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挨了自己一脚不仅没有丝毫忌惮,反倒更兴奋了。
她满面寒霜,再不留情,在他第二次扑过来的瞬间,照着他的脸就扇了下去。
“啪!”
她用的力气极大,王令扬被打的眼冒金星,半边脸直接肿胀了起来。
“你,柳娘子,你别给脸不要脸,爷我能瞧得上你是你的福——唔!”
“啪!”柳晴反手又给了他另外半边脸一巴掌。
打完后,她婆娑下手掌,面无表情道:“这样就对称了!”
王令扬脸上的表情彻底变了,他神色狰狞地望着柳晴,厉声道:“贱人,你找死?”
“我找死?”柳晴活动活动手腕,面上冷意更浓:“我今天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找死!”
话音刚落,她飞起一脚就朝着王令扬的下三路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要害被踢中,王令扬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他控制不住地捂住下身蜷缩起来。
柳晴却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趁他病要他命,对着他就拳打脚踢了起来。
好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响声,伴随着王令扬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柳晴打累了,同时心里顾及着王生和杨敏的面子,到底没有将王令扬彻底废掉,估摸着他得在床上躺一两个月后,她直接开门将人丢了出去。
王令扬在二楼的走廊里待了近两个时辰。
还是一楼候着等他叫人的李安察觉到不对,上来查看才发现的人。
“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王令扬,又急又怕,连忙下楼招呼了几个人连夜将人送回了府里。
柳晴这边倒是一夜好梦。
翌日她醒了个大早。
安顿伙计照顾好闪电后,她就出了客栈往岳麓书院而来。
岁考在即。
淮山书院和岳麓书院的学子都进入了紧张的学习状态中。
两大书院因为离的近,且同属四大书院,是以岁考由官府统一组织。
岁考每年两次,分别为年中六月,和年末腊月。
书院学生根据岁考成绩重新分班。
以一年级学生为例,淮山书院有一甲班、一乙班、一丙班、一丁班四个班,每班二十五人,岁考成绩在前二十五名之列,即入一甲班,末位二十五名则入一丁班。
岳麓书院同上,只是甲乙丙丁分别对应天地玄黄,是为天一班……
宋明彰也同样陷入了忙碌的学习中。
他平素就十分努力,到如今简直到了昼夜不歇的地步。
是以当有同窗告诉他有人来找自己时,他还短暂的懵了一瞬。
“可否告知是谁?”
他觉得有些奇怪,还没到休沐的时候,家里那位最近又同他闹矛盾,他想象不到是谁找他。
同窗回道:“似乎是隔壁淮山书院的姜霖,姜霖你认识吧?就是县丞大人的公子,他现在就在外面,点名要见你!”
宋明彰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
冲着传话的同窗告了声谢,他从座位上站起身,从容的整了整衣冠,然后踱步出了学堂。
姜霖捂着左肋处,颇有些烦躁地踢着面前的树干发泄怒火。
不知怎的,从昨晚离开山下那家客栈后,他的左肋就开始隐隐作痛。
到今早起床,那一块儿青了一大片,碰一下像是被锥子扎似的疼。
他本想着今日干脆就不来书院,偏生他爹交待了他今日务必找那宋明彰一趟,因此他只好忍着疼上了山来到岳麓书院。
他暗暗发誓,待会儿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