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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早死路人甲的第三十天(1 / 1)


“你走反了,去橡湾别墅应该掉头的。”

阮白白嘴角抽搐了一瞬,最终还是出声提醒,不然任由这人继续往前开,估计天亮了她也到不了家。

“我说要去那了吗?”

男人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是在嘲讽阮白白的天真,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你不送我回家还问我地址做什么?”

阮白白难以置信,这人怕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症吧,刚刚明明特意问了她住在哪里!

“想问。”

宴珩一只手半握着方向盘,另一个手随意的搭在左手边的车窗上,一副慵懒闲适的做派,对于阮白白的问题也只是懒洋洋的作答。

阮白白像是一拳打在了软软的棉花上,一腔愤懑无处发泄,高耸的胸脯都跟着微微起伏。

“停车!”

本以为男主虽然性格和书里描写的不一样,但好歹应该是个善良的人,可残酷的现实告诉阮白白,她天真的想法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忍无可忍,阮白白感觉自己被戏弄了,此时也完全忘却男主不男主,人设不人设的事情了,当即解了安全带冷着脸表示要下车。

顺应阮白白的心意,车辆确实停下了,空阔的郊外街道上,停在路边的车辆显得极为突兀。

阮白白拽着裙子就要下车,左手却被人拽住。

车内没有开灯,漆黑夜色中只有路边昏黄的路灯愿意施舍一些光亮透进车窗,阮白白拧眉转头看去,红唇几乎是擦着男人高挺鼻梁过去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人也解开了安全带,而且距离她这么近!

距离太近了,阮白白都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她不适的想要拉开距离,却听到了那人声音暗哑。

“想接吻吗?”

声音是男主的声音,说出的话也都是华国语言,可阮白白却是脑袋宕机,一时之间竟没有理解宴珩的话。

可是,对方似乎也没有想要给阮白白留下考虑的时间,话音刚落,一只强硬的手臂就揽上了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往怀里按去。

滚烫的嘴唇蛮横的吻了过来,带着风卷云残的激烈,阮白白无力承受,仰起了白天鹅似的脖颈妄图躲避,却被男人抚住了后脑,肆意亲吻。

香甜的小舌被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男人就像是孤冷狠戾的饿狼一般,索求无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白白迷离的双眼挂上了晶莹的泪珠,沾染了绯红的眼角,嘴唇红肿不堪,双手无力的挂在男人宽厚的臂膀上,活像是美丽又脆弱的人间尤物。

宴珩以绝对掌控者的姿势将女孩圈进怀里,带着餍足的神色,还有尚未消磨的火气。

“满意吗?”

迷蒙恍惚中,阮白白听到了男人附在耳边的问话。

满意?满意什么……

那天早上的记忆忽然涌入脑海,不仅让阮白白回忆起来,还让她彻底从刚才荒唐的缠绵中清醒。

所以,这人只是因为自己说了他一句吻技不好,才有刚刚这出蓄意证明?!

“满意!我可太满意了!”

阮白白咬牙切齿,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股子惑人的娇媚,微喘的声线,险些将男人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引上来。

阮白白不知道两个人刚才那算是什么,她承认自己没忍住诱惑,做出了回应。

可当神志清醒后,她觉得这也算是两清了,当初在云上她意识不清强吻了他,现在对方同样吻了回来,他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了。

“坐好,送你回家。”

阮白白稍稍缓了缓气息,就要跟宴珩坦白说明白,以后两个人就算是真正的桥归桥,路归路了。

但是还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将她摁回了座椅,还倾身帮她扣好了安全带。

阮白白红唇张了张,欲言又止,算了,宴珩都说要送她回家了,虽然没有明说, 但是应该是和她同样的想法吧。

宴珩这次没有说谎,发动了车辆,拐了个弯,这次确实是去往橡湾别墅的方向。

阮白白趁着功夫整理了一下刚才亲吻时被男人弄乱的衣裙,担心回家会被阮昱宁追问,她还特意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妆容。

“宴二少慢走。”

车辆停在家门口,阮白白没有一丝犹豫,推开车门就往家里走,没什么感情的对男人道了句谢。

轿车里手握方向盘的俊美男人手指轻动,敲在皮质的方向盘上,发出沉闷的轻响。

直到那抹倩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宴珩才堪堪收回目光,薄唇上带着几丝微红,像是女孩常用的红色唇膏,轻轻一扯,在黑暗中显得极为妖冶。

几秒钟后,车辆发动,驶出了橡湾别墅……

参加了一整天宴会的阮白白心神俱疲,回家跟阮昱宁打了声招呼,草草洗漱完,就躺在床上寻找周公去了。

本以为能一觉睡到自然醒,结果第二天才七点,阮白白就被一通电话从被窝里喊起来了。

“谁啊……”

阮白白困的眼睛都没睁开,声音含糊不清,即便只听到声音,对面的人都知道她没睡醒。

“白白,今天上午八点半咱们有个造型拍摄,陈哥让我打电话提醒提醒你,我们大概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

何小楠尽量放低了声音,其实她也想到了这么晚的时间,女神肯定还在睡梦中没醒呢,但是陈哥给的时间太仓促,实在是来不及提前联系。

打扰到女神睡觉,真的是罪过啊罪过!

“嗯,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带着明显的睡意,但是应答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清醒了几分。

“嗯嗯。”

挂掉了电话,阮白白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头乌黑的发丝经过一夜辗转,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

阮白白艰难的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轻轻拍打了几下脸颊,强行开机。

“小姐,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是外出有事吗?”

孙婶正在擦拭桌椅,一个抬头见到阮白白穿着整齐的从楼上下来,有些惊讶道。

“嗯,出去有点事。”

阮白白回答的声音有气无力,对一个天天睡到日上竿头的人来说,七点起床就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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