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着急的对棒梗喊道,“棒梗你赶紧去找人,我快憋不住了”,棒梗一听愣住了,奶奶怎么总喜欢搞事,她要是不把李大妈赶走,现在至于这样吗。没办法棒梗只得又去找外公外婆,接到棒梗的求助,秦母也头疼,“棒梗,你也知道我要带你两个妹妹,还有你大舅舅的孩子,我也腾不出手,这次我可以帮你奶奶,可下次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秦母看在棒梗这个外孙的份上,去贾家帮贾张氏解决问题,可是面对过来帮忙的秦母,贾张氏没有一句好话,还对着秦母说,“哎呦,我以为是谁啊,怎么敢过来见我啦,秦淮茹那个小贱人呢,她拿了我的钱,她这个小偷,怎么不敢过来见我啊”。秦母本就不愿意过来帮忙,现在听到贾张氏的话,她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棒梗,我看你奶奶很厉害,她是不需要别人帮忙的”,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离去的外婆,棒梗很无奈,“奶奶,你在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把外婆请来的,你把她气走,谁来帮你”。“谁都可以,就是不要她们帮”贾张氏很是硬气的说道,棒梗也烦了,“行,你最行,有什么事你自己解决吧,不要找我”,说完他转身出屋不再理会贾张氏了。棒梗一走,贾张氏傻眼了,大孙子怎么能走呢,自己还想方便呢。
棒梗离开家后,就离开了四合院,他真的觉得好累,要承担他这个年纪不该承担的东西,加上奶奶又是个拎不清的,她醒来后惹出来多少事,后面还会惹出多少事来,谁也不知道。自从回到四九城后,他就没有出来逛过,每天呆在家里,他真的觉得很压抑,在外面逛了几个小时后,棒梗这才回到四合院。刚进中院,就听到奶奶的骂声,棒梗的心情瞬间就不好了,他走进家里,“奶奶,你在喊什么?”
“棒梗,你到哪里去了,我喊了好久,你怎么不进来”贾张氏见孙子回来了,她抱怨的说道。“我出去走走”棒梗不耐烦的回答道,“棒梗,你知道奶奶要方便了,你怎么能够出去,奶奶都尿到身上了,你赶紧喊人过来帮我把衣服换了”贾张氏对于孙子不帮忙还是有的不高兴的。
听到奶奶的指责,棒梗顿时火了,“你还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把照顾你的李大妈骂跑,我去请外婆来帮忙,你又把外婆骂跑,你不是很能干吗,你就自己起来换衣服啊,你这么能干怎么会尿在身上,你别想我再去找人,我看别人的脸色已经看够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棒梗对着贾张氏吼了一顿后,他心情好多了,他不想理会贾张氏,再次走出家门。
棒梗在院子里面坐了很久,贾张氏的骂声一直陪伴着他,一直到秦父下班,他看到棒梗一脸茫然的坐在院子里面,再听到贾张氏的骂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贾张氏又搞幺蛾子了,可怜的孩子,他在心里叹息一声,他走到棒梗面前,“棒梗,在想什么呢,该吃饭了,还不走”他二话不说将棒梗拖到后院。
秦父进门后对秦母使个眼色,秦母看着养儿吧唧的棒梗就立刻明白了,这贾张氏不光折腾外人,现在连孙子也开始折腾了,“棒梗快去洗手,饭菜就要上桌了”。听着外婆的话,棒梗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不想外公外婆看到他的眼泪,棒梗迅速的走开去打水了。棒梗的样子,秦父和秦母都看到了,两人都对视一眼,都叹息一声,摊上一个这样的奶奶,也是棒梗的命不好。
等秦树强父亲和秦树旺回来后,一大家子人开始吃饭,秦树旺还想问一下贾张氏的事,被秦父阻止了。等吃完饭,秦父喊棒梗到饭桌前坐下,“棒梗,你奶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棒梗苦恼的说,“我也不知道,奶奶把照顾她的人都赶走了,我又搬不动她”。“棒梗,四合院里面的人都知道你奶奶的脾气,你要不去外面找”,秦父的提议让棒梗眼睛一亮,“外公你有熟悉的人吗?”秦父摇头,“我没有认识的人,这个就需要你自己去找,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你奶奶如果挂不住她的嘴,你找多少人都没有用,棒梗你虽然年纪还不大,但是你如今已经是贾家的当家人,你就要拿出当家人的气魄,该管的就要管,该骂的就要骂”。
棒梗点点头,奶奶嘴臭的这个问题壹大爷已经跟他说过,对于外公说的话,棒梗想了一下说道,“外公,我真知道了,我会管奶奶的,不会任由她继续这样下去”。秦父见棒梗已经明白他要做的事了,他笑着说道,“棒梗你知道你奶奶最怕的是什么吗?”棒梗一愣,奶奶最怕什么?他回想了一下和奶奶一起生活的日子,没有发现奶奶怕什么啊,他摇摇头,“外公,我不知道奶奶怕什么”。
秦父摸摸棒梗的脑袋,“棒梗,你奶奶怕被赶回农村”,棒梗去张家村陪贾张氏的时候,年纪还不大,所以他不知道奶奶是被赶回农村的,不过农村的苦他是知道的,他每个月都有妈妈给的五块钱生活费,所以他不需要和其他孩子一样去地里赚工分,每天只要玩和想到哪里找吃的就行了。见棒梗还不太明白,秦父继续说,“棒梗,你奶奶在农村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骂,她被人害了才回到了农村的”,棒梗点点头,这些话奶奶天天挂在嘴上。
“你奶奶在四九城住了二十几年,她早就把自己当成了城里人,要她回农村去干农活,她怎么可能服气,但是她回到农村是街道干的,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她这次能回来,完全是因为她病得不行了,你妈妈才把她接回来的。你告诉她,她如果在这么闹腾下去,你就把她送回乡下去,她就会老实的”,秦父仔细的将这里面的东西掰开来给棒梗解释清楚。
这些棒梗明白了,只要抓住奶奶怕的东西,就可以要奶奶老实的听他的话,“谢谢外公,我回家了”。“好的,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随时可以过来问我”,秦父摸摸棒梗的头让他回去,秦父看着离开的棒梗,长叹一声,要不是为了女儿,他才懒得管这档子事呢。秦母在一旁说道,“棒梗能管住贾张氏吗?”“不知道,我们看吧”,秦父对于棒梗是否能当家做主是没有一点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