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说完这句话就带着夏甜甜从警局里出去了,警察们也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该问的事情都已经问清楚了,剩下的就是需要去求证和调查了。
从警察局出来,夏甜甜还有些发蒙的,忍不住看了秋池好几眼。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秋池忽然开口道:“是你的,放心去看,不收费的。”
听到这话,夏甜甜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谁看你了,我只是有些好奇,那监控视频真的是有人给你的么?为什么是这个时候拿出来?”夏甜甜想了想还是问出来。
秋池转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开得非常平稳。
听到这话,他也不意外:“暂时还不能说,不过视频是真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白丞黎,找关系更改视频原本的真实性。”
夏甜甜认同地点点头,毕竟白丞黎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霍苒已经吃过晚饭了,霍娇娇都已经睡着了。
霍苒看到两人忍不住调侃:“哎呦这么晚回来,不会是偷偷去做什么坏事了吧?”
“这次还真的没有。”夏甜甜走到霍苒身边,给对方讲了一下宴会上发生的事情。
听到夏甜甜说白丞黎又不要脸地凑上来,霍苒气得不行。
但是听到后面,霍苒已经十分震惊了,看了自家大哥一眼。这个时候把白丞黎送进去,看来萧时衍应该准备出来了吧。
收回目光,霍苒笑道:“这样也好,就应该让他接受正义的制裁。”
夏甜甜点点头:“现在还没有板上钉钉呢,必须得小心点。”
霍苒见自家大哥已经露出了驱赶的意味,便识趣地给两人留了独处的空间,自己一个人上楼去了。
她第二天还要带霍娇娇去检查一遍,最近很容易低烧,也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了什么。
次日,霍苒早早地醒过来就带着霍娇娇出门了。
医院里,等霍苒带着霍娇娇做完全身检查,已经快要到中午了。不得不说,检查真的很费时间的,还好今天安排的没有什么事情。
“身体状况很好,应该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注意保暖。”医生说。
霍苒点了点头,将医生的叮嘱都放在了心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确实很难照顾得全面,在加上娇娇现在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非要自己一个睡,霍苒也是没有办法。
带着孩子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霍苒碰到了萧思齐,对方是带着萧奶奶来的。
“好巧。”萧思齐扶着萧奶奶过来打招呼。
霍苒神情有些尴尬,自己没有主动告诉过萧奶奶孩子的存在,也不知道对方现在知不知道。
“你们来是?”霍苒抱紧霍娇娇问:“萧大伯难得有空,是带萧奶奶来体检的么?”
萧奶奶浑浊的眼睛看了一下孩子,神情稍微好了些许。
“就是年纪大了,肠胃有些不好。”萧奶奶说:“思齐过来带我看看,你们先回去吧,别让孩子沾了病气。”
听到这话,霍苒感觉有些不对,但看萧奶奶已经朝前走过去了,想了想便抱着娇娇离开。
从医院离开的霍苒不知道,萧思齐的脸色直接就变了。
他一脸阴沉地看着萧奶奶:“你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带你来医院,就是要把那个孩子抱过来,你倒好,直接把人给我推走是吧?”
萧奶奶咳嗽了几声,仿佛肺都要咳出来一般。
周围立马又不少人看了过来,十分好奇的样子。见状,萧思齐只能先带着萧奶奶去看了病,心里别提有多不爽了。
拿了药回去的路上,萧思齐继续威胁萧奶奶:“只要你能将霍娇娇要过来,我就不把你送回疗养院了,你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听到这话,萧奶奶却嗤笑一声:“那我还是回疗养院吧,比较安全一点。”
萧思齐脸色阴沉,随后直接将车子停在路边,自己一个人走了,似乎完全不管萧奶奶了。
萧奶奶也没有什么反应,安静地坐在车子里,等人把自己送回去。
那个娃娃长的真是可爱,和萧时衍像的很。
想到这里,萧奶奶的眼睛忍不住红了些,她都没有梦到过自己的孙子,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埋怨自己,才不到梦里来的。
很快就到了李世豪约定好的时间,地点还是两人之前去吃的那一家餐厅。
霍苒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出发了。
与此同时包厢里已经来了三四个人,居然连不经常出现和其他人打交道的苏琦居然也在,还有胖爷。
“李先生,我们可都是给你面子的啊。”胖爷笑了笑说:“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李世豪同样笑了笑:“胖爷您这话说的,霍小姐的为人你们也是知道的,才能那更不用说。这次呢,我只是负责帮忙组局而已,至于最后结果怎么样,或者你们有什么别的想法,那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
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的苏琦,盘着自己的手串,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要说他们有什么不可或缺的吧,也就手上那点原材料了。
但想要转型,却一直很困难,互相掣肘着啊。
“霍苒啊,我确实知道,不过和李先生你知道的途径不一样。”胖爷无奈地笑了笑:“我哪个不成器的儿子,最近看上了一个女人,你猜怎么着?好巧不巧地就是霍苒。”
“哎呦,他托我调查霍苒,我调查完后啊,恨不得给这个逆子几巴掌。真是的,哪怕是看上您女儿李佳佳也比霍苒要好啊。”
听到这话,李世豪心里瞬间不爽了,不知道这个胖爷到底什么意思。
按理说对方这样圆滑的人是说不出这么让人不高兴的话的,除非是别有目的,或者已经站队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议论的当事人之一霍苒到了。
众人也不知道霍苒有没有听到刚刚的话,不过都站了起来,看好戏的居多。
霍苒一一打过招呼后,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