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茂,你这叫什么话,没什么节日,就不兴庆祝一回了。”
阎埠贵换了眼镜 ,看人都清楚了不少,加上才跟儿子对的台词,立刻笑着回应道。
“就是,大茂哥,就冲你昨天帮我,还有二大爷你的公平公正,今天这一桌,我们家就该请的。”
阎解放端起自己老爹的二锅头,首先站了起来,给众人敬酒道。
“行行行,解放这小子会做人,啥也不说了,大家喝酒!”
刘海中难得的说话简练,一仰脖子,半两的小杯子一下喝没了。
一行人跟着喝酒吃菜,好不热闹起来。
妹妹阎解娣跟老妈还有娄晓娥单独开的另一桌吃饭。
阎解放有些觉得没必要,毕竟他重生的那个年代,北方成立也没这规矩了。
但这是六十年代,要特立独行,大家吃饭反而是有些别扭了,他也只能客随主便。
其实阎解放不知道的是,老规矩男女分桌,其实也是过去旧社会的时候,男人吃饭喝酒,女人还得兼职服务员那套,这没法说,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征吧!
四五轮酒下来,两瓶二锅头早就喝完了。
加上阎解放的厨艺地道,又舍得放重油重料,吃菜的热情也很高。
所以才喝完,再开酒瓶的时候,就是许大茂这个显眼包表现的时候了。
只见他抱着自家两瓶好酒,在桌上晃了晃道: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是吃过见过的,见到我这两瓶好酒过没?”
刘海中不屑道:“不就是莲花白吗?二块钱一瓶,还用酒票,这有啥的。”
阎埠贵眼睛眯着,没说话,但也微微点头。
只不过,大哥阎解成这时候却是开口道:
“不对,爸,这好像是老酒,抗战那时候运到咱四九城来卖的,你看那瓶上的标志!”
许大茂这下终于很满意,哈哈笑了起来:
“要说还是解成兄弟眼光好呢,没错,这就是1945年庆祝抗日胜利,山西运过来的,我家蛾子从我泰山家里捎带的。
我说不要,泰山说那不行,我是他唯一的女婿,这酒必须要我带走。”
啪啪啪!
这时候,阎解放还能说啥,跟着大哥一起鼓掌吧。
反正是好酒,他跟他哥都不会去拆人家的台,都是开心的时候,谁会在乎是不是许大茂在吹牛。
阎埠贵也没戳穿许大茂的意思,只是拿过了酒瓶,仔细打量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念道:
“莲花白酒,酒精度50,糖分百分之8,无色透明,方向柔和,滋味醇厚,独有一股特有风味。
嗯,这还没喝呢,味儿就窜起来了,我得好好尝尝!”
说着一仰脖子,他直接干了一个。
见到这样子,阎解成看向两个弟弟,冲两人使眼色。
阎解放当然知道,这是大哥在嫉妒老爹会算计,又多喝了一杯好酒呢!
倒是二大爷刘海中,今晚来到阎家喝酒,可能是开心的缘故,他也自顾自喝了一杯,跟着吊起了书袋来:
“早些年啊,我跟我师父当学徒的时候,他就是那边的晋城人,他说的是,这莲花白属于汾酒,咱们国家的三大白酒之一,被誉为‘白酒之巅’,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朝去了,清朝的时候,更是皇家贡酒呢!
那时候,我去我师父家拜年,他就拿这酒招待的我。”
刘海中说完,许大茂刚想说他那套老规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这突然觉得好像不应该打断这难得气愤,也一仰脖子,喝了一杯。
看着老一辈的在掉书袋,大哥跟许大茂都喝了。
阎解放觉得自己干喝酒,不说一句是不行了,于是他也顺着刘海中的话接着道:
“没想到,二大爷您文化不低,以前是我这晚辈小看您了,我自罚一杯。
不过,我要补上您没说的 ,那就是这汾酒莲花白啊,他是高粱小麦做原料,采用的稻草蒸曲,借着汾河清澈的流水,通过古法传承的酿造工艺,以及独特的汾阳地理环境和气候条件,在酒中融入了浓郁的荷花香气和清透的羲皇温润之气,成为一款集品味与文化于一体的佳酿。”
这一通说完,众人都是眼前一亮,尤其是阎埠贵,还有在场邻桌,读书最多的娄晓娥,彻底听进了耳朵里!
二大爷本来因为阎解放打断他的卖弄,要说两句的。
等阎解放说完,也是自觉闭了嘴。
娄晓娥心中暗想:这个阎解放,真是才初三水平,我看比上我家给我补课的大学生都不差了吧?
阎解旷更是郁闷,大哥先喝完了,二哥又做的好菜,还有那好口才,这说的,感觉比自己老爹都有水平。
他作为老三,压力很大好不好!
最后这小子,没办法,啥也不说了,站起来举杯敬大家,一饮而尽吧!
这一晚上的聚餐,用老阎许多年后的总结来说就是:
“一场成功的聚会,团结的酒会,标志着老阎家真正立起来聚会。”
前后吃饭足足三个多小时才结束,从不到七点钟,一直吃到十点才结束。
这顿聚餐,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中院后院的明目张胆使坏,他们聚餐倒是成功了。
只不过,除了参与聚餐的人开心外,整个四合院,就没有人开心了。
首先就是,前院的两户邻居,隔着窗户,闻着飘出来的菜香,骂骂咧咧地诅咒阎家吃饭搞腐败。
再然后,就是到了八点多九点钟后,陆续大家都要休息了,前院觥筹交错的声音愈发地传的远了。
中院这几家,彻底是气坏了。
首先是傻柱, 身上还带着伤呢,一边嘴里骂着,一边磕着他的花生米配烧刀子;
对面易中海,更是坐在自家饭桌前,拿着茶缸出气,喝一口茶,然后重重往茶桌伤砰地一放!
他这一惊一乍的,吓的一大妈今晚都不缝鞋底了,早早躺回了被窝。
隔壁贾家,贾张氏更是怨气加满,机关枪似地骂个没完。
“阎家这一家不得好死,骗我们的钱拿去大吃大喝,迟早他们家都得绝户!”
“就是,奶奶,我诅咒阎解放那个坏家伙是绝户。”
棒梗举着拳头,跟着应和道。
“妈妈,什么是绝户啊!”
贾当拉着妹妹槐花,看着在那里打盹的秦淮茹问道。
“绝户……绝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