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狐狸窟的胡芝芝过上了四处流浪,四海为家生活。
一开始日子过得很滋润,慢慢的她空间里带的银子花完了,她打算去赚点银子花花。
上一个世界她学了医,但侧重的是妇科,她试着沿街串巷当铃医,很少有人找她,妇人生病了一般都不好意思找大夫,就算找大夫也不会找她这种年纪轻的,试了两天只赚了几个铜板,她果断放弃了。
然后她就遇到了人贩子,她仗着有法力,不惧凡人的手段,假装被迷晕,被人贩子卖入了长安的青楼。
到了青楼,老鸨看她年纪轻轻长的十分美丽,打算把她培养成花魁。
胡芝芝暂时没地方去,索性就留了下来。
老鸨看她安分,把她的待遇也随之提高了,不仅请人教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给配了丫鬟伺候。只是她身边不方便有人,就婉拒了。
在青楼的日子还挺好的,平日里就是学习,吃喝上老鸨没亏待她。
她就安稳的在青楼待了大半年。
之后,老鸨打算推胡芝芝上台。
胡芝芝听话的答应了。
老鸨喜不自胜的开始给胡芝芝造势。
胡芝芝上台的那天,楼里都挤满了人,都是听说楼里被老鸨调教了大半年的绝色美人今天上台,都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
胡芝芝穿着淡紫色绣红牡丹抹胸,外罩淡紫色纱衣,下身着同色系纱裙,头发盘在一边,斜斜簪着一朵金银玉石编织的花朵,脸蒙着面纱,怀里抱着一整块白色玉石做成的琵琶。看着乌泱泱的一片人,淡定的坐在高台上。
忽略周围嘈杂的声音,抬起手在琵琶上拨弄着,悠扬的琵琶声传了出去,人群霎时安静了几分。
“浔阳江头夜送客, 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 举酒欲饮无管弦。
…………
大弦嘈嘈如急雨, 小弦切切如私语,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 大珠小珠落玉盘,落玉盘。……”
一曲毕,掌声欢呼声震彻云霄。最后只剩下一个名字。
“芝芝姑娘!”
回屋的胡芝芝不顾外面的呼唤,自顾自看着手中前些时日刚买的话本。
老鸨笑开了花,一脸喜气进来道贺。
“芝芝,今儿是多亏了你,我们楼下的客人都坐不下了,就想人让你再唱上一曲!”
胡芝芝头也没抬,翻着手里的话本。淡淡的说道:“妈妈,先前我们说好了,一日唱一曲。”
老鸨赔笑脸道:“我知道,知道,就是来和你说说,说说。你看你的书。妈妈我去唤别人上去唱两首!今天过后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你芝芝的大名了!我们楼可是借了你的光!妈妈我啊,谢谢你了!”
楼下的人,找不见老鸨,在楼下呼喊着。
老鸨打了个招呼,急匆匆下楼了,还吩咐不许让客人摸到楼上。
胡芝芝住在整个青楼最高处,楼下的声音还是有点嘈杂,她上了屋顶,坐在屋脊上,轻声唱着琵琶行,看着远方发呆。
她来到这世界也有不少年了,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也不知道还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搞清楚。
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她就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看看。
决定好后,她拍拍手站起身,瞬间从楼顶回到了屋里。她决定两个月后就离开这里。
这两个月里,胡芝芝一天唱一次,给楼里带来了不少生意,她唱的歌曲也经过长安传到了更远的地方。
这天她打算离开,没有通知楼里的人,收拾了东西就走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没几天一个人就找了过来,没找到她把她用过的一个东西拿走了。
离开青楼后,胡芝芝四处游玩,抓了一些害人的小妖怪,从他们口中得知这个世界上有蜀山,蜀山上有一个锁妖塔。还有魔界,魔界里的魔尊尊名重楼。
这才得知这个世界是仙剑世界。
可惜她是一个狐狸精,不然跟在猪脚身后学习蜀山剑法挺不错的。
胡芝芝打听到消息后就打算在这片森林里过夜,她在周围放了一个警戒的阵法,快速搭好帐篷,在帐篷旁边生起一堆火,洗漱一下睡觉了。
火堆渐渐熄灭,一个头顶生角,身材魁梧的黑色身影从远处的天空激射而来,他稳稳站在刚熄灭的火堆旁,激起一层波澜,帐篷摇了两下,帐篷里的人儿以为刮风,转了个身,睡得更熟了。
黑色身影是魔尊重楼,自从神界神将飞蓬转世之后,他就没了对手,三界四处寻找飞蓬转世的时候遇到有趣的人,他会和他们进行交易。
他身边的使者溪风就是这样来的。
前些日子,溪风听到人们传唱的琵琶行,感觉曲子不错就打算去看看作曲的人,看能不能把她献给魔尊换他减免自己伺候的时间。
谁知去了没找到人,只找到了那人用过的梳子。他将梳子带回了魔界,请他的主人魔尊重楼施法寻找。
魔尊重楼听溪风说他找到一个唱歌非常好听的人,好奇心起。他知道溪风的声音很好听,这也是他收走溪风声音的原因。他还是第一次见溪风夸奖除他自己以外的人。
好奇之下,拿走了梳子,闻了一下上面散发的香味,知道了这个梳子的主人是一只小狐狸。
千里迢迢闻着味寻找到这里。小狐狸居然在睡觉,刚刚他发出的动静都没能让她醒来,睡眠可真好。
魔尊重楼透过帐篷薄薄的布料看到里面的小狐狸,仅仅穿着胸衣,露出大片洁白后背和白皙的大长腿。
重楼收回视线侧过头,抓起帐篷就飞上了天。
回到魔界,重楼把帐篷轻轻放在面前地上,他坐在宝座上擦拭着袖子上的刀刃。余光观察着帐篷。
胡芝芝睡醒一觉,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在帐篷里把胸衣,内裤脱了下来,从空间拿出来许多胸衣挑选起来。
注意到帐篷有动静的重楼,看了一眼里面,就被自己见到的风景惊到了,不敢再看,闭目等着帐篷里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