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桥洞下!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斜靠在桥下,外边下着鹅毛大雪,刺骨的寒风摧残着他最后的生机。
“哎,下辈子,再也不拉帮套了!”
随着话音落下,老头意识越来越模糊。
汪汪汪… …
伴随着一阵狗吠声,老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什么东西撕扯!
“去,去!”
就在最后一刻,老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斗了一辈子,临了临了还得我替你收尸。”
“你呀,活该!”
… …
一九五几年,冬!
“你个死孩子,都几点了还不起床,老子好不容易让你拜谭师傅为师,你整天吊儿郎当的啥时候能把手艺给我学回来。”
中年男人说着话,两个嘴巴抽在了何雨柱脸上。
何雨柱猛然惊醒,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惊呼道:“爸,你没死呀?”
“好你个傻柱,敢咒你老子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何大清抄起鸡毛掸子朝着何雨柱抽了过去。
何雨柱一个机灵赶紧躲开,摆着手道:“爸你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刚才我睡懵逼了,梦见你那啥了!”
“没事,老人讲梦见长辈那啥是给长辈真增寿,等着,我这会儿就去找谭师傅。”
说完,何雨柱披了件衣服一溜烟的离开的四合院。
一路上,何雨柱完全处于懵逼的状态。
明明记得过完了一生,冻死在桥洞下,最后还是许大茂给自己收的尸,怎么现在又回到了学徒的时间点。
之前到底是梦,还是怎么着?
就在何雨柱苦思冥想之际,忽然感觉到脑袋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凭空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了一处田地间。
田间土壤肥沃,小溪潺潺,空气中带着一股泥土的香甜。
“这是哪,我刚才明明在去谭师傅家的路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要回去… …”
话音刚落,何雨柱再次眼前一黑,等再一睁眼又出现在了去谭师傅家的路上。
“咦,进去?”
“出来!”
“进去!”
反复几次后,何雨柱惊奇的发现自己有了一个空间,只要一个意念就可以转变空间。
不过这个空间好像不怎么稳定,有可能只出现一段时间,然后消失一段时间。
至于何时会消失,然后在出现,至于空间出现的规律何雨柱目前也没有找到办法
“那我重生了?,跟这个空间也有关系? 之前不是在做梦!”
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何雨柱还是接受了这一事实。
回想起前一世,何雨柱犹如做梦。
他总结了一下,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易忠海,外柔内刚的官迷刘海中,算盘成精的人民教师阎埠贵,以及吸血鬼秦淮茹和把自己撵出家的棒梗。
也就阎埠贵有点道德底线,在自己落难之际在外边捡破烂儿帮自已。
至于给自己收尸的许大茂,算了吧。
许大茂众叛亲离,无依无靠的时候,是自己救了他,还教他厨艺,这恩情可比收尸大多了!
最后就是聋老太太,这是整个四合院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亲人看的,处处为自己着想。
上一世,如果不是聋老太太的话,自己早就成绝户了。
可惜抛下亲儿子不管,帮别人养儿子,到头来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就像许大茂说的那两个字,活该!
晚上。
何雨柱拎着饭盒回到四合院。
刚一进门,前院的阎埠贵便把目光看向了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
“柱子回来了,今天又带什么好吃的了?”
“没什么,一点剩菜汤,打算蘸着窝头吃。”说罢,何雨柱直接朝着后院走去。
阎埠贵就像是狗皮膏一样,一旦被他粘上总得撕你几根毛。
阎家一贯的作风就是出门不捡钱就算丢,门口来个粪车他都得舀两勺尝尝咸淡。
“哎,傻柱今天是怎么了,怪怪的!”阎埠贵一脸疑惑的嘟囔着。
平时回来,傻柱多多少少都能往家带点吃的,有时候还有肉,这可把阎埠贵美坏了,有事儿没事儿总想着占点便宜。
回到家,何雨水在屋里写作业,何大清蒸了三个窝窝头,等着何雨柱回来。
“今天学的怎么样,有没有长进?”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以后的顶梁柱!”
“老话说三荒天饿不死手艺人,不管什么时候都饿不死厨子。”
闻言,何雨柱微微皱了皱眉。
上一世,何大清说完这话没两天就跟着白寡妇跑,顺带着把家里的钱一块卷走,每个月只给家里邮十块钱的生活费,到头来还被易忠海截胡了!
最过分的是,易忠海到处宣扬,说何大清抛弃孩子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至使何雨柱一直对何大清怀恨在心,从而把易忠海当亲爹一样的看!
结果呢,到后来才知道,自己上当。
何大清是有点不负责任,但还没到那种很新的不管儿女的地步,完全是因为易忠海长期洗脑,致使何雨柱误会了何大清。
到死那一刻,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儿子远在大港,就连亲妹妹都没看他一眼!
秦淮茹上环这事儿何雨水是知道的,不过并没有告诉何雨柱,因为前世的事情,何雨水对和何雨柱有很大的意见。
毕竟,什么好吃的都拿给了秦寡妇,自己每天跟着啃窝窝头,换谁心里都不会平衡!
怪不得别人叫自己傻柱,这名字一点儿都没叫错。
这一世,他要远离秦寡妇一家,好好的过日子!
前脚刚进门,秦淮茹后脚就跟了进来。
“有事?”
看着秦淮茹,何雨柱不悦的皱了皱眉。
现在在看秦淮茹,除了膈应就是恶心,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瞎了眼还是被猪油蒙了,居然喜欢上这么个玩意儿!
前两个月贾东旭刚死,秦淮茹身上还带着孝。
“柱子,我男人刚走,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能不能给我点粗粮!”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何雨柱道:“你放心,等我转正了,一定把钱还给你。”
刚开始的时候,秦淮茹还是比较收敛的,要东西的时候也不敢太过分,慢慢的胃口就大了起来。
从最开始的粗粮变成了细粮,连自己带回来的饭菜都要拿回去,更可恶的是每个月的工资还要上交给秦淮茹,傻比,大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