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兔黑黑劈腿,加上霍司谨判断它可能贼心不死,霍司晨最后直接将它关进了小黑屋。
兔黑黑:“……”
小黑屋在一楼后面的小房子里,平时用来堆放杂物。
不过随着霍家三个儿子慢慢长大,有时候犯了错,偶尔会被关进小黑屋思过。
当然,被关的最多的是霍司晨。
毕竟小朋友初生牛犊不怕虎,时不时在亲爹脑门儿上跳舞。
凌晨一点,兔黑黑听到一声阴恻恻的笑声。
瘫在地上躺尸的兔黑黑一个激灵,四只小短腿用力,侧身迅速爬起来。
“那个鬼东西?”
无毛鬼东西悄无声息溜了进来,似乎为了彰显先来后到的身份,它把自己变得和小黑屋房顶一样高。
巨大的冒着阵阵黑烟的骷髅头张开嘴巴,露出有些发黑的牙齿,看起来阴森恐怖。
“我是你毛大师!”
兔黑黑都快气笑了:“老子是兔仙,你是个鬼东西!可去你的大师吧!你要是大师,你能被真正的大师给收了?”
无毛鬼东西:“……”
兔黑黑背靠着墙壁坐着,很像像人类那样左腿耷着右腿,摆出一副优哉游哉的姿势,可惜腿太短做不到。
而且屁股没坐稳,啪叽一下摔了。
无毛鬼东西哈哈大笑:“笑死你毛大师了!腿短就算了,坐都坐不稳!你们精怪现在都这么没用了吗?”
兔黑黑火冒三丈:“再没用也比你们鬼东西连个实体都没有,看不到白天阳光灿烂美景无限,只能大晚上出来到处鬼混,人见人憎!”
无毛鬼东西瞬间恼火。
想当初它也是能白日行走的厉害鬼东西,结果现在……
但它很快冷静下来。
对兔黑黑说话时变得非常和颜悦色,就是恐怖的鬼脸都变成了笑脸。
“哎呀,我们现在都是阶下囚,毛大师我确实不该取笑你这只小兔子。”
兔黑黑看似小小软软一团,脾气尤其火爆。
“鬼东西你到底要干嘛?吃老子?你还没那个本事!”
无毛鬼东西嘿嘿笑:“怎么可能?我是来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千万别再傻乎乎地咬霍家的先生少爷们,他们都被小大人保护着,咬不得的。”
兔黑黑更气了。
“你早知道?”
无毛鬼东西尴尬一笑:“知道是早知道,就是……没来得及和你联络一下感情,你就对着他们动手了。”
兔黑黑:“……所以呢,你到底来干嘛的?”
无毛鬼东西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兔黑黑,再次张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兔子果然长的小,脑仁儿也小的很啊,到闲现在都看不出来我是来看你笑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兔黑黑:“……”
兔黑黑气得身体瞬间膨胀,然后凶狠地冲无毛鬼东西冲过去。
一个精怪一个鬼东西瞬间扭打在一起。
不到三分钟,小黑屋爆了。
无毛鬼东西鸡贼地迅速回了霍司谨所在的房间,掀开装着它现在附身的毛线球盒子,一头扎进去。
霍司谨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瞬间从床上坐起来。
霍沉令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后面小黑屋炸了,我已经让罗管家过去查看情况,你让司爵和司晨继续睡觉就好。”
霍司谨点头:“好。”
主卧内,霍沉令打完电话,看着抱着他胳膊睡的香喷喷的奶团子,嘴角不由自主勾起来。
将奶团子抱着他胳膊的小胖手轻轻挪开,霍沉令坐起来。
他走到窗边看向小黑屋那边,庄园内的安保人员已经到位,罗管家正张罗着工人说着什么。
“兔黑黑!”
霍沉令眼底泛过寒意,拿过床尾的抱枕挡在大床两边,免得奶团子掉下来,然后快速出门。
霍沉令离开没多久,一股浓郁阴气瞬间从门缝下面窜进来。
无毛鬼东西看着柔软大床上小小一团的奶团子,满脸激动兴奋。
“奶团子!吞了你,老子怕是连王都做的!”
无毛鬼东西确定奶团子身上有强大力量,而且那股力量绝对来自地府,如果吞了奶团子,炼化那股力量,凭它对那股强悍力量的了解,怕是地府掌权人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无毛鬼东西越想越兴奋,怕奶团子是在装睡,它还故意弄出一些动静。
比如让水杯从桌上掉在地上,又比如稍稍挪动沉重的沙发,再或者打开窗户,让外面凉风刮进来。
结果奶团子依然四仰八叉地呼呼大睡,无毛鬼东西都要乐坏了。
“果然奶团子都缺觉,凌晨两三点就是成年人都熬不住,会进入深度睡眠,更别提一个三岁半的奶团子!”
“奶团子,你毛大师来了!放心,看在你能为毛大师提供强大力量,毛大师给你个痛快,保证让你一点儿感受不到死亡的痛苦!”
无毛鬼东西说完,张开的血盆大口,一阵阴冷腥臭寒风从血盆大口中刮出,直袭床上睡得香甜无知无觉的奶团子。
睡梦中的奶团子,察觉到周边气息变了。
属于人界的生生不息气息一点点变淡,迷糊中的奶团子想着是不是奶爸起床上厕所去了。
于是奶团子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然后感觉周身阴气四溢。
奶团子更迷糊了。
难道是冥王爸爸在召唤她?
不对!
冥王爸爸身上的气息强悍而又干净,这股阴气虽然浓郁却带着掩不住的腥臭,奶团子瞬间皱眉。
猜测八成是人界哪个邪门歪道滴血做法干嘛的,想要请鬼东西帮忙。
而她可能就是被请的那个!
奶团子困得不行,也嫌弃极了。
赶苍蝇似的抬起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无毛鬼东西眼看着奶团子被它的阴风刮得近在咫尺,甚至舌尖都快能触碰到奶团子嫩乎乎的肉肉了。
结果……
吧唧一巴掌扇在它脸上,它左脸颧骨碎了。
无毛鬼东西:“……”
眼中迸射出阴冷毒辣的红光,无毛鬼东西面目狰狞地直扑又回到床上的奶团子。
睡梦中的奶团子感受到那股带着腥臭的阴风再次袭来,烦了。
她闭着眼睛,小胖手一伸,一抓。
铁塔似的无毛鬼东西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它,很快它又变成了毛线球大小,被奶团子捏在了手心里。
无毛鬼东西:“……”
依然睡着的奶团子为了以防万一,想着奶爸应该还在卫生间里,她慢吞吞爬起来,闭着眼睛往卫生间走。
敲了敲门,轻轻合着的门自动开了。
奶团子似有所感,拎着无毛鬼东西进去。
将无毛鬼东西放在洗漱台上,随便摸个东西,开始捶。
左边捶完捶右边,右边捶完捶上面,上面捶完捶下面!
这还不算完!
无毛鬼东西痛得嗷嗷惨叫,奶团子嫌它太吵了,直接用力量封了它嘴巴。
然后将它随手一丢,丢进了不远处的马桶里!
无毛鬼东西:“……”
这就完了?
不!
还有更绝的!
无毛鬼东西刚从马桶里爬起来,就看到似乎还在睡梦中的奶团子拿着马桶搋(chuai)子猛地向它对过来。
被吸进去重新按入了马桶水里的无毛鬼东西:“……啊啊啊!咳咳咳!咕咕咕……”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干最坏的事,挨最毒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