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名正言顺的白瓢搬一个床上了,今天不去仙府了,让京茹有一个完整的新婚夜,外表痴傻影响不了肾功能。
秦京茹没嫌弃他嘴角的哈喇子,满心的幸福,晚上弄了两个菜喝了点,一脸红晕,今晚终于修成正果,只不过瓢子哥那家伙有点太雄伟了,有点受不了。
两人相拥而眠,白瓢也有点感动,对自己这么好的女人,不要辜负了她!
她们扯证的事没有告诉院里任何人,也不想跟别人指手画脚的过日子。
对面小屋腾出来了,秦京茹想拾掇出来,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候于莉来了,看着她拾掇屋子,道:
“京茹,这屋子先让我住一段时间吧,我想搬出来。”
“你搬过来?那闫解成干嘛?”
于莉拉着她进了屋里,看着白瓢道:
“瓢子哥,我要跟闫解成离婚,我的戒指没了梦幻功能,受不了他天天骚扰,我不想对不起你,我要搬家,京茹那个小屋先让我住一下行吗?”
要离婚?戒指没了保护梦幻功能,于莉紧守本心,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连连点头,秦京茹看的手指节紧扣,但也没办法,也只能答应!
于莉心里大石落下,她可不愿意离开白瓢太远了,住那边大院也行,就是离白瓢远了。
她没有梁拉弟,刘岚那么想,觉得自己过自己的,为了敝人口实,丢了幸福不值得。
虽然白瓢呆傻,可她心里只有白瓢,容不得任何人。
等于莉提出离婚后,闫家乱了套了,闫埠贵道:
“这是为了什么,过得好好的,怎么说离婚就离婚呢?”
“我受不了你家了,吃个饭都按人头算钱,那个家像咱们这样,给看孩子也要钱,算了不说了,婚我离定了,我这就去街道,闫解成你离不离?”
闫解成也知道为这事于莉闹了多少回了,自己现在压制不住了,对自己的父母也是怨恨颇多,无奈的道:
“小莉,我们日子越来越好,妞妞也不怎么用人看了,能不能不离,咱们家你说了算,我永远听你的!”
“不行,我在这个家看不到希望,辛辛苦苦挣钱,一分存不下,我再也不想过这个日子了!你不离我自己找街道去!”
说完抱着孩子就出去了,闫家众人目瞪口呆!这一出来的一点征兆都没有,咋会这样?
闫解成看着于莉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
“离就离吧!自从进了这家门,也没跟我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去跟她离了,也许对她是件好事!”
这明显是让他爸妈听的赌气的话!闫埠贵心里也不好受,我不算计行吗,一家五口是怎么活过来的?二十七块五的工资不算计能养活你们吗?
“你去追于莉回来,跟她说两句好话,以后吃饭,看孩子都不让你们拿钱了!”
闫解成听了追了出去,早干嘛了,恐怕这会晚了吧?
闫解成追上于莉,告诉他闫埠贵说的话,于莉道:
“闫解成,这现在说这些有用吗?我心意已决,你要想让我活的痛快点就离,不然早晚也离,你不同意只是时间问题,我今晚就搬出去住!”
“离就离,你要什么条件?”
“我什么都不要,我把我的衣服,还有妞妞带走,放心,我不会分你家产,你也没有家产可分!”
“好,那就离吧,我闫解成还怕娶不到媳妇!”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希望你能找到能受得了你家的媳妇!”
就这样,两人手续办的很快,啥都不要还不快吗,离完闫解成又后悔了,我咋真离了,我爱我的老婆啊!
可是于莉不管他,终于自由了,我瓢子哥几番大难都没事,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虽然没有娶自己,内心深处有点怨言,但还是坚定的相信,他会好的!
女儿能天天看见自己的亲爹,自己能天天看见瓢子哥,知足!
回家就把衣服收拾干净,拉着女儿向后院走去,闫解成一家蒙了,这咋离了去后院干嘛?让闫解娣跟着去看看。
当闫解娣回来说住后院秦京茹分的那间小屋了,一家人都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了,这咋就住那去了,跟秦京茹有那么深的交情吗?
两人离婚大院不到一个小时,大小人都知道了,贾张氏又跳出来了,道:
“怎么样,我说她跟白瓢不清不楚吧!不然谁会让她白住房子,看那丫头长的像不像傻子?”
三大妈在后边站着呢,听到后道:
“我看小当,槐花都像白瓢,棒梗也不像东旭,你们家的是不是也跟他不清不楚?”
众人一听对啊,真的很像啊,大家都看贾张氏,贾张氏平时都不敢往这上面想,自我屏蔽,可是让大家一揭伤疤,顿时蹦了起来,道:
“你们胡说什么,我们家淮茹勤劳善良,本本分分,大家都看着呢!”
“本本分分?那怎么给傻柱洗衣服,于莉可没给男人洗过衣服,我们家解成衣服都没让她洗过。”
“那不是人家傻柱看我们家孩子多不好过,照应我们家点吗!不得回报人家点什么?”
“行了,再回报回报到床上了,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都是一个院的谁不知道谁!”
贾张氏实在没了在抬下去的底气,只得鸣金收兵,回屋里躲了。
三大妈打了胜仗并没有高兴,贾张氏说的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妞妞长的确实跟闫解成一点边不挨,自己看大的还不清楚,长的那么漂亮,老闫家没这么出色的种。
二大妈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哎,瓢子这孩子真是点背,这么有出息,如果不是多灾多难不定有多少女人喜欢呢”
三大妈反唇相讥,道:
“怎么着,你想老牛吃嫩草?”
“胡说八道,我当他娘都有富余,我就是觉得这孩子真是可惜了,大好前途,年纪轻轻就是副主任,你说,哎!”
白瓢跟二大爷一家还是关系不错的,后世看过剧情的白瓢知道,二大爷人不是很坏,就是犯官瘾,三位大爷都去拾垃圾的时候还让他感动过。
今年上半年一大爷评定八级工,二大爷七级工,在院里很是风光了一把!
于莉搬过去后,秦京茹帮她拾掇一番,再怎么说也是姐妹,秦京茹看白瓢的面子也不好冷落于莉,她可不敢为这事跟白瓢或于莉甩脸子。
自己好不容易荣登大位,为这点小事让她去仙府别出来了就坏菜了,她跟其他人想的不一样,自己好不容易来到城里,城里的生活她还没有过够呢!
当晚,于莉就住进了到作坊里,一间够娘俩住了,就是厨房太小了,一个人进入就满了,将就用!
实际上等风言风语的劲过去了,她连火都不用开,直接对门吃去了,她也是这么想的。
这天深夜,所有灯光都灭了,一个人影小心翼翼的来到白瓢家门口,用手轻轻推了推门,里面插上了,原来都不插门啊!怎么插门了?
又走到窗口,轻轻的敲了两下,秦京茹还没有睡着,白瓢去仙府了,她不是修炼狂,买了个收音机听广播,刚想睡有人敲窗户,透过月光,她看出了是谁的身影。
“姐,这么晚了有事吗?”
听到白瓢的屋里秦京茹说话,就知道她们住一起去了,知道早晚的事,她也阻挡不了。
“京茹,先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
秦京茹开门,让她进来,道:
“怎么了姐,有什么事?”
“京茹,我前几天给傻柱洗衣服,可能瓢子误会了,我想跟他解释一下,他人呢?”
“去仙府了,等他回来我跟他说吧!”
“他能去仙府?怎么我进不去了?”
“我不知道啊!”
“是不是他不愿意让我进去?”
“好像不是,是仙府的原因。”
“于莉离婚了,搬这里会不会给瓢子添麻烦?”
“应该不会吧,瓢子哥不做没把握的事,是他同意于莉才搬来的”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傻,京茹,我是你姐,你告诉我真话!”
“我也不知道啊,有时候他可能清楚点!”
秦京茹模棱两可地说道,坏菜了,自己差点暴露瓢子哥的秘密,他说了谁都不能告诉。
“原来如此,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我那会正赶上他清楚的时候了!京茹,等他回来你告诉他我明晚这个点还来找他,我要亲口跟他解释清楚!”
“好吧姐!”
“那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出了屋又回中院了,于莉站在床前,看着她离去,不由叹道,秦淮茹立场不坚定,我可不能学她。
被打扰了睡觉的心情,秦京茹也去了仙府,在门口就听到里边干什么了,哎,双修功法给了瓢子哥借口,没办法坐在门口打坐。直到天亮,白瓢要回四合院时才看见秦京茹。
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她,秦京茹解释道:
“昨晚我姐来找你,你不在,我就进来了,看你忙没有打扰你!”
白瓢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拉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他不得不加紧修炼,装疯卖傻一时没事,让他一辈子都这样他可受不了。
把秦淮茹来的目的跟白瓢说了,白瓢只是笑笑,没有表达什么!秦京茹不由为姐姐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