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沉默了一会儿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你师父很厉害,但凡是在海城混的就应该听过他的名号,谁不得给几分薄面?”
“你师父真的是个能人,在这种能人面前,耍这种把戏是没有什么用的,因为你师父完全是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女鬼,他只能赔上一只招阴的青花瓷瓶,却对付不了你。”
我一听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于是继续切着菜,做好了四菜一汤之后,我端到桌边儿才去叫师父。
师父默默的和我吃饭,这时就听到外面轰隆一声,像是一个炸雷,从天空劈下来。
我听了之后心中十分的惊讶,于是连忙问师父:“师父,你不是说明天下雨吗?这还没过子夜呢。”
师父慢条斯理的说:“天一会儿就会晴,下不起来,得到子夜才能下起来,然后明天的下午二点多才会停。“
我听了之后不免有些惊讶,心中更是泛起了几分寒意,连忙自己占卜了一卦。
但我只能占卜出明天有雨,却占卜不出明天什么时候有雨,我和师父之间的差距还是不小的。
可是我忍不住问师父:“您究竟是怎么算出时辰的,这具体的时辰我感觉非常的难算。“
“那是你修为还不到家,多占卜几次就能算出来的,这种东西没法教,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我听了之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晚饭之后我和师父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就躺下来休息。
明天中午十二点就是打硬仗的时候了,必须养精蓄锐。
第二天的上午九点等我起来的时候,师父已经在准备东西了。
我做好了饭,我们两个吃饱喝足之后就开始动手布置起来,在门口布置写,一个阵法。
从昨天晚上半夜十二点一直到现在,天气一直在下雨,大雨漂泊,几乎要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其中。
外面似乎已经有些看不清路了,但是那个女鬼的身形却一直在雨中伫立着。
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打不开的伞,一直盯着我们面无表情,始终还是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暴虐过一样。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如果能超度她就太好了,这女鬼也算是可怜人。”
师父头也没抬:“她不一定杀了多少人了,不然也不会被人封印,只是封印她的那个人水平不高,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有能力继续缠着你。”
“咱们有能力超度她最好,如果她太凶残的话,那就只能把她打散了。”
我听了之后不禁有些惋惜,于是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唢呐,想着如果到时候我能够超度她的话,我一定会超度她的,也算是给自己积了一份阴德。
布置了三个小时,快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才终于布置完,这时候周围的铃铛同时响了起来,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师父看了一眼我,说:“你不要打着用你的唢呐那个想法了,这个鬼不是吹一吹唢呐就能送走的,除非你有你爷爷的能力,不然的话试也是白试。”
我不禁有些失落,无奈的叹口气:“我知道了,师父。”
于是我们一起走出了店门在周围布置起阵法来,那女鬼在我出来的瞬间立刻冲到了我的面前,厉声喊道:“帮我把伞打开!”
我咬着牙说:“我不可能帮你把伞打开。”
女鬼听了之后,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狰狞,她嘶吼了一声,挥动起手中的伞,冲着我的脑袋就打了过来。
我看她的样子明显是要置我于死地,这伞的尖儿是铁做的,如果真被它打中的话,估计我脑袋会被它戳出一个窟窿来。
于是我赶忙退后躲过了她的伞,伞重重的砸在了门框上,门框上硬生生被她砸出了一个痕迹。
这门框可是不锈钢的,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女鬼这么猛。
而且她是阴气凝成的尸体,居然能够对阳间的物品产生影响,这说明她的怨气已经非常严重了。
我看到这副样子心中也不再顾及,继续对付她,如果不用一些非常手段,恐怕是很难应付他的。
这么想着,我只能拼尽全力,掐诀念咒。
而师父负责站在一边拿出了一把桃木剑对着女鬼的后心,就刺了过去。
女鬼想要逃,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圈在正法之中了,根本逃不掉。
师父默默的看着她不断用桃木剑刺在她的身上,每次一下女鬼就哀嚎一声。
最后师父一剑狠狠的劈在了她的手上,她的一只手被劈了下来,然后伞也掉在了地上。
那把始终打不开的伞,最后四分五裂,随后化个齑粉消失了。
女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随后朝着师父发疯一样冲过去。
我在背后疯狂的摇滚,试图控制女鬼,却像是失控了一样不断的冲向师父。
我连把大喊:“师父,你小心点!”
师父面无表情没事儿,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对面店里边的时钟,走到了中午十二点的位置。
看到这一瞬间的时候,我就知道师父要出手了,果然,下一刻师父猛的出手,一剑就劈在了女鬼的眉心处。
我看到分针往前挪动了一步,到了十二零一分的时候,女鬼的力量骤然减少,甚至周围的阴气也消散了不少。
她似乎变得极度虚弱,师父立刻说:“别愣着,继续摇铃。”
我听了之后继续摇铃,师父口中念咒语速非常的快,我听得出这是他教我的,第一本那种非常晦涩的道门古籍中的一段咒语。
是镇鬼咒,只是听的不清晰,师父念得非常的流利,很快就刺向了那只女鬼。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出手,手法十分凌厉,果断很快。
这女鬼很快就败下阵来,身上有无数条血痕都是师父用桃木剑砍出来的,她周身的阴气都在升腾,看上去凄惨至极。
她跌坐在阵法之中试图逃离,但是任凭她怎么逃离,都无法逃离师父布好的阵法。
我在旁边摇晃着锁魂铃铛,无异于给了她更大的干扰,她终究还是没能摆脱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