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袁华,成名于十多年前,一手暗劲儿使的出神入化,
因为他的兵器就是一根竹子,擅长用竹子暗劲儿伤人,
又因为上了年纪,所以被人们叫做了青竹叟!”
白斐对白敛还是很看重的,给对方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师父,下午他要是拿着夜明珠再来的话,那咱们到底和他换不换?”
“金蟾封着呢,怎么给他换?”
“可是咱们的封印最多也就能顶十多天,
要不…把这个大麻烦踹给他得了,
咱们还能的到哪个夜明珠!”白敛提议道。
“此人最开始亦正亦邪!后来听说被一邪道顶尖势力收拢了过去,
如果金蟾被邪道之人得到,那些人可不会在乎普通人的生命!
以后莫名失踪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到时候遭罪的还是普通老百姓。
咱们生而为人!虽说穷则独善其身,但是达则一定要兼济天下!
要为哪些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维护一片稳定的生活环境!”
说到这里的白斐,一脸的浩然之气,
带着满怀深意的目光望向白敛一字一句郑重的说到:
“脸儿,能力越高,责任越重!
有时候这人呐!
并不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活着!
你能明白师父在说什么吗?”
白敛思考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你现在还不完全明白!不过不着急,
总有一天你会完全明白的,到时候别哭着鼻子喊后悔就行!”
白斐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勉励道。
“白叔,您说那个夜明珠真的可以照见鬼魅邪祟吗?
那个袁老头会不会诓咱们?”这时候柳依依好奇的问道
“按你们的描述来看,东西应该没错,
不过那颗夜明珠据我所知一直被依靠漕运起家的曹家收藏,
以前搞漕运的人家经常是夜里行船,有时候江面下雾后,怪事儿也多,
曹家全靠这颗夜明珠保了几代人的平安,如今打才下了偌大的一份家业!
按理说这当代曹家的族长曹雄可不是短见之人,
怎么会把家传的宝珠拿出来换这劳什子金蟾呢?”白斐越说越感觉想不通。
“是不是现在社会科技发达的。什么探照灯,雷达,声呐啥的,晚上和白天都没啥差别了,所以用处不大了?”白敛也提出了一个假想。
“傻小子,那颗珠子可不只是水上的渔家才会用到,
这等天材地宝,随便放在哪都是人人争抢的宝贝!
毕竟它的功能简直是太强大了,
尤其是对于一些经常和邪祟打交道的行业!”
“那袁老头要是非要和咱换呢?”白敛又问道
“呵呵,如果硬要换?”白斐微微一笑,“
你师父我这一身本事,专门克制这类使阴招的,
如果他敢来硬的,那就让你们见识下师父我的手段!”
白敛看着师父信心十足的样子,
泼了点凉水,“师父,最近咱们两家发生的事儿,我看没有那么简单!”
“哦?脸儿,你仔细给大家分析一下。”白斐疑惑的看向白敛
“师父,我现在越发的感觉咱们两家被人针对了!
咱们怕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咱家现在明显人手不够,
而柳叔跟青姨又被其他的事情拖住手脚远在江阴!
然后这又有人来换金蟾、又有人来看金蟾、还有人来买金蟾、又溜进了一个女的带着狗,查看咱家当铺的地形,
那综合来判断,下一步不是来偷,那就是来抢了!”
看着其他几人一副沉思的样子,
白敛继续说道:“依依今天和我说了昨晚在剪纸铺子里发生的事儿!
我发现有两个疑点!
第一是,那个钱老板第一次来下单的时候,
那个所谓的秦大师并没有在他身边。而验货的时候,则突然冒了出来!
第二就是,双方要打起来了,那个钱老板一看事情不好,
走得很迅速也很彻底,也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就把那个秦大师留在了这儿。
按理说无论怎么着,钱老板都应该和他带来的秦大师说两句场面话再走啊?
综合判断,我觉得钱老板和这个秦大师两个关系可能并不那么近,
很有可能是临时搭的班子。”
“脸儿哥,你说的没错,听你这么一说,当时我也有种这样的感觉!”柳依依补充了句
白敛朝柳依依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一个疑点,大家有没有想过,
这个秦寿那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既然知道跟剪纸铺里有渊源!
他为何还要故意出现?
然后为何又出言挑衅?
所以我推断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为了把柳叔师父的行踪泄露给柳叔。
然后…调虎离山!
我最初以为他想借机针对柳叔,
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有高人为咱们当铺设了个局,目的就是为了金蟾。”
白敛说完之后,其他人包括已经缓过来劲儿的白三省都陷入了沉思!
“那按脸儿哥说的,咱们现在应该防盗、防抢咯?”
柳依依指着大厅顶部孤零零的一个摄像头继续说:“就这一个摄像头,是不是有点不太够?”
“唉!妹子,别看了,那就是个样子货,是我从破军那要过来的,线都没布置!”
白三省转头冲着老爹白斐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抱怨着
“我的亲爹唉!您看看…当初就说让您多安装几个监控,您不听,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摄像头用时方恨少呐!”
“你给我一边去!有你爹我在,装不装监控没啥区别,
再说现在不是有种叫黑客的人嘛,可以入侵网络,操控摄像头,
没准到时候装上了,成了别人监视咱家的工具了。”
白斐不耐烦的瞅了一眼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