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徐建国喊自己,徐莉就下了楼查看什么事情。
徐莉下楼时,看到了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陌生人,她有些诧异地问道:“爸,这是谁?”
徐建国转身向白保山介绍道:“社区通知过来的,说有张单子要你填一下。”
白保山微笑着点头,客气地说道:“是的,小徐啊,麻烦你啦,帮忙填写一份单子,很快就好的。”
徐莉虽然感到奇怪,但看到白保山态度恭敬,而且也最近又这一连串的事情,要他们配合政府和警方工作,填写点什么信息,倒也不是很奇怪,便点了点头,继续向下走了。
白保山站在一旁,偶尔看向窗外,似乎在观察周围的情况。他心中暗自庆幸,借用的这身皮,还真好用,成功地糊弄了徐莉的父亲和警察,顺利进入了徐莉的家中。
徐莉走到跟前,朝着白保山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师傅,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
白保山轻笑了一声,回答道:“这不是这边出事了嘛,公司从其他地方调了点人手来,除了我还有好几个新面孔呢。”
徐莉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多疑,然后对徐建国说道:“爸,单子呢?”
徐建国回道:“师傅还没给我呢,不是等你下来么?”随后看向白保山示意他可以将需要他们填的单子拿出来了。
白保山假装四下拍拍,找不见什么东西了,随后慌张状的说道:“啊呀,你看我真的年纪大了,记性一天世界,笔都忘记带了,老徐你们家有没有笔用一下。”
徐建国轻轻“哦”了声,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便转身准备去拿笔。白保山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徐建国的背影。
徐莉见还要找笔什么的,就坐到椅子上拿起手机先玩了起来,突然听到了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徐建国的惨叫声。她惊恐地回头,只见白保山手持一把匕首,站在徐建国的身旁,而徐建国则捂着肚子,血液从指缝间渗出。
徐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想要逃跑,但白保山已经迅速朝她走来。她惊恐地后退,但绊倒了,摔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
白保山跨步走近,他的目光冷漠而狰狞,他举起匕首,准备对徐莉下手,白保山狞笑道::“徐莉,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白。。白蕊的爸爸。。!”徐莉惊呼道。
徐莉的母亲听到吵闹声也跑到客厅,一看自己老公徐建国倒在血泊之中,自己女儿也摔倒在地上,被一个穿着保安衣服的人压在地上,她惊恐万分,惊叫道:“救命啊,来人救命啊!”
随后拿起酒柜里的酒瓶,朝着白保山砸去,白保山听到这像杀猪一样的叫声,脸瞬间黑了下来,躲闪中还是被徐母砸到了几下,但是对他来说几乎不痛不痒。
拎起身边一瓶滚落在地上没有碎掉的酒瓶,直接飞甩出去,正中徐母额头,徐母应声晕倒在地。
“妈!”徐莉大叫,这喊叫声也让原本倒在地上的徐建国慢慢清醒起来,徐建国虽然受了伤,但这种情况已经由不得他这个一家之主有其他情绪了。他蓦地冲向白保山,双手猛地抓向白保山的手臂,试图把持住匕首。两人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客厅里充斥着剧烈的挣扎声。
白保山凶狠地咆哮一声,用膝盖猛地多次撞向徐建国的腹部,徐建国痛苦地弯下腰,却没有松手。白保山又用力抬起一脚,重重地踢向徐建国的胸口,徐建国被踢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又滑落到地上。
眼看自己徒手毫无办法,徐建国马上冲到厨房去拿了把砍骨头的刀出来,直直冲向白保山,然而,白保山并没有被徐建国看似不要命的攻击击倒。他迅速闪避开徐建国的砍刀,然后用匕首狠狠地刺向徐建国。徐建国侧身躲避,所幸匕首只划破了他的手臂,但还是鲜血飞溅。
因为手臂突然手痛砍刀也随之掉落下来,打在地板上,发出叮铃当啷的金属声。白保山向前冲去,直到徐建国身前,他狠狠地不断踢打向白保山的胸口。徐建国踉踉跄跄起身想逃,无奈血流的太多力竭,撞在茶几上,茶几瞬间崩溃,碎片四溅。
徐莉站在一旁看两人打斗,眼中满是害怕,一瞬反应过来,要紧朝着大门跑去,也不管她那倒在地上的父母。
白保山斜眼望道,直接把徐建国的那把刀飞出去,正中砸到白蕊的背部,还好,只是刀背,也算是幸运了,不过仅距离大门几步之遥人却跌了个狗吃屎。
白保山略加快步伐,走到徐莉身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把她往里面拉,疼的徐莉咿呀乱喊,白保山没办法,“啪啪”两下重重的耳光打下,一道银光反射到他眼睛上,白保山手高高抬起,是要把徐莉直接刺死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门被撞开,几道身影突然径直扑向了白保山,白保山不管来人是谁,先宰了仇人再说,握住的刀继续快速落下。仅差了3-4公分的距离,门外“砰!”一声枪响。
白保山手中的刀应声落下。进到里面的几个人死死得将白保山按在地上,白保山不停的在挣扎,嘴中发狂似得不断喊叫,像极了一头野兽。一人想把徐莉扶起,白保山手脚都被束缚住,却并不死心,死死得一口咬住唯一能够得上的徐莉的手腕。
按住白保山的人见状,用力一手刀,才把白保山敲晕过去。白保山是晕了,但他眼睛却都不闭,被白保山咬下一块肉疼得梨花带雨的徐莉回头一看,白保山还在死死盯着她,徐莉惊吓过度,也随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