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事的。”
秦国的使者如此说道。
“那不知所为何事啊?”
羌人的首领看着面前的秦国使者笑眯眯地问道。
身为陇西郡内地羌族人。他对于一些消息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蜀国大举攻秦。
陇西郡的南部也有着羌人,只不过被某个晓习羌斗的人给顺路砍了。
因此,瓦穆尔也推测出秦国可能需要他们出兵。
“呵呵,首领乃陇西郡羌族的头人,从地位上说,亦是一方之主,王上对您仰慕已久,只是许久未得空闲所以没有来见您,今日,我所来,一是代表我王来给予您得问候,二是想让您出兵。”
“哦?呵呵,让我出兵?这位官员,我们羌人与你们秦国长期都是共同相处,我们部落之中的人打猎的人尚且不够,怎么会有多余的人手出兵呢?”
瓦穆尔笑眯眯地说道。
诚然,秦国在这么多年来确确实实收入融合了不少地羌族,但是你一个大部落的人,又是陇西郡羌族各部头人的带领者,说自己部落内连个打猎的人尚且不够,谁信呢?
“首领说笑了,您的部落众以数万人,人皆骁勇,您的控弦之士更是众多,秦国这次请您出手,是带有诚意的。”
“哦?什么诚意?”
瓦穆尔笑着看着他。
“我国相邦说,若首领出兵,您的粮草,秦国会支援,若是攻下城池皆为您的城池,并封您为陇西都督,掌管陇西的军事,陇西南部的各县您可以任命官员。”
这下,瓦穆尔来了兴趣。
“哦?果真?”
“自然是真的。”
“嗯......贵使先下去吧,我静静思量一会儿,来人好吃好喝招待使者!”
瓦穆尔对着自己身边的侍女和侍从们使了个眼色。
“是!”
侍从们答应了一声便领着这位使者退下了。
营帐内只剩下瓦穆尔和另外三人。
“大哥!您真的要答应秦国使者吗?”
瓦穆尔的弟弟巴斯鲁对着他问道。
“小点音,答应?自然是要答应的,如若成功,陇西的南部便是咱们羌族的地盘,到时候咱们在那里休养生息,步步蚕食,整个陇西便是咱们的,如果秦国被雍、凉两国所杀败,甚至秦国覆灭,咱们亦可趁乱起事,我听中原人说,中原的各王,都是趁乱而起,南面称孤,我们羌人为何不能如此,难道还比不上北边的那些自尊为王的狄人吗?”
“头人,那我们现在就答应?”
“自然也不是,当然是和那使者再谈谈,秦国的国相是个贤人,秦国如今又危在旦夕,如果想要诚意地邀请咱们,咱们的要求再过分些,也是可以的!”
“头人英明。”
“哈哈哈,算不上什么英明,派人把纳扎尔那三人叫过来,就说我有一场大富贵要送予三人。”
“这......头人,他们三人也是另外三方部落的首领,会答应吗?”
“我听那些中原人的学者说过这样一句话: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诱,我给他们利益,他们为何不会答应呢?”
“这......您说的对!”
“嗯,去吧!”
“是!”
见三人离开后,瓦穆尔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刀喃喃道:“也该让其他国家见识见识羌族的刀了!”
襄武
军营内
众人听到三人说出羌族以后,便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
麹义看了戚继光和俞大猷一眼心里想道:“没想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想的到,陇西这个地方的羌人可是不少的,尽管陇西南部不多,但是北部可是很多的。”
孟坚闻言沉默了许久说道:“羌族之人若来,必以大军击之,众位无忧,这些异族畏威而不怀德,只要击败他们,自然是不会再生事端,另外,这些羌族,大多集中在陇西的北部,王吸。”
“末将在。”
“两万兵马你可胜羌族吗?若不可,我只好亲自带兵了。”
孟坚认真地问道。
尽管他说这话未免有些看不起王吸的意思。
但是王吸这个人之前没人听说过,又不是孟坚对他也不是很了解。
王吸认真地对孟坚行了一礼后说道:“末将必将羌人斩于马下!”
俞大猷看了看王吸出声道:“孟将军,我有一策可破敌之骑兵”
孟坚这才将视线投放到刚才出声的俞大猷身上。
“你有什么策略呢?”
“禀将军,我曾推演过一番异族骑兵进攻的行为和举止,又曾在阴平郡的郡卒中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弄出了一个兵车操练法,可击败骑兵。”
俞大猷认真地说道。
俞大猷少年时曾拜师学艺游历到北部在阴平郡中的郡卒呆过一段时间。
后来其父去世,他回到老家,凭借着父亲的人脉,进入到镇东军中。
“你详细说说你的兵车操练法是怎么弄得?若是让本将觉得你胡言乱语,可不要怪我了。”
“唯!请将军听我说,用马上步兵十人,骑兵二十人,战车一辆,步兵十人,一共四十人为一队。遇敌则用战车列于前,车上军士击发弓弩,马上步兵骑马出阵,距离近到和敌军马匹相交时放弩箭弓矢,完毕后回到本阵,之后骑兵趁机冲入敌阵砍杀,步兵十人专管割首级。车式为独轮车,车前装有长矛,轻便易运,遇坑数人即可抬起。”
“独轮车是这样的:独轮车,车轮直径四尺六寸,直着铺设大木头二根,各长一丈二尺,两根大木头中间横三个小木头,以便推运,并有绳索三条以便挂肩挑扯。车前横一块长六尺的木头并竖着装上两小根直木作为屏障。车上共装大枪头四根,大佛郎机一门,盾牌二个,小月旗二面,布幔一幅,车的后部中间有一根立木,相当干车辆的方向盘,由队官一人把握,作为舵手,车前有两个支架,停车时放下作为车架。车后又有二个铁椎,停车时插入地里,相当于船锚。车辆本身加上车上的铳、牌、枪等,总共不过三百斤,以十六人分班推行,即使是崎岖险路也可顺利通行。名车相互配合,行则为阵,上则为营。”
听着俞大猷侃侃而谈,孟坚不由得边听边点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