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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亲戚(1 / 1)


富顺大厦,姚力的律师楼里。

如约而至的刘一波依旧笑容满面:“陈老板是大忙人,没想到这么给面子。”

陈勇开玩笑道:“刘老板开玩笑了,比不得你们家大业大的,我就在乡下混一混哪有什么忙的,你一个电话我不就马上有空了嘛。”

谈笑了几句,他就直奔主题:“陈老板,我也不多说废话了,周坤走是肯定要走的,不过被许信阳得手的话咱们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马家明显没诚意,我想老弟你是最有理由和许信阳争一下的人。”

没等他把话说完,陈勇就笑说:“还是昨天那句话,我确实有资金可以下场陪他玩玩,可万一我和他斗得水深火热,你们三随便一个放了水我就成傻逼了。”

“咱们关系本就不熟,再说了亲兄弟为了钱还能反目了,我怎么可能信你们。”

“空口白牙当然不算,你看看这个。”

刘一波拿出了三份文件,比较厚一看是制式合同。

陈勇拿起来一看是商业银行的抵押贷款合同,粗略的一扫是这三人将自己手上龙宫的股权做抵押,申请从银行得到相应的现金贷款。

额度也不高,比如王建设和周坤一样是持股5%,而他要贷的数额是800万而已,显然是为了成功率故意降低了额度,这也算是向陈勇展示的一种诚意。

他们不需要出售股份来周转,只需要少许的贷款就可以度过难关。

刘一波解释说:“这种商业贷款的利息比较低,不过审核的话就比较慢了,不管成不成功都要差不多一个月的周期,这段时间我们的股份都是冻结的状态不能进行任何的交易。”

“这么没效率啊。”

“商业银行就是这样,走正规渠道不靠关系就是慢,一般而言正常情况谁都不会去找他们贷款。”

刘一波坦白的说:“生意人一但需要周转,哪等得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是找私人的过桥资金来拆借,利息稍高了一些不过起码效率有保障。”

“我们倒不是真的想贷,就是想让陈老板后顾无忧而已,一个月怎么着也尘埃落定了。”

“是么,其实不用一个月,半个月都足够了,即便你们突然找关系加速办理也没用,刘老板倒是有心了。”

陈勇将合同交给了姚力去核实,刘一波没有反对,只是笑说:“陈老板多虑了,大家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我不至于拿一份假合同来骗你吧。”

“不至于,不过走个流程总是对的嘛。”

姚力很快就核实完了,过来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就先回避。

陈勇笑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有信心了,晚上我就约周老板谈一下。”

龙宫,总裁办公室内,许信阳难得的没有抽雪茄,抿着刚泡好的咖啡说:“小元的那套滑板是有点旧了,你们那边没有卖的吗?”

温碧玉柔声笑着:“有是有,不过都是质量不怎么好的杂牌,上次小元试了几块都不太好,说是那个板形一点都不习惯。”

许信阳说道:“那我回头和灵音说一下,叫她托人买原先那个牌子的滑板。”

儿子许元成绩优异但不算书呆子,有个不错的爱好就是玩滑板,能很好的锻炼身体所以许信阳很是支持。

这个年虽说大儿子住院了,但好歹小儿子回来陪他过年了,许信阳偏心的喜欢着这个学习成绩好的小儿子谁都看在眼里。

“那多麻烦。”

“有什么麻烦,她是当姐姐的,这是她的本份。”

没多一会许信阳就亲自开着车,送许元母子去了省城机场,尽管很是不舍不过儿子还要出国求学,许信阳只能盘算着有空的时候再去看她们。

而这个年,温碧玉的滋味让他流连忘返,尽管是老夫老妻了但小别胜新婚,加之温碧玉那种越成熟越迷人的韵味,隐隐比柳云月还要迷人几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已经注重养生的许信阳难得的吃了几次药,毕竟这是这些年少有的激动时刻。

回到龙宫,许信阳的好心情瞬间就被打碎了。

他一向干净的办公室内,有一股海鲜特有的腥味,而站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雷厉风行的妇女,和一个怒气冲冲的干瘦小老头。

“怎么回事,说吧。”许信阳的面色隐隐的不好看。

妇女名叫柳云娜,是柳云月的亲妹妹,许敬的小姨。

柳云娜也是一脸的怒气,说:“姐夫你评一下理,我这是为了给酒楼节省成本,可这老头却说我是在乱来,纯粹是想砸了酒店的招牌。”

“他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不就是买海鲜嘛谁不会,越鲜活就越好……”

柳云娜是过完年新官上任,突然空降到酒楼任采购部的经理,这是柳云月吹枕边风的结果,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和人闹开了。

“阿忠伯,你这边是什么意思。”

许信阳一时有点头疼,本想过完年直接把阿忠伯开了,留下他的徒弟就足够后厨的运作了,在金钱的面前许信阳相信他们不可能是一块铁板。

私底下和那大徒弟谈了,人家其实也想独挡一面,不过目前有个难题就是人手不足。

阿忠伯除了监督后厨,每天早上还要亲自去采购,几个压店菜的海鲜都由他把关,而且新菜的研发也通常都是由他构思然后拍板的。

于是许信阳就有了想法,先把采购这事给他断了,毕竟这里边肯定有一定的油水。

名叫阿忠伯的老头气呼呼的说:“许信阳,你要找一个懂行的来就算了,你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来负责采购是不是想把招牌砸了。”

“昨天我就说了,过年要买个大的血蚶,可她买的却是毛,蚶还小泥腥味重……”

柳云娜马上说:“哪分的那么细,你要的那种大一点的一斤要30,我找的这种一斤才8块钱,里外里一算差多少钱你知道嘛。”

阿忠伯气得脸都黑了:“人家上你酒楼,要吃的是雪蚶不是毛蚶,按你说的那人家点个燕窝你端个白开水上去赚的不是更多。”

“还有,那个红蟹怎么回事,我们之前交代起码要一斤以上,而且都要带膏的母蟹,你看看你买回来的是什么东西。”

柳云娜不认可的说:“公的和母的差了一半的价钱,又不是每个客人都懂这样的区别。”

“一桌有一个懂的就好了,人家吃红蟹就是要吃膏,吃肉的话去大排挡了干嘛还来酒楼啊。”

“还有那个皮皮虾,你买的全是什么破烂东西,死的不说都没有黄,哪个酒店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死虾比活的便宜了一半,再说了那一堆一起买更便宜,谁有空挨个去挑有没有黄。”

阿忠伯气的要吐血:“咱们这是酒楼,大酒楼,你以为是那些小路边摊嘛,没有好东西怎么出好菜,那些客人怎么可能不砸桌子。”

俩人马上吵的不可开交,许信阳听得头都有点大了,不耐烦的说:“行了,你们先各自去忙吧,我想想该怎么解决。”

许信阳头疼不已,想了想把现在负责打理夜总会生意的阿洪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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