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赫言的身体重重磕在地板上,沉闷的一声,在走廊上的薄砚礼豁然回眸,看向了那个窗门紧闭的办公室。
里面,似乎有声音?
楚千辞被砸的晕头转向,扶着头抬起,发觉身下软软富有弹性的不是地板,而是男人的躯体。
盛赫言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眉眼紧紧皱着,双眸紧闭。
楚千辞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摇晃他的胳膊,俯身想要听他鼻尖还有没有呼吸。
刚才那一撞属实激烈,不会是撞到哪个要害部位了吧,比如后脑勺,中枢神经!?
“盛赫言,你醒醒,盛赫言——”
“小辞!你在里面吗,是你的声音吗?”门外薄砚礼开始敲门,显然是从刚才的动静中猜测分析楚千辞在这里的可能性。
楚千辞吓的屏住呼吸,一手还要不断摇晃盛赫言。
她的心里无比懊恼刚才为什么要和盛赫言一起进这一间屋子。
要是不进来,也不会有这回事。
她不敢出声,可是地上的男人已经有了复苏醒来的迹象。
他睁开沉静幽暗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女人,薄唇轻启,“楚千辞你——”
“别别别说话!”楚千辞吓的腿软脚软,就怕被薄砚礼发现,尤其她现在和盛赫言的姿势极为暧昧,被发现就说不清了。
盛赫言扶着额头坐起,眼底压着些许不耐,俊美面容因为皱眉的痕迹,看上去像一座即将雪崩的冰山。
“你闹够了没有?”
男人这一声压着薄怒,楚千辞呼吸一窒,确定门外的薄砚礼一定是听见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就凑了上去,用双唇紧贴盛赫言的唇瓣,堵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楚楚可怜的眼瞳满是央求和胆怯,就像是害怕东窗事发一般,额发因为细汗湿漉漉的黏在鬓角,衬得她面容更柔嫩妩媚。
女人柔软温热的唇瓣仅仅只是小心翼翼的贴上来,盛赫言便浑身一震,无法控制的烦躁感从内心涌上。
看眼前的男人似乎怔住,楚千辞才小心慢慢的移开嘴唇,小手攥住他的衣袖,指了指门的方向。
“他很快就走了,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她摸摸自己的嘴角,又看看盛赫言的唇,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可能真的是大脑短路疯掉了,怎么会想到用嘴封唇这种疯狂的做法。
可是事发突然,她也是真的担心被薄砚礼发觉出什么。
那样到时候楚家和薄家关系一定会很尴尬,而且她也会被迫回A国,没办法再留在御城,陪伴在小曜的身边。
盛赫言尽量稳住呼吸,但幽暗的办公室,男女之间催生的暧昧气息依然无法散去,混沌晦暗的光线中只能看清楚千辞湿润的眸子,还有她过分红润的唇。
他脑子里有根弦,好像啪的声,断了。
断的彻彻底底。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为什么不索性继续下去?”盛赫言哑声道。
楚千辞愣了下,茫然抬眸,“啊?”
男人汹涌气息瞬间逼近,她的下巴被他手指粗暴撅起,修长的天鹅颈绷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