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赫瑞姆的城墙下,敌军依然还是那么多,仿佛永远都杀不完,他们一波又一波地从攻城梯或者塔车上冲进城墙上。
城墙上由于我和哈劳斯的加入守军士气大振,城墙上的敌军士兵又再一次地被推了下去。还没等一秒的功夫,他们的射手便将箭矢射向城墙上压的我们抬不起头来,几个斯瓦迪亚士兵们甚至来不及举起手中的盾牌就射中八九箭,就在我挥剑拨开几支向我飞来的箭矢后我立刻背靠城墙等待着他们的箭矢攻击。
果不其然,几乎就是转瞬之间一片箭矢就顺着垛口飞了过来,我攥了攥拳,又倒了倒手,等待着下一波的同盟军士兵们的到来。
箭矢刚过,城墙下便传来了阵阵喊杀声,又是一波攻城士兵登上城墙,又要开始了,无止境的杀戮让战场的所有人都渐渐开始疲倦,毕竟命悬一线久了精力多充沛的人都会松懈,然后就是麻木。对生命的屠戮和鲜血的渴望不再刺激着人的神经。
守城战再一次开始了,我的目光只盯着面前的梯子上,只要露出一个脑袋便是一招,一剑下去敌人红的血白的脑浆便从头盔的缝隙喷涌而出,咸腥的味道充满着我的鼻腔,那被我用剑劈死的士兵无力的向后倒去,尸体正正的砸到后面的同伴,连着那倒霉蛋一起摔落下去。还不等我仔细看,又是几名同盟军士兵开始顺着梯子登了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发现身边的状况不太对劲的时候还是从我左边的敌人士兵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砍到直直的砍到了我的胳膊上的护甲,把我砍的生疼,他麻的拿的是双手斧!我转身将他的斧子夺了下来,将佩剑送进他的胸膛,在他震惊的眼光中透露出来了一丝丝绝望。鲜血顺着他的嘴脸流淌而出,看他穿的护甲还是崭新的,应该是一个刚晋升的士兵或者是一个贵族的子弟?他的护甲确实是不错,好像可以给法提斯穿穿?或者马尼德?
就在我继续想砍死另一个露出头来的敌军士兵的时候,被一个个拉了回来,我疑惑得扭过头去这才看见拉住我的人是哈劳斯国王。他示意我跟他走,我有点不理解,不是正在打仗吗?怎么有什么突发情况吗?跟着哈劳斯挤开人群来到一处拐角的时候,看见阿巴斯正带领着十几个斯瓦迪亚骑士和重骑兵,这时我更加疑了。
‘陛下?’
‘我们输了,撤退吧,你去把伊莲喊过来。她目前和其他女眷们在大厅里,快去!’
‘啊?是!我这就和您撤退!’我可不想像电影或者中的那种傻逼一般问这问那拖延时间逞个人英雄主义。该撤就撤。
我急忙跑向领主大厅那边,伊莲看见我好像很吃惊,就在她刚刚张开樱桃小口喉咙里的声音还没发出来的时候我一把扛起她来就往门外跑。‘来不及解释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