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离开。
夜祁墨不知道哪儿来的兴致,开始教我一些关于蛊的知识。
奇怪的是,上学的时候脑袋和榆木一样,现在学习那些知识,竟然过目不忘,这要是放到学习上,那该多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学习,好久没有联系的初中同学王云给我发消息了。
“文银,你最近怎么样?考上了哪个学校?”
我叹口气,如实回复,原本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可惜遇到了这些事情,还不知道能不能去上学呢。
要是开学我还是不能离开村子,那我也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女生之间的话题总是千奇百怪,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一些迷信的东西,我一个没忍住,就把夜祁墨的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些。
“文银,我知道一个厉害的蛊婆,说不定能帮到你,你不是不能出村子吗?我让她过去找你。”
“王云,太谢谢你了,不过他很厉害,我担心蛊婆对付不了他。”
“总是要试一试的。”
我心里感激的不行,其实,说出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她当成神经病的打算,毕竟这一切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
“在和谁聊天?”夜祁墨的声音把我从轻松的环境中拉回。
我连忙关掉手机:“就是以前的同学。”
“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那些蛊,你都降服了吗?”
“没有。”
在他眼神的威视下,我朝着院子的八十一口罐子走去,他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极其休闲。
真是狗男人,才学几个小时,就让我实操。
“快点。”他不满的催促。
看着黑漆漆的坛子,我始终不敢下手。
“我不想有这么没用的饲主,既然你不争气,那就换人吧。”
他这是终于打算放过我了?我惊喜转头,眼前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蛇头,嘴巴大张朝着我的脑袋咬来。
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卓越的反应能力让我直接把手塞进坛子。
“我,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么厉害,我当然不能掉链子。”再次转头,那人已经好整以暇的躺在椅子上,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只是他嘴角可疑的上勾:“继续。”
手中好像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最开始只是酥酥痒痒的感觉,慢慢的开始刺痛起来。
我的脑袋迅速闪过夜祁墨以及外婆教给我的东西,口中开始有模有样的念起咒语。
刺痛的感觉一点点的消失,隐隐约约中,好像感觉有什么意识传递过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打电话的是王云:“文银,我刚才问过了,她刚好过去处理事情,就在你们附近,现在就在你们村口等你,你找机会和她私下碰面。”
“行。”终于有机会摆脱这个恐怖的家伙了。
我转头,挤出笑容:“今天,我们的课程就到这里好不好,我有点累了。”
他挑眉。
我赶紧继续:“英明神武的蛇主大人,我肯定没有你那么厉害,你不要对我有那么高的要求嘛。”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这么辛苦教你,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我这心里怎么就是那么的不舒服呢。”
“那你要什么好处?”我心里突然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亲我。”他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本正经,好像说的并不是这么羞人的事情。
谢天谢地,外婆家的院子有墙,勉强能起到遮挡作用。
我四处看看,确认周围只有我们两人,三两下走到他的跟前,一咬牙直接亲了上去。
后脑勺瞬间多了一只手,力量不轻不重,让我一时间不能离开。
下一秒,他的另外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我整个人被他带到躺椅上,还是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
大手在四处游走,我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
救命,这不仅仅是亲一下而已。
“文银,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不,我让你生不如死。”
恶狠狠的话充斥在耳边,我心虚的不行,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说,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低沉的声音暗含命令。
我老老实实的重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扶着腰朝村口走去。
身后大娘的声音被风吹来:“哎呦,文银咋还把腰扭了呢。”
奶奶的,我这不是扭腰,是某人太狠。
村口,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什么人。
“难道是耽误太长时间了?”我心里慌张起来。
“文银?”苍老的声音从一颗大树后面传来。
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婆婆出现在眼前,那张脸上满是皱纹,浑浊的眼睛似乎有些冰冷。
周身散发的气质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是我,你是王云请的蛊婆?”
“嗯,你的这个蛇蛊很厉害,如果直接跟他对上,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我需要你帮忙。”
“要我做什么?”我问道。
她拿出一个纸包:“这是我特制的雄黄,你想办法让他服下,到时候他的功力大损,我帮你解蛊。”
“他会不会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问了一句。
“不会,解蛊之后,你就可以和之前一样了。”
是呀,离开他,我就自由了。
我拿着纸包离开,回家之后偷偷把粉末融在牛奶中:“夜祁墨,这是我特意给你煮的牛奶。”
“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反正我也想明白了,以后大不了跟你像普通夫妻一样的过,还能给人看蛊挣钱,刚才,咱们都累的不行,这不,我就想给你弄点牛奶补补,免得你年纪轻,不知道节制。”
夜祁墨冷哼:“我才没有累,根本不需要补,不过,你这样说的话,难道是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
他的脸瞬间靠近:“要不再试试?”
“不,不用了。”我连忙后退。
“那就好。”他目光和我对视:“你那么想我喝这杯牛奶?”
“是。”
他一把拿过水杯,一口气干完,脸上好像能戳下冰碴子:“现在你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