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忆桉利用原始的力量砍完五十只丧尸,获得五百个积分后,久久又报告了下一个方位。
单忆桉辗转三个地方后,久久道:“宿主,前方一公里处有十三只丧尸,西边方向三公里处有将近八十只丧尸,正在逐渐减少,宿主想要去哪边?”
单忆桉还是第一次听到久久报告丧尸方位数量的时候说逐渐减少这个词。
“逐渐减少?是有人在那边清理?”
久久欢快道:“是的呢,宿主真聪明,有一支异能小队,我看好像其中有上辈子埋你的那人,不过我看他们好像体力有些不支。”
单忆桉:......什么叫埋我的人,不会云就不要云。
听久久一说,单忆桉大概知道那人是谁了,原本不想跟基地的任何小队扯上关系,但又听到久久说他们体力不支,单忆桉又迟疑了。
“不是才八十多只丧尸,我记得上辈子的时候他们是第一小队,为何会到体力不支的地步?没这么菜吧!?”
久久语重心长道:“宿主啊,是剩下八十多个,看地上的残尸,大概之前不少于两百,并且二级丧尸起码超过了三十只。”
单忆桉瞪大了眼睛,这么多!
但下定决心的单忆桉不想去掺和,决定去解决一公里外的丧尸,人的生死有命,他们上辈子的恩她已经报了,两清了。
紧接着久久欠欠道:“宿主,上辈子那人埋了你之后,把那几个折磨你的人都杀掉了哦。”
单忆桉跨出的脚步一顿,咬牙切齿道:“你个破系统!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让我跟他扯上关系?”
久久义正严词道:“宿主怎么可以这么想久久呢,久久也是为了宿主啊,有恩就要报啊,人家帮你杀了仇人,你不应该回报一下?”
不喜欢欠人情的单忆桉被狠狠拿捏了。
虽说上一世的事情有些玄幻,但对原主来说,上一世是原主真正经历过的,她进入了原主的身体,原主所有的因果都要她受。
总之就是这个恩她还必须得报,真?烦人。
单忆桉怨气满满的开着车就朝西边开去。
一位头发半黄半黑的男子喘着粗气对身前的一位迷彩服男子道:“老大,太多了,我们掩护你到安全地方,我们暂时还能坚持,等你异能恢复之后再来解救我们也不迟。”
池怀梧砍着眼前的丧尸,头也不回道:“你说的什么屁话!”
男子:“老大,你就别犟了,我们都是无牵挂的人,可你不一样,小枫还需要你照顾。”
池怀梧:“你就是想让我当逃兵,有说这些屁话的力气,不如多砍几个丧尸,况且,小枫把你们也叫哥哥。”
周围队友想劝诫池怀梧的心思也歇了,只能奋力的砍杀眼前丑陋至极的丧尸,甚至砍一段时间,得看一下他们队长的神颜洗洗眼。
在五人心如死灰时,池怀梧突然道:“大家注意,好像有人来了。”
连鸿飞眼里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兴奋道:“老大,我们是不是有救了?”
池怀梧面无表情道:“也有可能是来加速你的死亡的。”
连鸿飞:......他就不该同队长说话,噎死人了。
连鸿飞沉默着施展他微弱的小火苗,主打就是对丧尸产生吓唬。
常衡:“队长,要不我们放弃进去找药吧,我的伤没事,可以扛过去的。”
池怀梧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加重力气,狠狠的砍了眼前丧尸一刀。
常衡一个瑟缩,甩了甩他那半黄的头发,豪迈壮言道:“干!咱们跟它们拼了!”
越野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五人心里也越来越忐忑,不知来的是敌是友。
当越野车进入几人视线后,在几人呆滞的眼神中,就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少女,少女手里提着一个大砍刀,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而来。
一部分丧尸被轰鸣声吸引过去,少女就跟切菜似的砍丧尸,头颅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掉。
五个大老爷们此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少女的面容渐渐清晰,池怀梧惊疑道:“是她?”
方星津问道:“老大,你认识啊,难不成是你以前的追求者?”
池怀梧:“一起解决。”
丧尸肉眼可见般的倒地,洛克基地一号小队也成功保住性命。
危机成功解决,单忆桉没有理会朝自己走来的五人,自顾自的挖着晶核。
几人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吸收了一颗晶核稍微恢复一点异能后,跟着一块挖晶核。
有着外人在,单忆桉不好直接将晶核放入空间,只好假借从车里拿出一个背包,再借着背包的掩护,将晶核放进空间。
埋头挖核的单忆桉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手里握着一把灰白掺杂的晶核。
单忆桉疑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下颌线条优美,高挺的鼻梁的帅脸,此时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样子,多情的眼位微弯。
单忆桉不自在的向后躲了躲,看着眼前绯色嘴唇微翘的男子道:“你干什么?”
池怀梧把手又往前递了递道:“多谢相救,这里所有的晶核都归你,你有什么需要我们五人做的,尽管开口。”
单忆桉不能说是报答上一世的恩情,那样他们会把当神经病的。
“不用,举手之劳,我也只是路过,我拿我杀的这些就行了。”
说完,单忆桉加快了手底下挖晶核的速度。
池怀梧一怔,看的出来眼前救他们于水火的女子真的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手都舞出残影了。
“这是救命之恩,更何况还是五个人的,我们手里也只有晶核了,姑娘可否留个联系地址,等找到物资,我们给姑娘送点。”
单忆桉动作一滞,问道:“你们没吃的了?”
池怀梧实话实说:“是,我们是洛克基地异能小队的,出来执行任务,暂时没有物资,不过很快就能找到,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可否跟我们一起上路,毕竟末世期间,一个人挺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