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屋门,当着阎家老两口在,许大茂开始大书特书起来: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今天是不知道,咱们四合院里有坏人啊!傻柱跟中院李强,还有我们后院的刘光天,他们三个家伙,今天去北海公园,破坏你们家解放的好事。”
“是吗?反了天了, 这帮坏种,竟然敢截胡我儿子,不行,咱们也要开全院大会!”
三大爷还没反应过来,三大妈立刻就不答应了,准备要出门。
阎解放赶紧拉着老妈,解释了一句:
“妈,别冲动,傻柱他们是准备截胡来着,不过没用,你儿子我有魅力,她们来再多破坏都是白搭的。
我跟于莉好好的呢!”
“是吗?那就好,我给你说,上次于木匠过来,我就知道他闺女不错,孩子他爹,明天的时候,你还是要出面的,咱们必须要有说法。”
阎埠贵点点头,想到傻柱,他连忙开口道:
“解放,明天一早上,你就跟我挨家找过去,我们老阎家,可不能受委屈。”
“对,大哥大哥还有我,咱们家四个老爷们儿呢!可不能让人看笑话去了。”
阎解旷十五六,正是中二病叛逆期最严重的时候。
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也觉得面子受不了。
阎解放点点头,这种事肯定要找回来颜面。
……
前门街道于家,一家人正吃着晚饭。
烤鸭有些冷了,不过在于老三不算太差的手艺下,又给重新热了下。
吃着烤鸭,就着四九城老百姓最常喝的二锅头,老爷子眼睛半眯着。
这个家里,他大部分时候只负责做工挣钱,家里的事,教育两个女儿的事情,基本就是于母孙桂秀的事情。
这不,最晚上桌的孙桂秀,看了看闷头吃饭的大女儿,又看了看活泼劲儿十足,眼睛眨巴眨看向自己的二女儿。
“老大,说说,今天出去玩的怎么样?”
于莉细声细气,依旧埋头,冒出来几个字:“还行,不就那样子吗?只是随便划了下船,吃了顿烤鸭。”
“妈,妈我知道,我姐肯定喜欢,不然她干嘛那么晚才回来,刚才给我说去逛城楼子了呢!”
“吃你的饭,这么多菜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孙桂秀拍了下于海棠的肩膀。
这时候,于莉才继续道:“阎解放,妈,爸,我觉得他挺好的,不过今年他才十七,马上十八周岁,结婚还得等两年。”
“两年就两年,你也才十八岁,简单定下来,到后年结婚,又不是多长时间。”
“就是,闺女,上次就是他来找我打家具的,我看那小伙人还不错,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你们可以多处处。”
于老三是比较疼女儿的,说实话,跟一般的父母相比,他觉得女儿再养两年,好好挑下对象再嫁人,也挺好的。
没见到院里孙家嫁的闺女,简单相亲就结婚了。
结果听说,男的那边喜欢酗酒,喝醉酒了就拿老婆撒气。
那样的话,于老三是不同意的。
不管好赖,在于老三看来,女儿嫁出去,人品最重要。
这个年头,大家日子就这样,重要的是闺女有人照顾,两口子相爱和谐,那才是关键。
于莉显然,对阎解放这小子的观感不错。
有了这个基础,还是继续建议两人继续往下发展一下。
……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贾家,贾张氏刚跟儿媳妇秦淮茹吵了一架。
主要是她在那骂秦淮茹。
秦淮茹挨骂的份儿。
由于今天没有让全院给他们贾家捐款,贾张氏跟秦淮茹都很生气。
尤其前两天,自家在阎家吃了亏,贾张氏一想起就不舒服。
“不行,秦淮茹,今天没有要到捐款,肯定是你的问题。你去找易中海那个老不死的,他不是一大爷吗?号称咱院里管事最得力的大爷。
东旭还是他的徒弟,他必须要给我们想办法。”
越说就越气,贾张氏直接拉着秦淮茹,带着棒梗,朝着对面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在家里坐着唉声叹气,正因为今天面子被扫了,伤心又无奈呢!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四合院就不受他控制了。
他没子女,要的就是通过掌控四合院,树立起自己德高望重的形象,让人能够信服自己。
可是呢,接连这两月,是个什么光景,易中海越发觉得危机袭来。
“老易,实在不行,下月咱俩去我们乡下看看,在我老家那边找个小闺女来养吧,这样把她养大了,照样也是给咱们养老送终,一样的。”
“什么一样的,别人家的孩子能养听话吗?你就不怕养大了不认咱们。”
易中海直接反驳,他说完,一大妈怕他,只好不吭声了。
其实在一大妈看来,是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的儿子,像二大爷家刘光齐,还不是刚结婚完,第二天就跟对象跑去支援三线了,有跟没有一个样。
就在两口子赌气之间,砰地一声,大门虚掩着就被推开了,接着就是贾张氏的肥脸,拉着棒梗的手更是在使劲儿推着。
“快,棒梗去叫一大爷,让他给我们做主,我们家实在过不下去了。”
贾张氏今天也算是彻底急眼了,要捐款要不到,还被阎解放起底她的棺材本。
虽然贾家还有上千块积蓄,那不是得给自己留着养老,偶尔偷吃一嘴好吃的。
以后怪孙儿棒梗结婚,这些不都是要花钱吗?
棒梗得到奶奶和妈妈的真传,刚进了易中海家,就哭上了:
“一大爷,我爸爸是你的徒弟,他不在了,您可一定得帮我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