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小麦斜了眼三妮儿,不怀好心说:“凭你的小聪明,不可能连这点事也办不到!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最好防着曾氏,否则你连汤都不剩!”
三妮儿讶异的望向俞小麦,不知俞小麦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接触到俞小麦的目光以后,吓的赶快低头,有种自个早就给看透了的感觉。
这个长姐,好可怕!
俞小麦又邪恶一笑:“自然,我不介意你多留点当夜宵吃!”
三妮儿再度僵了僵,有一些垂头丧气,觉的自个心中想的全都给看透了。
惟有四妮儿满脸崇拜的看着俞小麦:“长姐好聪明,这样厉害的法子也可以想得到!”四妮儿不觉的俞小麦说的有什么不对,并且习惯性认为三妮儿非常有法子,也从不去想为什么三妮儿非常有法子,能说是盲目的信从。
这实际上也不怪四妮儿,因着每次给罚不可以吃饭时,三妮儿总可以瞒过全部人悄悄给她带吃的,还不是悄悄从家中拿的,而是从外边搞回的。
聪明人只须稍稍注意一下,就会发现三妮儿虽说跟四妮儿一样瘦,只是想比起来三妮儿的面色要比四妮儿好上好多,而且弱不由风就是她的外表罢了。
而四妮儿这番话俞小麦也没觉的是在夸自个,而是在夸三妮儿,这倒是一件叫人非常不爽的事儿,只是俞小麦也懒的去理这俩妮子。
瓦坛儿盖好而且密封后,三妮儿三几下把碗中的吃干净,又催促四妮儿快点吃,等四妮儿也吃完以后,非常当心的帮四妮儿将嘴巴给擦净,又叫四妮儿漱口,自个也没落下,才抱着瓦坛儿拉着四妮儿一起回隔壁。
俞小麦有点好奇三妮儿会怎么做,悄摸摸地跟在背后,发现三妮儿并没进家门,而是叫四妮儿将风,把瓦坛儿悄摸摸藏在离三房窗口不远的坑中。那坑实际上盖着块木板,板上有泥有动物粪便,普通人不要说去掀木板,即便踩一脚都嫌脏脚。
俞小麦那时便石化了,这三妹果真有法子,绝了。
不必说,一看便知道这俩姊妹是先将东西给藏好,而后先回家打听消息,等没有人注意时便会一人守窗口,一人去拿东西,分好才送到上房……不过俞小麦好像将三妮儿想的太美好,并且将那帮极品也想的太好,人家三妮儿经过无数验证后,决对不会这样干。
人家三妮儿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干的!
将东西藏好后再回家,找个同样能密封的瓦坛儿,而后再找个偏僻,而且没有人可以发现的地方,把肉分出一半藏好。而后才把剩下的半瓦坛儿抱进屋中,而且把俞小麦的要求说出,尽量劝服爹妈留下一半,哪怕留不下一半只四分之一也可以。
三妮儿并不认为这瓦坛儿一开封,大伯娘那狗一样的鼻子会放过这肉。
只是有剩下的肉做挡箭牌,那悄悄分出的半瓦坛儿肉再吃时,就不怕香味会引来事儿,那样自家起码可以得到一半的肉。到时哪怕爹妈不赞成又怎么样,事都整出了,难不成还可以嚷嚷出去?
若俞小麦知道三妮儿的打算,定会竖起拇指!你俞小米不只是朵白莲花,还是只奸狐狸!
俞小麦回去以后,看见沈氏便想起自个存心留下那只长虫胆,瞬时邪恶笑起,两个鹌鹑蛋那样大的长虫胆……一想到沈氏那含泪的模样,俞小麦全身都酸爽。
“疯妇,你究竟在打什么歪主意儿?”俞卿又发现了。
“亲爱的,我真是好人哦!”俞小麦神情要多无辜便有多无辜,可怜道:“你娘亲她不是眼不好吗?我不是留了个长虫胆吗?给你娘亲吃不是刚好吗?生吃长虫胆可是贵山目作用,没准你娘亲吃完眼便好了呢?因此说我真的很良善的!”
俞卿半信半疑,只是长虫胆明目他还是非常清楚的,先前虽说不知道俞小麦将长虫胆留下来干嘛,可他还是有想过要来给娘亲吃掉的。可没有等他开口,俞小麦便那样邪恶地交出,属实叫他放不下心。
可饶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有哪不对劲儿。
沈氏怎么一听俞小麦说吃了这长虫胆眼就可以好起,如蒙纱的眼立刻便亮起,看着俞小麦,‘你对我真好’的模样。
可是当俞小麦把那2只鹌鹑蛋那样大的长虫胆拿出时,沈氏便苦哈哈了。
这胆说起来实际上不大不小,可直接咽的话决对可以卡在喉咙,破开胆吃的话不只觉的恶心,还会苦,所以乎沈氏眼更的水汪汪:“大妮儿,娘亲能不能不吃呀?”
俞小麦笑嘻嘻说:“这个要问你儿子!”
当儿子的当然不一样意,立刻劝说:“娘亲你就吃了,对你眼有好处,这长虫的长虫胆一看便比普通的长虫胆好,往后想找也找不到。”
俞卿话音才落,沈氏的泪便吧嗒吧嗒往下掉了,满脸的委曲。
看的俞卿心生不忍,却又只可以狠下心满脸期望的看着沈氏,而俞小麦则眨眼,满脸幸灾乐祸。
沈氏更难受了,儿子好狠心哦,儿媳好没有同情心。
最后沈氏还是把胆搞破分两口吞下,苦的她泪哗哗,险些没有连之前吃的饭也吐出,好在还是忍住,只是此后3天看俞小麦的目光都充满了幽怨,而俞小麦表示幸灾乐祸以外并没半分同情心。
俞小麦背后的伤当天还没有觉的有多疼,等翌日睡醒后,俞小麦才开始呲牙咧嘴,两边肩胛骨都痛的不可以,动一下手臂都因扯着后背而生生发疼。俞小麦不是那种会哭的小孩,当然不会有‘糖’吃,因此再疼也打算自个咬牙受着。
俞卿也是翌日帮俞小麦擦药时才发现俞小麦后背肿的厉害,险些当俞小麦中了长虫毒,要不是俞小麦一再强调并不是中毒,俞卿也不会放下心,只是给俞小麦擦药时却是下狠劲儿,疼的俞小麦直打抖。
用俞卿的话来讲,就是这药酒不必力擦,伤会好的慢。
俞小麦却是觉的,这小子一定伺机报复!
为什么要报复她?这事说起来还真值的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