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小星以后,她忙于小星和工作之间,还没有来得及把喜讯告诉儿子。
本想找个机会,让小曜和小星见面,没想到学校会把盛小曜请来当嘉宾。
听见盛小曜的名字,其他家长也很雀跃。
谁能不知道这位盛家小少爷的事迹?
还不到十岁,就继承了其父亲盛赫言的公司,仅仅用了不到三年就将大权笼在手中,撑住了大厦将倾的盛家。
听说盛家的家庭教师已经帮助他学习了大学金融体系知识,他的智力和成就早就已经超出了一般的成年人。
谁家不想要盛小曜这样的儿子?
“大家好,我是盛小曜,受校长所邀,有幸前来演讲。”
盛小曜一身深蓝色的暗纹小西装,精致淡漠的面容继承了盛赫言十成十的气质,乍一看,让人恍惚以为是年少时的盛赫言。
只能暗自感叹一句,父子俩果然都不凡。
感受着座下家长们传来的炙热目光,盛小曜看的,却是楚千辞和楚小星。
他乌黑的眸子静静落在他们身上良久,不愿移开。
楚千辞也十分激动。
她想让儿子看见到自己,然后帮他加油,打气,轻轻伸出手,想要摇晃引起盛小曜的注意。
薄砚礼忽然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
他抬眸看了一眼头顶的中央空调,温淡清秀的眉宇染上一分担心。
“这儿的空调太低了,再这么吹下去,你和小星会生病的,披上这个吧。”
薄砚礼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楚千辞和楚小星身上,然后伸出长臂,将他们搂向自己。
楚千辞愣了下,想挣开,“我不觉得冷,反而是你,都打喷嚏了,还是多穿点吧?”
薄砚礼抓起被她挣脱的大衣,重新裹住她的身体,不赞同的道,“我的免疫力比你强,可别忘记你刚刚出院,你应该不希望自己这次回去,又查出什么病?”
事已至此,楚千辞只能任由他把厚厚的大衣披在自己身上,低声道了句,“谢谢你,砚礼。”
薄砚礼帮她整理衣角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引导,“你叫我什么?”
“砚礼……”
“不,我前天才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这么生疏的称呼,我们彼此之间,可以更亲密一点,就比如,我叫你小辞,你应该叫我什么?”
薄砚礼好像天生做老师的料,跟在他的后面,楚千辞像好学的学生,脸色泛红,眼角湿润,还是轻轻把那两个字吐了出来。
“阿、阿礼。”
薄砚礼满意的垂眸替她扣上衣扣,“谢谢,我很开心。”
薄砚礼刚才这个小插曲,让楚千辞错过了盛小曜投来的目光。
盛小曜沉默的望着楚千辞和薄砚礼“亲密无间”到无视他的样子,心底骤起波澜。
直到贺显站在后台前面,着急的低声催促,“小少爷,小少爷念词,你是不是忘词了?”
盛小曜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几万双眼睛面前,失了态。
他迅速低下眼眸,掩饰被楚千辞忽视的失落和沮丧,寒着尚且稚嫩的小脸,继续念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