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魏语萱身边,接过她递给自己的毛巾,说道: “方才有所领悟,所以才会如此,不必担心。”
“嗯,七郎无事便好,七郎赶紧去洗漱一番吧,天气寒冷,莫要着凉了。”
魏语萱柔声道。
李灏闻言,点点头,随后前去后院洗漱。
洗漱中,看着自己久不突破的武力终于突破一点,达到了108,距离巅峰武力在进一步,李灏面带微笑,许久之后,才平复心情。
不多时,洗漱完毕,李灏饥肠辘辘的来到饭厅,此刻饭菜上桌,李灏抓起一个牛肉包子就往嘴里塞,连吃三十个牛肉包子和三大碗粥,李灏才将那股饥饿感消除,拍了拍肚子,李灏擦了擦嘴,看着一脸看怪物般看着自己的众女,李灏无奈道: “方才仿佛消耗了许多血气,本王才感觉有些饿了,如此看着本王干嘛?”
众女白了李灏一眼,要知道,这个牛肉包子,一个就有大概半斤,三十个,十五斤包子加上三大碗浓粥,李灏从来没有这么大的饭量,整个王府,之前也就薛仁贵有如此记录,她们怎么不惊骇。
好在,看李灏红光满面,不像身体出了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正当李灏想着今日的安排时,无舌忽然来到王府中。
李灏见状,连忙相迎道: “公公,可是父皇有何旨意?”
“不错,陛下让唐王殿下您进宫一趟,不过看陛下的神情,不似有什么大事发生,殿下安心即可。”
无舌与李灏关系还算不错,一些不重要的消息自然不会隐瞒李灏。
李灏听无舌这么说,当即放下心来,之前还以为哪里又出了什么大事,心都提了一下,毕竟,李泌治一般无事,很少会叫自己进宫。
吩咐魏语萱给无舌一些城外庄园出产的特产,随后在无舌连连道谢下,与他一起进宫。
…………
“什么?父皇让我去弘文馆读书?不去,打死不去。”
忽然,李灏的声音响彻御书房,就连门外的侍卫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李灏为何忽然暴喝,然而,他们可不敢管李灏,如今李灏在大炎当的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称号,不是他们一小小的侍卫可以管的。
“乱叫什么?你这样,置皇室颜面何在?不就是让你去弘文馆读书么?想要治理好一个国家,不是打打杀杀就行的,你必须要有足够的底蕴,弘文馆正好可以帮你补充不足。
之前你纨绔成性,朕也不想多管你,之后又一直忙碌,也没那个时间,此刻世家内患以定,四方边境安稳,你难道不该考虑以后的事吗?”
李泌治意味深长的对着李灏说道。
李灏自然听明白了李泌治的话,然而,让他去弘文馆整日里听那些之乎者也的话,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实在。
“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父皇正值壮年,还轮不到儿臣来操心治理国家之事,再者说,父皇怎知儿臣无事了?
儿臣的事情多着呢!每日里忙的脚不沾地,弘文馆谁爱去谁去,反正儿臣不去。”
李灏脑袋摇成拨浪鼓一般,一脸不乐意,随后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根黄瓜开始啃了起来,心中思索着,是不是弄些水果种子出来?
李泌治看着恢复以往轻浮状态的李灏,额头青筋暴起,大声怒喝道: “这是圣旨,你难道敢抗旨不成?”
“哼,抗旨便抗旨,抗旨乃是诛九族的大罪,您老有本事就治罪。”
“你,你这个逆子,朕非得打死你不可。”
李泌治气的双手颤抖,拿起桌上的奏折就扔向李灏,可是,李灏武力刚刚有所突破,又哪里是李泌治可以伤到的,一一接过奏折,随后整齐的放在李泌治身前。
嬉皮笑脸的说道: “父皇,莫生气,只要您不让儿臣去弘文馆,其他的儿臣都答应您。”
李泌治见李灏如此无赖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火,随后道: “那每日你必须来上朝。”
李灏闻言,脸色一变,这隔三差五的上朝一次还行,日日上朝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自己站在最前面,还不能摸鱼,这事可不能接。
李灏连忙脸色一变说道: “父皇,儿臣最近在研究些秘密武器,最近确实比较忙,上朝之事,日后再说。”
“哼,你研究秘密武器?怎么朕听说你日日在府中风花雪月,无所事事?”
李灏闻言,脸上一僵,随后一脸狐疑的看着李泌治说道: “父皇,自从刘焱走后,府里不是没有您的探子了嘛?您从何得知儿臣的事?”
“咳咳,那什么,朕也是偶然得知,偶然得知。”
李泌治见说漏嘴了,尴尬的咳嗽一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李灏闻言,瘪瘪嘴,脑子灵光一闪,随后想起魏语萱嫁给自己之前,说府中一小厮是其他人的探子的事。
之前,自己一直没有查清这个小厮是何方势力的探子,所以一直留着,安排人监视他,本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坑那个不知名人士一把,现在看来,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李泌治派下去的人。
“父皇,莫不是听府中那个面白无须,形如阉人,四肢矮小,身材瘦弱的小厮所言?回去儿臣就将他阉了,送进宫中,居然敢造儿臣之谣,哼!”
李泌治见李灏猜出自己的探子是何人,无奈摇摇头道: “行了,他也是奉朕的命令行事,你既然早就知道此人乃是探子,为何不处理?”
李灏闻言,淡淡的将自己原本的计划说了一遍,李泌治脑门一黑,暗骂李灏狡诈,幸好自己没有不好的想法,否则自己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行了,朕派那个探子去你府里,也没其他意思,不只是你,就连你其他皇兄府中都由,你也不要介怀。
朕让你上朝,乃是为你好,之前晋安就提议让你晋升太子之位,朕知你性子,不愿过早进入东宫被太子之位束缚,所以被朕挡了下去。
但是这一步迟早会来,你需要学习如何处理朝政,没事时,帮朕处理一些奏折,为以后铺路。”
李泌治叹息一声,随后心平气和的对李灏解释道。
李灏闻言,狐疑的看着李泌治说道: “父皇莫不是有何隐疾,儿臣之前在南方遇到药王,将他带入金陵城中,如今正在太学,要不儿臣将他请来为父皇诊治一番?”
“你,你这逆子,朕身体好的很,哪来的隐疾?给朕滚!”
李泌治听到李灏无厘头的话,气的火冒三丈,大声怒吼道。
“得嘞,儿臣遵旨,这就滚!”
说着,李灏转身拉开御书房的门,转身就跑。
李泌治看到眼前一幕,当即一愣,随后知道李灏的心思,故意激怒自己,随后顺势离开,既不答应,也不反对,但是却又表明自己不想过早进入朝堂的意思表达出来。
李泌治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苦笑道: “也罢,你还年轻,就让你在外多闹腾几年。”
另一边,李灏出宫后,没有立即回王府,而是前往天下酒楼,准备找沈万三商议组建商会前往他国之事。
特别是草原蛮族,之前一战灭蛮族百万大军,所以,近两年蛮族一直没有前往边关打草谷。
而草原苦寒,特别是蝗灾爆发,殃及的可不止是大炎,草原也有蝗灾,历经苦难后,蛮族必定极其缺少各种物资。
为了不将这些蛮族逼上绝路,组建商会前往草原贩卖物资是必然要的。
一来,可以稳住蛮族,让他们不至于会铤而走险,举大军攻伐大炎。
二来,可以借机探查清楚各部王帐的位置,为以后霍去病攻伐草原做准备。
三来,也可以为以后边境开互市打基础。
不多时,李灏来到天下酒楼门前,此刻里面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李灏眉头一皱,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身体孱弱仿佛随时会倒下的青年被小厮围住,质问他没钱还敢喝将军烈之事。
而青年不慌不忙的解释自己银钱忘带之事,同时说昨夜自己夜观天象,今日自己必定会遇上贵人的话说出。
然而,小厮们都觉得是青年喝多了,胡吹大气,根本没当回事,正准备动手,李灏见状连忙喝道: “住手。”
李灏龙行虎步的走进天下酒楼,那青年听到大喝声,眼中精光一闪,身上的醉意仿佛消散一般,打量着李灏,随后躬身行礼道: “草民郭嘉字奉孝,在此恭候唐王殿下多时了。”
“嗯?你如何知本王一定会来此处?”
李灏好奇的看着郭嘉,自己来天下酒楼乃是临时决定的,根本无人知道,郭嘉为何断定自己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