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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进财(1 / 1)


转眼间母子3个人便反目成仇,看的躺在炕上的俞福兴一个劲地心急,可是这因为好长时间没有吃饱饭原因,显的中气分外不足,连说句话都费劲的不可以,压根阻挡不了这母子3个的争吵。

若非这哥俩如今身子属实是弱了点,说不准都要动起手来了。

等这架吵完了,曾氏一屁股坐到地面上,喔地一声便哭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这样辛苦将小孩扯这样大又是为什么呀?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逼着老娘去给他们要老参呀,这可能要的来吗?老娘还不如死了拉倒……”

翌日一早银财兄弟俩又堵住曾氏,非要曾氏去给要来百年老参不可。

那里俞福明一夜未眠,顶着一双黑眼圈便去了里长家,才见着村着立刻便霹中啪了地说起:“叔,咱们觉的自己一定不是朱氏亲生的,否则朱氏也不会这样对咱们。以前的事咱们就不说了,可这亲戚关系咱们的断了,这如果不断的话,还不知道他家怎么祸害我们家的女儿……”

昨日傍晚那热闹里长没有去看,可从洪氏那也听了个大约,当下也是瞠目结舌,眼球全都险些给瞪出。

看这俞福兴人模人样的,没有想居然干出那样没有人性的事来。

这会听见俞福明说要和青义家那里断了亲,里长听着也是迟疑了。

如果只和俞福兴那一房断了关系,里长二话不说便给答应了,可这要和亲生父母断关系,那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俞家屯从没这个先例。百善孝为先,哪里有父母将小孩拉扯大,这小孩转头来却要和父母断绝关系的,这父母再错这当儿女的也不可以这样做呀!

里长和俞福明讲了一会工夫道理跟孝道,可俞福明就是认准了自个不是朱氏亲生的,这一点里长也拿俞福明没有辙,觉的俞福明有点魔愣了。

又斟酌一番后,里长决定到青义家去走一趟,瞧瞧这事还可不可以挽回,好歹可以劝服俞福明一下。而且出门前,还叫鸣哥儿往俞卿家跑一趟,不管俞卿他们知不知道这事儿,还是要通知他们一下。

到底这断绝关系,可不是什么小事儿。

那头朱氏还在揣摩着俞福明的多长时间才会气消,等气息了自个可是要上门去将银钱拿回,那老参也要要回一点才是。

这头里长便上了门,直接了当地说俞福明要和他们断绝关系。

朱氏听着立刻便吓一大跳,直接从炕上蹦起,尖声说:“什么?你说什么?那遭天瘟的要和咱们断绝关系?”

不说是朱氏,就是老头子听着也是一个抖,直接瞪大了眼。

知道这二人全都不相信这事儿,里长还是重复了遍:“福明这小孩一早就去了我那里,说要和你们这一家人断了亲,还一个劲地催咱们将这宗祠给开了,早点将这事给整完了,他好早点安心。”

朱氏尖声骂说:“他安心个什么?老娘一看他就是不安好意,就说他不是个好的,从小老娘便看他不对劲儿,不定身便便长了反骨。这下还真叫老娘给猜中了,居然还嚷嚷着开宗祠,想撇开老娘一个人富贵去,没有门!从老娘肠子中爬出的坏下水东西,想和老娘断绝关系,除非他死了……”

不一样于朱氏的大声尖叫,老头子却是整个呆住了。

比起朱氏来讲,老头子可能更了解俞福明点,倘如果不是彻彻底底伤透了心,而且是彻彻底底地失望了,俞福明就不会想出断绝关系这一条办法。

不便俩丫头片子吗?难不成比爹妈还要重要?老头子也想不清楚。

里长见朱氏这种模样不免心中鄙夷,对俞青义也是瞧不起,打从最开始这朱氏便偏心眼儿眼到没有了边,村人又不是没有眼的,全都瞄着。这偏心眼儿眼实际上也就算了,五根手指还有长短的。可这偏心眼儿眼到只顾着大儿子,却一个劲地揉磨着这三儿子,将三儿子当作仇人的模样,换成是谁也会有一些看不过去。

这一些事不回想也就算了,一回想起来里长觉的俞福明认为自己不是青义家亲生的,也不是那样奇怪的事儿,到底谁会和朱氏一般用力揉磨自己亲儿子的。

若非朱氏往狠里面揉磨,凭着俞福明的能力,不定早过上好日子了。

这青义虽说貌似什么全都没有参跟,可这样惯着朱氏,和做了又有什么分别?

“可以了,这事咱们也就是通知一下。到底这事咱们也管不了,还要族里面几个辈分高的长辈才可以决断。只是依咱们看,这宗祠还是的开,到底这事闹蛮大的。”里长也懒的给他们泼冷水,说完后回过身便走了,也水也不曾吃一口。

朱氏跟老头子面面相看,谁也没有起来去送下,全都一副惊到的模样。

直到许久,朱氏还在重复着那一句:“从老娘肠子里面爬出的,想撇开老娘没有门!”

老头子懒的理朱氏,低头揣摩起事来。

村里面可没和长辈断绝关系的先例,好多人担心一旦开了这个先例,日后养大了的娃子嫌自己老了不中用,也断绝关系不养自己了。特别是年长些的,皆是以一副长辈的口吻来教导俞福明,想叫俞福明回心转意。

可俞福明一口咬定:“我一定不是我父亲娘生的,并且他们也没将我给养大,从小我就和我奶过,一口饭都没有吃过他们的!8岁时我奶没有了以后,他们也没有叫我进门,我自个跑到镇子上找了个活干,才没有将自己给饿死……”

要说俞福明是魔愣了,他如今的思维却比任什么时候候都要清晰,把这老一些年的事一件一件地理出。

这一些事村人多少也是知道的,只是像8岁找活干,大家伙本能地便认为是朱氏给找的,而不是俞福明自个为不饿死自己去找的。因此这一件又一件事从俞福明口里说出,大家伙也本能地认为俞福明不是朱氏亲生的,否则哪可以这样揉磨小孩呀!

这哪像是对待自家娃子,明明就是虐待仇人的小孩。

可这有可能吗?

这眉目怎么看都像俞青义,这鼻嘴看着又像朱氏,非常明显就是亲生的呀!

何况这俞福明生出时,村中的婆娘可是好多都看着呢!

大家伙听着也不知道怎么劝俞福明了,难不成说老人不免有糊涂时,做小辈的就是要凑合一点?可这朱氏还没有老时便开始糊涂了,这会更变本加利地,换成是谁估摸都受不了。

也就俞福明本分,才认命的叫揉磨了这多年,连大家伙都看多了习惯了。

谁想这本分人一抵抗,直接就是要断绝关系这样强烈,大家伙不免都有一些接受不了。并且这本分人一旦咬牙下决心,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劝的回的,左右大家伙是劝不了了,只能这这结果告诉了几位族老长辈,叫族老长辈下决断。

自古以来这孝字便排在前边,年轻人全都无法接受俞福明这样‘离经叛道’,更不要说是几位族老长辈呢!听见俞福明不愿改变主意儿,还一个劲地强调自己不是父亲娘生的,几位族老长辈大发雷霆,说俞福明这是大逆不道,若仍旧坚持便要逐出村庄,而且从族谱上划去名字,死不得入祖坟。

这逐出村庄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只是从族谱上划掉,死后不入祖坟可是大事儿。

可也不知道俞大洒是怎么想的,哪怕听见几位族老长辈这样狠话,也坚决不改变主意儿,还硬着脖子道:“咱们就不是父亲娘生的,可能本就不姓俞,不可以进祖坟就不进祖坟!只是咱们又没犯村规,凭什么叫咱们搬出村庄,咱们还就不搬了!”

还不要说,虽说这俞家屯都是同一宗族,可这族有族规,村有村规,可以把俞福明逐出族,把人逐出村却是有那样点勉强。

连这样都没法子吓到俞福明,几位族老长辈便沉思起。

不可避免地也有了一些怀疑,难不成这俞福明真不是青义两口子亲生的?

把人招来一问,是亲生的没有错!

只是这将人给折腾到不愿意承认自个是亲生的,这青义两口子也是够能的。原本几位族老长辈还想充当和事佬调和下,叫这二家跟好什么的,可朱氏脾性那冲呀,一听见说俞福明要断绝关系,立刻便又叫又骂起,还坐到地面上撒泼叫几位族老长辈给她做主。

原本这如果好好说话,几位族老长辈们还真乐意帮忙这事儿,可见到朱氏居然是这样一副德性,几位族老长辈立刻便皱起了眉毛,心中不快起。

于是几位族老长辈一商议,决定明天开宗祠,是非对错明天再论。

俞福明便寻思着今日开宗祠,听闻明天开宗祠却怎也不愿走,就坐在宗祠中那守着。大家伙见了不免有一些放心不下,到底这正月底的天还冷的很,如果在宗祠门口那给冻着生病了那还得了,并且这样也显的晦气。

所以大家伙商议了下,硬是将俞福明给送回。

这吃早餐时候孙氏懒的去注意俞福明吃不吃,可这快到吃午餐时也不见俞福明,孙氏便未免便有一些担心起,却分毫不知俞福明跑到村庄里面闹了一场。

到底家便住在村边,这门一关,村庄里面发生的事就不是随时可以知道的。

何况大家伙都当孙氏知道这事儿,就没有通知孙氏。

直到大家伙将俞福明给送回,孙氏才知道俞福明跑到村里面闹去了,孙氏听着这面色便古怪起,讪讪地和大家伙道了声谢,赶快将门给关起。

认真看了俞福明一会工夫,觉的俞福明这模样非常不正常。

不说是大家伙不相信俞福明能干的出这事儿,即便同炕共枕那样多年的孙氏也不相信,第1反应就是俞福明给打击大了,魔愣了!而且孙氏的看法也和村人一样,这爹妈再是不对那也不可以断绝关系,不然便有一些天理难容了。

这也是老屋那里不管再过份,到过年过节时,孙氏还是给老屋那里准备些过节用的东西,算是尽一下孝心什么的。

这俞福明一声不响地便要断绝关系,还真是将孙氏给吓一大跳。

说起来这俞福明怀疑自个不是朱氏亲生的,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自打和俞福明成婚以后,俞福明就没有少说过自己不是朱氏亲生的事儿。起先孙氏也是有怀疑的,到底自己夫君都这样说,可后来才逐渐意识到,这就是夫君给朱氏打骂时心里委曲时才会说出的混账话。

俞福明是朱氏生的,这决对是铁板钉上的事儿,哪可以有假。

“我说你没事儿?”孙氏推了推满脸呆相的俞福明,皱着眉毛道:“再大的事也不应该闹到断绝关系这上边,你叫别人怎么说你?怎么清哥儿以后还要考秀才郎,如果人家知道清哥儿有个和爹妈断绝了关系的父亲,别人还不知怎么挤兑清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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