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眼里,内心却对这个女人感到怜悯。
原本她能拥有像其他女生一样的生活,考个大学,谈个恋爱,结婚,一直幸福到老。
我也是一样,和她一样。
我正伤感着,旁边小倩看着一旁昏迷的刘娴娴,惊叫一声:“天啊!她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像一个怪物!”
原来小倩刚才没看清刘娴娴的模样,所以才会胆子那么大,一棒子敲下去,直接正中她的脑袋。
现在看清了以后,还有些许的后怕。
我又想到了林攸攸,刘娴娴跟林攸攸的变异是一样的,难道有什么关联吗?
想到这里,我突然问李琴琴,我说道:“哎,林攸攸那时候在地下室的变异,你之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有看到过吗?”
李琴琴蹙着眉头回想了一下,似乎记忆有些遥远了,过了片刻,才摇了摇头。
“没有,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很正常,每天都是重复着一样的生活,没有什么特别的。”
是吗?
我有些失望,盯着昏迷的刘娴娴,我们现在虽然怀疑是神封的人搞的鬼,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
“哎?不对!”
李琴琴突然抬起头来,脸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在光照下隐隐发出光芒。
我皱了皱眉头,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我再定睛一看,我没有看错,她的伤口确实在发出光亮。
虽然心存疑惑,但是我没有多想,可能是在手电筒的照射下,血液的反光罢了。
李琴琴脸上带着些许疑惑,但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伤口的异常。
她对我说:“好像是有一次……不对,是好几次,我看见林攸攸和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还有一个男人说话。”
我听到李琴琴所说的话,脑袋中的一根线突然狠狠一动,我焦急的追问她:“什么?男人和女人?长什么样?”
李琴琴看我这么激动的样子,先眼神示意我不要急,然后对我微微摇摇头。
“林攸攸他每次都是背着我和他们见面的,趁我不在的时候,但是我有好几次偷偷地看过,那个女人特别喜欢穿黑色纱质的连衣裙,那个男人倒是没有别的特征,长得挺帅的,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
听到这里,我基本就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琉璃,男人不太清楚,目前猜测是安利言。
夜祁墨的眸子沉静如水,听到李琴琴的话,没有什么表情。
我没有回答李琴琴的话,而是偷偷的在心里和夜祁墨传话。
我说:【你觉得怎么样呢?我估计就是神封搞的鬼了。】
夜祁墨微不可查的点点头:【确实,刘娴娴的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蛊灵的气息。】
我说:【怎么奇怪了?】
夜祁墨说:【她的身上虽然气息很像蛊灵,但是却带着几分别的气息,不像是蛊灵,又神似蛊灵。】
我说:【啊?那是怎么回事?】
夜祁墨看了我一眼:【我猜测,他们可能是用什么现代的化学物质,或者是现代科技医学来改造了蛊虫,研究出来一种变异的蛊虫,将这样的变异蛊虫下在人的身上,就会导致变成这样。】
我皱了皱眉心,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心中涌起一股气愤的感觉。
【他们是丧心病狂吗?为什么要研究这种蛊虫,还要拿别人做实验?】
夜祁墨无奈的对我一笑,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做些什么,难道只是为了研究吗?还是有别的更大的阴谋呢?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去神封的老巢看看,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给他们一窝端了,再也不让他们出来害人了,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夜祁墨的安全,也是为了其他无辜人们的生命安全所考虑。
李琴琴和小倩见我们两个不说话,在那里眉来眼去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以为我们是在眉目传情。
小倩羡慕又嫉妒的看着我们,稍微埋怨道:“哎,文银姐,祁墨哥,你们两个在这种危急关头就不要再谈恋爱了好吗?”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和夜祁墨在心中聊天太入迷了,一时之间忘记了李琴琴和小倩两个人。
我抱歉的跟她们说:“不好意思,我们先探索到头,然后赶紧离开这个山洞吧。”
“那刘娴娴怎么办?”
小倩忧虑的看着地上昏迷不醒,已经变成非人类的刘娴娴,眼中流露出三分怜悯之色。
好好的一个大美女富家女,居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了。
嗯……
我歪着头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先把她绑起来,放在原地,省着她在我们探索的时候醒来,然后乱跑,跑进蛊寨里面那就不好了。
我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来几根粗粗的麻绳,由夜祁墨将刘娴娴绑的死死的,为了防止刘娴娴咬开绳子,我们还拿了一个干净的布条将她的嘴给堵了上,除非有人将刘娴娴的绳子用刀片割开,否则她自己是不可能会解开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我们继续举着手电筒向山洞里面走。
越往里面走,越是寒冷,到最后,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变得冰凉一片,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些许寒气。
更恐怖的是,地上开始出现不知名的尸骨碎片,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大部分都是动物的尸骨,像是小松鼠,小狗,小兔子,小狐狸之类,基本上都在山间生活的动物。
我还发现了里面还混杂着几根人类的尸骨,还有几块头骨,在这些动物的骨头里面十分的显眼。
两边的墙上还有头顶的墙上有溅落上的血迹,看起来已经过了很久,这些血迹由鲜红色已经氧化,变成黑褐色了,墙边还散落着少许不知名的皮毛,不知道是动物的毛发,还是人类的毛发。
李琴琴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切,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有些尖细。
她惊慌的说道:“怎么有这么多的血迹?居然还有骨头,难道这些是人的骨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