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仰星的语气中充满了娇羞和期待。
这一年时间里,她靠着这桩娃娃亲,不知道在京市混得有多风光。
别说是一般的名媛贵族,就连御家,也必须要给她三分薄面。
想到这点,南仰星就越发庆幸,还好自己当初没有真的嫁给御子书,否则上哪儿享受这样的风光?
但未婚妻到底是虚的,万一被鹰刹给踹了的话,那现在手上的荣华富贵就全部都没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嫁给鹰刹!
南仰星期待万分,又自信满满。
因为她知道,鹰刹十分孝顺,只要是他母亲定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兑现的。
“不行。”电话那头的御枭却直接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沉声拒绝了。
“为什么啊?”南仰星咬了咬唇,语气都开始变得委屈起来,“鹰刹,我们是从小就定好了婚约的啊。”
每次南仰星拿出这话来说,鹰刹就会妥协。
所以这一次,南仰星觉得也会奏效。
结果鹰刹却直接冰冷冷回答,“上一辈答应的事情本来就荒唐,你有什么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对了,这周我会让助理过去,给你一套豪宅,再给你十个亿。”
什么?
提到豪宅和巨款,南仰星立马激动起来。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我这些啊,其实我现在手上这些就足够了。”南仰星故作娇羞的说道。
御枭便沉声道,“拿着吧,当是我给你的补偿。”
“什么补偿?”南仰星有些傻眼。
御枭声音铿锵有力,沉声道,“明天我就会宣布取消娃娃亲,这些都是你的补偿,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再跟我提。”
这毕竟是母亲为他选的女孩子,就算是他不要,也一定会安置妥当的。
扔下这句话,御枭便挂断了电话。
只留下电话那头的南仰星,气得抓耳挠腮,差点要吐血。
到底怎么回事啊!
鹰刹不就去了一趟西洲而已吗,怎么回来就突然要和她取消娃娃亲了?
她绝对不答应!
倘若没了这娃娃亲当庇佑,她还怎么在京市混得风生水起啊。
想到这点,南仰星赶紧打电话给西洲的熟人,想要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很快,熟人就传给南仰星一张照片。
正是御枭和陆软软在宴会上的照片!
带着金色面具的御枭看不清楚五官,可那之下湛黑色的眼眸里却承载着无尽柔情。
至于旁边的那个女人,南仰星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再仔细想想,她就回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之前在京市时,和鹰刹纠缠的那个女人吗?!
南仰星之前还纳闷,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好像跟死了的陆软软一起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未曾想,她居然去了西洲。
而且蛰伏了一年之后,又蠢/蠢欲动,勾搭上了鹰刹!
南仰星气得攥紧了拳头。
她看上的男人,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想着,南仰星立马预定好了去西洲的机票,顺便交代身边的佣人道,“就说我去西洲探望一个老熟人,千万别让鹰刹看出端倪。”
佣人连连点头,“南小姐放心。”
“对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要是病情再有反复,也要记得及时跟我说。”南仰星又叮嘱道。
她是真的害怕。
要是御老爷子苏醒过来,把当年的事情抖搂出来,那她绝对会被御家的人千刀万剐的。
尤其是今天,还好她去得快,给御老爷子注射/了一些空气,这才让他能继续闭嘴。
“我会一直盯着的,南小姐尽管去西洲。”佣人拍着胸/口,答应得十分干脆。
南仰星这才满意的点头,扭着水蛇腰直接去机场了。
——
翌日清晨。
一大早的,陆软软就被月容云给拽了起来,说要领着去认识认识西洲的那些名媛千金。
陆软软没什么兴趣,但又不好拂了月容云的面子,就焉搭搭的去了。
到了高级会所,其他人都已经到了。
看见陆软软时,一群人赶紧站起来,眼神中满是恭维和巴结。
“月容小姐,你昨晚没休息好吗,我认识一个美容院,特别好,你去了报我的名字就可以。”
“只是没睡好,去美容院实在是兴师动众,不如去按摩一下,我名下有家泰国按摩店,就很不错。”
“我祖上是学医的,知道一些针灸去疲劳的办法,如果月容小姐不嫌弃的话,我现在给你试试?”
一群人越说越激动,都围在了陆软软跟前。
陆软软实在是吃不消这份热情。
她赶紧将求助的目光转向了月容云。
月容云便笑吟吟开口,“好啦,别吓着我家艾娜了,她刚回月容家,对西洲都还很陌生,你们若是有空,就多带她玩玩,熟悉一下。”
“那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们打算去郊区的马场骑马,月容小姐,你赏个脸?”有个名媛说道。
可陆软软却皱起了眉头,“我今天还想去一趟公司呢。”
这两天她光顾着找妈咪的事情,后来又稀里糊涂的回了月容家,公司的文件一直堆积着。
再不去处理,估计能炸了。
“月容小姐还开了公司?”有个名媛十分诧异,“可真厉害啊。”
“可现在都回月容家了,就好好休息休息,等时机合适,就可以去月容家的公司上班了啊。”
就连月容云也蹙眉,“艾娜,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月容家的千金小姐,用不着这么辛苦工作了,公司的事情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做就是了。”
顿了顿,又补充,“要不然先归进月容家的产业,等到时候你再一次性接管。”
“那个公司不算太大,”陆软软有点抗拒,“也没什么事情,我自己能忙得过来的。”
说实话,那公司是陆软软一手操办起来的,倾注了无数心血,陡然要归附月容家,她心里有些舍不得。
“可你回头还要操心和贺君临结婚的事情呢,听话,给自己放个假。”月容云抬手,按在了陆软软的肩膀上,“难道我还能害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