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王陵便回到了成都。
他回来后便朝着自己的府邸方向前去。
成都的街道上不许纵马狂奔,因此王陵虽然着急但是还是慢慢地骑着马朝着自己的府邸前去。
到了自己的府邸后,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带胡须的长髯人从自己的府邸中走了出来。
王陵有些惊讶和好奇地看向这个从自己府邸中走出来的长髯人。
长髯人看到这个面色刚毅的人一脸惊讶和好奇地看着自己,刚要张嘴进行询问便听到后面的那个府邸之中的下人喊道:“是主子!主子回来了!”
长髯人闻言便对着面前这个面色刚毅的人躬身行了一礼后说道:“您是王陵,王兄吗?”
“正是!敢问阁下是?”
王陵有些好奇地问道。
“哦!哈哈,在下耶律楚材。”
“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耶律楚材?”
王陵有些惊讶地说道。
传闻之中,那个以奴仆之身做了九卿之一的人便是自己这个眼前之人吗?
“哈哈,正是在下,我的确是那个传闻中的耶律楚材,但是我与王兄一样,同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与与常人并没有什么别的太大区别,有区别的的大概也只是我这满脸的胡须罢了”
“哈哈,耶律兄过谦了。”
“哪里哪里,在下刚才从您的府邸中出来,也是奉王上的命令,来看望您的母亲,如今您已经回来,相必很思念您的母亲,那么在下便告辞了,您旁边的这个府邸便是我的,有空可以来我的府邸串门,告辞!”
“啊!好!麻烦耶律兄了,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耶律楚材笑了笑,对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王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暗道:“此人看起来倒也是个人物,改日登门拜访吧!”
想完,他便转身直奔自己的府邸中去。
王陵是个对母亲很孝顺的人,在秦末的时候,王陵也是割据一方的人,他也是沛县出身,而且被刘邦以兄长的礼节对待的人,与雍齿(就是那个在刘邦封侯的时候故意写错的那个人,刘邦并不喜欢他,两人相处很不好)交好,后来秦末动乱,王陵率兵攻下了南阳,割据了那里,项羽为了让王陵投靠自己,便逮住了王陵的母亲,王陵的母亲认为刘邦是个宽厚长者,并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跟随项羽,于是自杀,而项羽得知后,大为愤怒,将王陵的母亲放入鼎中所烹煮,王陵得知后直接便投靠了刘邦跟随刘邦攻打项羽。
投靠刘邦之后,刘邦也很看重他,乃至于吕后问刘邦曹参死后谁可继之的时候,说出了王陵和陈平的名字。
府邸之中,主房内,一个看上去年岁有些大了的妇人坐在这里,闭着眼睛,沐浴着从窗户射过来的温暖阳光。
王陵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与王陵的父亲没少干过重活,因此看上去苍老了很多。
也是因此,王陵想将自己的母亲搬来与自己一同居住,没想到自己的王得知以后,便将自己的母亲接到成都,还安排了府邸,想想都让王陵感激涕零。
王陵大跨步到了府院之中后,便停下了快速的脚步声,缓缓地走进了屋内。
看着屋内自己的母亲睡着的样子王陵激动的心也慢慢回落了下来。
他正要蹑手蹑脚地过去想近距离服侍自己的母亲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陵啊!?回来了?”
王陵抬起头,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睁开眼睛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王陵当下便跪下,对着自己的母亲行礼,用着略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阿母,我回来了,我前两天在北边处理完公务,便回来打算向王上禀告北边的情况,但是路过家门十分想念母亲,便进入了府中想要探望母亲。”
王母听完,反而有些严肃地说道:“我的孩子,国事乃是最重要的,当今王上赐给你显赫的官职,重用于你,令你往北地巡查,将国家的大事件托付给你,你当尽心竭力,怎可先来看望我呢?我的身体很好,你先进宫与王上汇报公务吧!”
“这......”
王陵看着自己有些严肃的母亲还是躬身说道:“唯!!”
说完,便出门驾着马往王宫方向前去。
王母看到后,点了点头,转身往府中的厨房走去,边走便说道:“我的孩子回来了,我得给他做些好吃的,给他补补,去,把我养的那些鸡取出一只来,我要亲自宰杀。”
“唯!!”
就在王陵即将抵达到王宫宫门的时候,一个声音唤住了他。
“王兄?王兄!王兄!?”
王陵转头看去,原来是刚刚不久前才见过的耶律楚材。
王陵翻身下马,向耶律楚材行了一礼后说道:“耶律兄怎么也来王宫?”
“啊!王上这几日常常与我商议事情,因此我来到了这里,你呢?你不是刚刚才进入府邸之中吗?”
王陵笑了笑对着耶律楚材说出自己母亲对自己说的话。
耶律楚材听完认真地说道:“伯母真乃奇女子,今日之后,我应当常常前去拜见。”
“哈哈,那便多谢耶律兄了,那我们一同进宫可好?”
“好,王兄请。”
“耶律兄请!”
两人便走进宫中。
王宫内
演武场之中
顾言在这里和一个大臣一同拿着一把剑,在这里不断地挥舞着。
这时,一个小宦官走了进来,对着顾言耳语了几句。
顾言听完转身对着大臣说道:“陈叔父,有人因为公事来拜见寡人,要不今天先到这里,您看如何?”
“哈哈,王上请去,国事要紧。”
顾言闻言对着陈通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陈通笑着摇了摇头,独自一人耍起了剑。
顾言出了演武场后,便往养心殿方向走去。
等到顾言到了养心殿后,王陵和耶律楚材正在聊着一些治理国家的事情。
“我听说执持盈满,不如适时停止;显露锋芒,锐势难以保持长久。(语出老道德经)治理国家同样是这样的道理,一个政策不能过度实施,要进行适度,再好的政策也有他不利的一面......”
“你的这个观点,我很赞同,但我并不认为你后面说的话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