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到那个时候,你就该接手这家异典斋了,不过到时候是卖古董还是卖杂货都随你便。”
听师父这么说,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师父说:“我上次被算计,误入到几十年前的空间里,这个地方就是一家杂货铺杂货铺的老板!”
“还带着一个小木偶,那个小木偶是个小孩的模样,做的活灵活现,还会说话非常的特别。”
“难道当年他也是我的老前辈吗?”
师父叹了口气说:“那是我爹!”
我有些惊讶,连忙惊喜的问道:“师父,你会做傀儡木耳吗?”
师父白了我一眼说:“你审问他,实在不行就用酸甜苦辣咸那个刑罚。”
我点了一下头,师父转身就走,明显没打算和我多说什么。
巨蛇跳到我的肩膀上叹了口气说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师父没打算把这里传给你之前,应该不会把看家的本事交给你的。”
“你小子就慢慢熬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就是个马后炮的家伙,赶紧去一边儿打会儿水来。”
“我是条蛇,我又不是你佣人,你自己不会打吗?”
我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想吃血丹了?”
“你这家伙学会威胁蛇了,而且还抓人软肋,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不和你好了。”
说话的同时巨蛇已经动了,跑到一边的水缸旁边,用自己的尾巴卷起了水桶开始打水。
我看了一眼,锁在地上的这个男人,他的手并没有被锁住。
但是他却并没有反抗,看这样子他就知道他反抗不了。
“你也中了刀蛊吗?”
我平静的看着这个男人问。
男人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
那样子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我觉得这种眼神只有出现在杀人无数的人身上。
而且这个人还非常的冷血,天生冷血的那种人,所以我根本就不打算和他多废话什么。
如果他真的不好好招的话,我真的会把师父说的那种刑罚用在他的身上。
这个男人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我。
我们对视了一分钟之后,巨蛇将水打了过来,我顺手撕开一张纸润湿了,贴在了男人的脸上。
他努力的挣扎,但只有脑袋能动,我这才意识到,尽管他的手上并没有套锁扣。
但明显师父是用什么方法,禁锢住了他的上半身,所以导致他根本动不了。
他呜呜呜的叫着,看起来极其痛苦,我就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拍了第二张。
修行的人身体不会那么差,所以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
十分钟之后我已经在他脸上铺了十层,这家伙却不挣扎了。
我看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在闭气,这家伙要是会龟息的话,多半也没有那么容易搞定,我和他僵持着。
又过了十分钟他依旧不动,但是脑袋便便垂了下来,所以我确定他还活着。
他是在和我耗时间,我觉得这样很没意思,索性将就他脸上扯下来。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看,我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这个时候他突然开口了:“这样不痛不痒的没什么意思,给我来点痛快的!”
我点头:“好我成全你,不过待会你可别后悔。”
男人冷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后悔了,后悔的是你,我的血可是有毒的,你让我流血了,你们都得死。”
我听了他的意思之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我师父也背着手走了过来。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袋子,这个袋子我很熟悉,之前对陈鹤年用的那个酸甜苦辣咸的刑法时用的。
男人似乎很忌惮我师父,见到我师父过来之后,他表情立刻扭曲了一下。
刚才对我的那份有恃无恐完全消失了,我不禁摇了摇头说:“你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如果早就和我说了的话。”
“也不至于受这样的苦,我师父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然而师父将他那个袋子打开的时候,我就发现袋子里面并没有什么刑法用的药而是银针。
我有些惊讶,但也没有说什么。
男人则继续忌惮的看着师父,眼神中满是隐隐的担忧和惶恐。
我无语的看着他,什么都没说,等着师父定夺。
师父拔出一根银针扎进了这个男人的胳膊,正好扎到了男人胳膊里的脉搏上。
血一下子就喷了出来,他将血全部给收集起来。
我也不知道师父用这些写干什么,但总觉得是不一定有它的用处。
于是我也没有在询问,就看着师父将血收集起来,就冷冷的说了一句:“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脚步飞快,健步如飞。
我和这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儿,这个男人以为自己要被大刑伺候了。
但是却并没有,我则有些懵,不知道师父做这些是想干什么?
我觉得师父取血可能是用于一些法术上面的研究,所以我并没有继续去理会这些。
而是坐在这个男人的旁边默默的看着他,眼看着天亮了,巨蛇跑过来,大喊着它要吃饭。
作为一只百年蛇妖,我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堕落成这样。
我没有理会这家伙直接拿出了手机开始订餐,巨蛇看到我在订餐。
特意非常强调自己要吃啥,男人则默默的看着我,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胆量,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周围一阵阴风吹过。
抬起头一看,发现我爸突然站在了我的旁边,他心里可是不出来的。
他一般情况下都在我的玉里边,那块玉是我给他雕刻的,养魂用的,他在里边休息,每次出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儿。
于是我忍不住问道:“爸爸,你有什么事儿吗?”
男人猛然看一下了我爸,眼中迸射出震惊的神色,大喊道:“不可能你已经死了。”
我爸点头说:“没错呀,我现在是鬼。”
男人嘴角抽了几下说:“我说的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根本不可能有意识才对。”
我爸轻笑了一声说:“要么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绝对的事情,当年你们配的药不也没有杀死我吗?”
“最后也是因为你们轻敌才让我得手,杀了血娘让你们这帮家伙都成了丧家之犬,这些年的日子不好过吧,都是你们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