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晓在遇见刘耀文的时候装的乖巧又听话，但本质还是个嚣张跋扈的，只敢欺负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比如他。
仗着他需要这份工作，仗着经理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百般折辱，要不是为了重病的奶奶......
沈宴辞攥紧了拳头。
“叩叩叩。”
包厢门被叩响，外面是经理的声音。
“孙小姐？”
孙晓晓不耐烦的说了声进，经理这才推开门进来。
“孙小姐，是这样的，我们呀找沈宴辞有点事情核对，您看，让小天过来陪您成吗？”
经理笑的谄媚，把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推到孙晓晓身边去，给他使了个眼色，要他好好伺候孙晓晓。
沈宴辞就这样冷眼看着经理对于满屋的狼藉以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鞋印和酒渍毫无表示。
孙晓晓皱着眉，本来不想同意，但是又想到这里是丁程鑫的会所，若是自己闹大了，捅到丁程鑫那边，丁程鑫再跟刘耀文说的话......
她脸色一变，挥了挥手。
孙晓晓：" 行。"
经理一喜，本来还以为孙小姐不肯放人，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松就答应了。他赶忙把沈宴辞带出来，确保孙晓晓房间的门关好之后，这才拉着他往更衣室去。
“给你十分钟，赶紧冲个澡换身衣服，有别的客人指定要你。”
原来不是真的找他有什么事情核对，而是有其他客人要他。
“什么人？”
换做平时，经理是绝对不会跟他费这个口舌的，但是今天还是稍微交代了一下。
“是张家那位千金小姐，要你去陪她的朋友，程柠，就是被元帅收养的那位。”
程柠。
沈宴辞听说过她，孙晓晓酒后没少骂过她。
贱人、跟在刘耀文身后的舔狗、恶心人的玩意儿......更不堪入目的词都有。
经理又交代了几句，让他千万不要说出自己陪过孙晓晓的事，也交代他千万不能得罪包厢里的两位。
沈宴辞冷冷应下。
有什么可交代的，他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罢了。
听孙晓晓的描述，程柠比她还要迷恋刘耀文，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沈宴辞换上新的制服，和其他同事一起敲开了包厢的门。
元帅大人怎么会收养一个这么肮脏的人。
可是见到程柠的第一眼，沈宴辞还是愣住了，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孙晓晓和外界所形容的......那般不堪。
程柠：" 唔，谢谢你啦婉妍。"
声音清丽，带着点绵软的尾音，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觉得恶心。
沈宴辞知道，他们这是在说自己很像刘耀文，所以程柠很满意。
程柠看着面前的沈宴辞，心里才是最崩溃的那个。她一点也不喜欢刘耀文啊，这个人和刘耀文长得这么像，自己是不是也要维持人设，假装很痴迷的样子啊......
不对。
程柠反应过来。
她可以说自己只喜欢刘耀文，沈宴辞只是像他而已，归根结底，自己爱的只有刘耀文一个人。
这样不就可以不用维持人设了？
程柠抓住了漏洞，此时心里美滋滋的，澄澈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显得更加明亮。
沈宴辞看着程柠，敛下了眼眸，单膝跪在程柠的身边，为程柠倒酒，给程柠吓了一跳。
程柠：" 那什么，你别这样跪着呀，你不用这样，坐着就行，我们不是要玩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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