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陈凡不再言语。
严队长便顺着话谈了起来。
“是的,我们已经回来了,而且确实有一些收获,不瞒你讲,这些年有关黑衣人案连续多起且到现在都没有破获,直到我们找到了你,也是得亏了对这世界另一种有另一种了解的朱大师愿意出来帮助调查。十多年前,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的报案,确实是怪力乱神无法去琢磨,超出了当时乃至是现在的我们的认知。
陈凡,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你能认真的回答我们的疑惑,或许能够真正的帮助你找到当年害你家破人亡的真凶,我们到现在为止并不清楚你到学校去目的是什么。能够证实的你说的也没错就是你故意伤人和绑架未遂这两件事。
朱裟呢,确实和我们平常人不一样,他有我们普通人没有的能力和胆魄,相信我们警方和朱裟的这次合作能够拨开这些年来所发生的的这些迷雾,至于去你女儿墓地发现了什么,朱裟你来讲吧。”
陈凡不似以往的认真眼色,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位,心里也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朱裟继续说道:“陈先生你好,确实,我有办法去确认物品的归属,特别是像翡翠这类特殊的物件,其实就我来说更加方便。当然具体来说,还是要用A和B来比对一些相关的同一性,我有个朋友,当年见过赵小龙,也就是曾经戴过这块玉的一个小男孩,他的灵魂气息基本属于没有,但这确实按照我们行内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不过所幸还是关联到了,确实,如你所说不是原本赵小龙就持有的这间翡翠坠子。
此次借着帮你查你女儿当年案件的事,我们也带着这个原物去了你女儿的墓地,但奇怪的是,我想我该让你知道,你女儿的灵魂却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按照严队长提供的当年案件的卷宗,从我的角度来看,几百年间令爱的魂魄应该还是会残存在人间的,但我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导致一切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严队长表情也很沉重,但突然看到陈凡原本就疲劳黯淡的脸上,从眼角慢慢流出了泪,严队长感叹这些事情发生给受害家庭造成的深重苦痛,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几张递给陈凡,并接着说道:“我其实怀疑过你,因为女儿的事情,精神受到了打击,造成你去对年幼的学生产生一些情绪,而引导为这些犯罪,但经过我们专业的心理测试,你虽然有一些抑郁和狂躁倾向,但总体来讲,还是正常的。所以我们猜测到你这个去世的女儿的真相会不会和你有关系。。。”,说到这严队长还是停了停,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也给陈凡一些时间接受他接下来的话。
严队长:“有过一个假设,比如。。比如这个小孩你发现不是你亲生的,当然,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这件事情没有问题,为了做DNA比对,来验证这个猜想,我们取了你女儿一些骨灰与你进所里留存的毛发信息进行了比对,在这里给你道歉。当然我已经派人把检测过的样本马上送回去了。再次和你说声抱歉。
我们其实已经又重新开始调查自你女儿开始的这些案件,也发现了很多线索,也有很多猜测急于证实。但是苦于年份确实很久,证据链始终闭环不了,而你却是事件的亲历者,我们也希望你能好好支持我们的工作,也是为了给你女儿一个交代。”
陈凡闭着眼睛,默不作声,亦是悲悯自己那年幼女儿的遭遇吧,这些年也不知道一个人经历了多少事情。
朱裟和严队长基本已经把对她女儿这边所取到的信息都在接下来的时间陈述了一下,等待着陈凡的反应。
陈凡时而用双手擦拭脸上的泪痕,但这泪花像是永无止境一般,无法停止。
终于,陈凡展了一口气,吸了吸鼻涕,再次擦了擦后,目光涣散得看着手中早已湿透的纸巾说道:“我可怜的姑娘,是爸爸没能保护好你。十几年了,连你的魂魄爸爸都无能的没能守护好。”
随后,在这大段的对话信息后,陈凡整理了一下情绪,向着面前的两人说道:“这么多年了,没人能信我,所以我一直一个人作为一个父亲而已,在寻找我女儿案子的真凶,现在,我大概知道了当年那位老人说的人是谁了,既然你们愿意相信这些没人愿意信的事情,那我愿意讲讲我的故事,希望你们听完能给帮我找到杀害我女儿的真相。”
严队长和朱裟相视一下,眼前的也不再是嫌犯,而是准备听面前这个父亲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