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欧筱雅再次来到办公室。
“现在班长只有你自己，还能适应不？”
“可以的，比起被他烦着我……”
“那就行。”
“今天其他老师都不在，刚好抽查你。”
欧筱雅撇嘴道，“我说怎么找今天。”
“复习得怎么样？”
“估计可以。”
“你不要跟我估计喔”，话音刚落，就从柜子里抽出戒尺。
欧筱雅一看戒尺，马上往后退了一步。
郑楷航痞痞地笑了，“这就躲了？”
“能不躲吗？可疼了。”
“OK，快问快答。什么是金融？什么是货币制度？信用的含义？支付中介职能是什么？”
看着戒尺，欧筱雅嘴巴发抖地说，“额金融是资金的融通，也……也是一门学科。”
“嗯。继续。”用戒尺敲击着桌面。
“货币货币……”
郑楷航催促道，“货币什么啊？”
“你不要那么严肃嘛？我怎么答……”
“能不能背，不能就伸手！”
欧筱雅赶紧妥协道，“能能能！货币制度是……“币值”，是……额……额……。”
“伸手！”
欧筱雅唯唯诺诺而又犹犹豫豫地递过手掌，郑楷航毫不留情，“啪！”
“什么是信用？继续！”
欧筱雅揉着手心，“信用就是……以偿还利息为前提的借贷行为。”
“嗯……可以继续！”
“我忘了你还问了啥？”
郑楷航摇了摇头，“支付中介职能是什么？”
“我没背下来……”
“伸手！”
欧筱雅把手收在身后，马上圆场“听我说！但我知道它的大概意思。”
“说！”
“大概就是银行做那些汇款、转账之类的业务的时候，作为中介，提供一个平台帮助他们完成上述行为的意思。”
“嗯可以。再来，请问什么是金融市场？怎么区分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
“这是最后两个问题么？”
“你不要管是不是最后的，你答！”
欧筱雅撅着嘴小声嘀咕道，“专制。”
“嗯？”
“没什么没什么，我答，金融市场就是买卖金融产品的市场。区分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可以通过，可以去看投资者和筹资者之间是否形成了借贷关系。”
“那银行借贷是直接融资还是间接融资？”
“……间接。”
“掌握的不错，虽然还不够全面，但没有关系，现在先有一点印象，到后期就会好很多。”
“那我可以走了吗？”
“我才问了几个，就要走？”
”疼啊……”
“继续快问快答。”
欧筱雅嘀咕道，“是快问快打吧？”
“伸手！既然想挨打！”抓起欧筱雅的手，高高举起戒尺，他邪魅一笑，轻轻落下，“看把你吓的！”
“哼！”
“继续。银行贷款出去是它的资产业务还是负债业务？还有，生活中，比较常见的信托关系是什么？”
“负债，然后是……基金。”
“错一个，打一下。伸手！”
“啪！”，欧筱雅马上收回手掌，揉着手心，“都红了一大片了！”
“记住我下面说的话，对于银行而言，吸收储户的存款属于它的负债业务，而放贷属于它的资产业务。你不要从自己是储户的角度去想，要从银行的角度，去想，能理解不？”
“可以。”
“马上要期末考了，以后每周周末去我家复习，我看着你。”
欧筱雅撅着嘴，“啊……不用了吧？我估计能被你打死。”
“不会，我会囤着等你好了再打的，不会一次性把你打死。”
“欸欸欸欸？好狗！”
“好啦，给我看看你的手心。”
“你确定是看不是打？”
“确定！‘然后扔掉了尺子。
看着红彤彤的一片，他一边拿药膏轻轻敷上，“比起你爸妈对你的惩罚，我的惩罚你会觉得很窒息很恐惧吗？”
“什么？你想当我爹？”
郑楷航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对于我的惩罚，你会因此而窒息吗？我知道他们对你的惩罚，你是窒息的。”
欧筱雅还是没太听懂，没有作声。
“我知道你心里面有一席阴影之地，那是你爸妈还有那些恶魔老师给的。”
“所以，你打我，是为了？”
“为了让你走出阴影，让你知道，惩罚跟虐待是两回事。”
“其实……你不用这么的“以身试法”，这个道理，我不知道也罢。因为真的疼。”
“哈哈哈哈哈哈……我比较严厉。我爸妈以前也这么管教我，但是他们不会专制，他们那种严厉，是可以让我感受到他们的爱的，我会恐惧疼，但我有窒息感。”
“是啊，跟我不一样，有一次被我妈摁在地上吃饭菜，我不知道，我到底是触犯天条了了还是怎么滴。”，说着说着，欧筱雅发现了不对劲，“等下，你以前不是有什么良苦用心都不说吗？”
郑楷航痞痞地说，“我怕有猪脑子理解不了，那可就白忙活了！”
“你？”然后一拳打在郑楷航的肩膀上。
郑楷航抓住她的拳头，“不疼，没力嘻嘻！”
“坏蛋！”
“期末考试和开庭时间，我会跟庭哥商量，尽量错开的！”
欧筱雅一边收拾东西，一看手表已是饭点，“嗯嗯好，有幸跟楷航哥吃个饭嘛？”
“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