶紧过来看戏!”
“这事我晓得怎么做!”
杨传武冲了出来,他每到一户人家之外,就开始敲锣并大喊:“乡亲们,快去玉米地瞧瞧了,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乓乓乓——!
打锣的声音让农户们纷纷点上了煤油灯,乡亲们披衣走出来。
“玉米地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我的妈呀,又是哪个王八羔子去钻了玉米地被发现了?”
“乐呵大了,是哪家的崽子这么不检点,他就不怕破坏咱们生产大队淳朴的民风?”
……
乡亲们议论纷纷,然后就往玉米地赶过去。
玉米地外,已经有人高举着煤油灯等待了。
陆陆续续的,来了几百号村民,还有知青点的知青,他们也都炸锅了,纷纷赶来。
大伙儿聚在一起,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人很多。
杨传武已经回到玉米地旁,使劲敲锣,大叫:“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家看看,咱们村出了两个败坏风气的破坏分子,他们居然在玉米地里乱搞,这是破坏我们生产大队的秩序,损坏咱们的名声,他们绝对是阶级敌人!”
“到底是谁呀?”
村民们冲入了玉米地,立即看到倒塌一片的玉米地上,两名知青赤果果的搂抱在一起,蜷缩着,迷迷糊糊苏醒过来。
没错,王庆和周素雅醒过来了。
他们一睁眼就看到四周是浩浩荡荡的村民!
每一个村民,都对他们指指点点!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叫糟,他们意识到,自己是被杨颂文算计了!
再看自己身上,再看一旁一丝不挂的人。
“杨颂文,好狠!”
王庆怒不可遏,差点就想要跳起来和杨颂文拼命!
而周素雅看到状况,急得两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村长兼生产大队的大队长刁世强看了一眼王庆和周素雅,冷哼:“真是世风日下,我们大队的脸都丢尽了,赶快起来,把衣衫穿上……简直成何体统!”
“浸猪笼!”
不知道是谁忽然高喊了一声,顿时,四面八方都大叫着浸猪笼。
杨颂文一家,悄悄功成身退,这个时候,杨颂文也不出头,就躲在人群后面当个吃瓜群众。
张桂芬站在杨颂文身后,低声道:“老二,不会出人命吧?”
“能出啥人命?”
杨颂文笑笑:“不会的,那两个知青同志惜命得很,怎么可能为了名声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