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
朱裟和严队长两人低头看向手机,短短四个字的信息是从赵长兴那边传来的。
看来赵长兴那边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两人决定由朱裟去法证部门外面打个张培良的电话过去,由严队长向蔡峰申请先拿走这件证物。
“老蔡,那块翡翠可能涉及多起案件,能不能暂时先借我拿走一天,奥不,半天?”严队长恳求道。
“现在这个还没检验完呢?”蔡峰摆弄着仪器边回复道。
“我知道不符合流程,情况比较紧急,暂时拿走一会,我们要找个证人核实一下情况。”严队长说道。
“你也知道不符合流程呀,不是我不给你,根据我顾国的法律程序,未经检验的物证需要进行适当的程序和法医学检验,以确保其证据的完整性和可靠性。你们警察无法暂时携带未经检验的物证,只可以在调查初期保护和保存物证的现场有一定权限的检查权,但在正式收集和处理物证之后,法证部门负责收集、分析和保管物证,并在合适的时候会将其移交给检察官或法院作为证据。”蔡峰停下工作,抬起头说道。
“特事特办嘛,老蔡。”严队长笑着轻推了一下蔡峰。
“这样吧,你给我今天上午半天时间,我先对其进行检测,弄完了,你再来签文件带走。”蔡峰推了推眼镜回道。
“好吧。”严队长也只能按章办事。
“还有,你小子想要快的话就别和我讲话了,出去把门带上。”蔡峰嘴角上扬白了严队长一眼。
严队长关上门,往外走了两步,朱裟就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老严。。是这个!”朱裟瞪着眼睛喘着大气说道。
周围的工作人员被这大声吸引,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两人赶忙噤声,匆匆离去。
室外
“我和张培良说明情况后,把图片发给了他,经过他一段时间的回忆,和我确定了!这个就是赵小龙那孩子鬼魂上显现戴着的玉坠!”朱裟紧张的说道。
“他能确定么?十几年了?”严队长询问道。
“其实严队,每块玉都是和人一样的都有各自的风格和气质,玉也都是不一样的,这个器型这个款式这个颜色这个水头,他很肯定就是这一块。”朱裟说道。
“既然这样,陈凡就很可能是当年跟踪赵小龙的那个黑衣人了,这些案件也很有可能都是他一人所为。张培良的话因为涉及灵异事件无法作为人证,但是也给了我们调查的方向。”严队长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你那边怎么样,东西借出来了么?”朱裟问道。
“没有,老蔡还是非常守规矩的,那我也不好继续多说了,也因为这个事情彻底给受害人及其家属一个交代,我也急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过,老蔡答应,下午就可以了。”严队长回复道。
朱裟继续问道:“那你还回去再申陈凡么?”
严队长打了个哈欠说道:“不回去了,他那边问不出什么的。我已经让下面的人去更详细的去调查他的背景了。。呵呵欠。。有点困了,老了遭不住了,我先去车里睡一会等报告出来。你要不也睡个回笼觉?”
朱裟略带担忧地看着严队长疲惫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同情之情。她知道严队长一直是个敬业而又坚韧的人,为了这起案件,他付出了太多。
这次连夜审完石长春,第二天一早抓完陈凡又审了一上午,马不停蹄来到法证看材料,着实是累坏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本来想再看看有啥被收集到的其他的线索,但一想这要拖延他们法证的工作进度,我就在大厅这找个位置坐着看会手机吧,等蔡主任那边好你和我讲。”朱裟目送严队长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辆。然后,他又转身回到接待大厅内找了个座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朱裟坐在一楼大厅的角落,专注地深入参与了对麻将血战到底的研究。
他眼神凝聚,手指飞速地在手机屏幕上跳舞。脸上时而严肃时而欢快,仿佛参与着一场生死搏斗般的变脸比赛。
“嘿嘿嘿!又胡啦!清一色杠开!哈哈哈哈!”
朱裟笑得像个两百多斤的小孩。
终于,下午时分,蔡峰向严队长发来消息,确认物品的检测已经完成。严队长揉了揉眼睛起身立即通知了朱裟,这时候正好轮到朱裟出牌,却被电话强行占用了屏幕。
老朱悻悻然。
两人迅速汇合在法证部门,焦急地等待蔡峰的出现。
不久后,蔡峰亲自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份报告。他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急切地想要知道结果。
“老严,这块翡翠吊坠的取证已经结束。从目前的数据来看,这上面没有采集到指纹,针对这个吊坠的项绳我进行了化验,根据磨损和老化情况来看,大约是十年前穿上去的,绳的大小仅可通过正常人15岁以下的人类颅骨。由此可知,该吊坠上一个主人是一位儿童。不过,从翡翠的洁净程度来说,最晚十多年前购买的坠子应该是经常有人对其擦拭或者保养,不然不会有这个光感,绳子也不会依然这么干净。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你来我这签个字就可以带走了。“蔡峰翻看着手中的报告书说道。
严队长收过包在证物塑料袋里的坠子,谢过蔡峰后,就准备同朱裟一起去找赵长兴了解情况。同时也拍了一份吊坠的视频发给了张培良让他再次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