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傅少主,按价赔偿我们老爷的损失吧!”管家不为所动。
顿了顿,管家给出另一条选择,“或者,你也可以请外援。”
“只要给我们家老爷延续三十年寿命以上,此事,可以一笔勾销。”
“我要请外援。”傅生毫不犹豫地道。
管家没有很意外,傅生只是傅家年轻的佼佼者,他是失败了,但是傅家还有其他能者。
若是请外援能救老爷,想来老爷也不会有意见。
“一天后,傅少主请带上自己的外援前来应约。如到期傅少主没能应约,账单会直接给到傅家掌权人。”管家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傅生咬了咬牙。
心里也升起一股无力感,傅家的底蕴是有的,可他们傅家比起救你,更擅长炼药。
盛家只收集了一副药,药已经毁在自己的手中。
任家中长辈炼药手法和熟练度出神入化,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可炼,一切都是空谈。
他突然想到了周奇,外界都说他是天才,可他却知道周奇的医术远在他之上。
周奇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所以在傅生灰头土脸地找上门时,他并不意外。
傅生走来时,周奇,花容,圆空,明安,四人正在摸麻将。
四人的心眼加起来,比筛子还要密,各有输赢。
这一轮,眼看就要流底,傅生找来了。
“周奇,求你,救我。”傅生开门见山,直接双膝落地,放低姿态恳求。
周奇摸起桌上的最后一张牌,垂眼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牌。
冷淡地把牌推倒,“自摸,清一色龙七对。”
“你们输了,记得给钱。”
花容笑容一僵,不是吧!大哥,都要摸穿底了,你这都能糊。
“傅少主,今儿不是开炉发财的日子吗?咋跑来找这个不如你好用的人救命,格局小了啊!”差点把裤底衩输掉的明安道长,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他们道家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讲究的就是一个万事随心。
傅生咬了咬牙,直接豁出去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周爷出手帮我一次。”
看了眼他身后的花容,“我看这位小姐,对稀奇药物颇感兴趣。我们傅家有块极品消魂香,曾有小辈因为好奇,燃过一小块,那小辈当天就成了智障人士,任我们用尽手段,也无法让他恢复。如今,也没有研究出这消魂香的制成和用途。”
“若是周爷愿意出手救我这一次,我愿意奉上一块消魂香和一株三百年的龙血参。”傅生紧咬牙根,在不惊动傅家人的前提下,这是他能付出的代价了。
“盛家的东西都归我。”周奇淡淡地道。
傅生直截了当地点头,“归你。”
“成交。”
两人算是初步达成共识,花容再次回到盛家老宅,今日的人跟前几日一样的多,傅生炼药失败的事情,看来早已经传出去。
傅生面上不虞,但是最后还是忍下了怒气。
“这就是傅少主请的帮手?”看清傅生带来的人时,不少人都目测了那天的冲突。
一位跟傅生五官有几分神似的人,更是面上铁青。
“傅生,你可真出息。咱们傅家是没有人了吗?求人求到一个自己曾经万般瞧不上的人头上,傅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傅生看清来人时,面色早已经阴沉到要滴水,四下看了看周围,心虚地小声问:“大伯,你怎么来了?”
傅大伯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成事不足的家伙,消息都飞到了傅家家主的耳中,他能不来吗?
傅生看懂他眼中意之后,紧咬着牙关,这事一看就知道是盛家的手笔,看来他们对阴阳玉还没死心啊!
“大伯,这是个套,盛东源一开始就是冲着咱们家的阴阳玉来的。”傅生把事情来龙去脉小声地跟自家大伯交代清楚。
为了把这件事情和傅家分离关系,这一次的求助,他甚至都没有敢向傅家求助。
而是求到周奇的头上,打算,殊死一搏。
“总之这事,大伯你别管,别说阴阳玉早没了。就算阴阳玉还在,咱们傅家,也不能继续掺和进这次的事情。”傅生果断地道。
“跟你们老爷说,傅生前来应约。”傅生转头便找到盛家管家,冷淡地道。
看着始终面无表情的周奇,心里始终没底。
“傅少主,我家老爷马上来。”管家目光扫过他身后的傅大伯,浅笑着道。
傅老爷今日是由一位穿着鹅黄色修身长旗袍的少女,推进大堂内。
少女身形纤细,腰肢款款,但是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
长款的修身旗袍,最挑身形,鹅黄色的旗袍,更显得,瓜子脸小巧,杏眼流光潋滟 五官玲珑精致。
手上戴着一支白玉镯,肤如润玉,略显苍白。
“这是盛姝小姐吧!听说盛家这一代有个医术极出众的人,就是可惜了身子较弱。”傅生看到少女时,明显眼前一亮。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落在他身后一个身位,站在周奇身旁的花容身上,今日只是简单的红色格子七分裙,较为立体的线条,反而让她穿出了几分慵懒感。
两人完全不同的长相,不分上下的亮眼。
“眼睛。”周奇目光轻凝。
傅生直接转过头,可惜了,这位像猫一样多变的美人,看人的眼神不太好,居然看上周奇这疯子。
“漂亮的女人,可是会带着危险哦!"花容心底上默念。
“傅少主可是想到办法,让老夫多少一段时日?”盛东源目光烔烔地,今日的精神,尤其不错。
“想来管家已经跟你说过,毁掉老夫数十年的心血, 低于三十年的续命,我可是不会接受的。”
“周爷。”求救的目光看向周奇。
周奇侧身,看向花容。
花容轻点了下头,“盛老爷子这个要求很合理,我们自然是没有意见。而且,依我所看,老爷子也并不需要续命。”
“哦?这位小姐就是傅少主这次请的外援?”傅东源看了眼花容出色的面容,眼底都是轻蔑。
呵…不过是个年轻的女人,再出色也不过是像傅生那般,眼高手低罢了。
“那依你所看,我这老头子还想再活个三十四载,又该用什么方法?”
花容眯了眯眼,“别说三四十年,就是六十年,也是可以的,就是,我这人有个规矩,每次出手,必须要收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