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哟，咱们非得这么玩命吗？”
林风在水中脚蹬着四肢游水，朝着河底游动。
越往河底光线越暗，越阴寒。
林风本来只会简单的水性有用，但是芽儿刚才教了避水诀。
而且在亲切友好的交流中，
林风认了这个干女儿，芽儿也顺从林风的意愿叫林风干爹。
理由是怕自己让芽儿喊爸爸，消受不起，被女娲娘娘哪一天给镇压。
林风心里也会怪怪的，
干女儿才能下的去手啊！
林风还是很有道德底线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芽儿在脑海中传音，
“关键这是嫦娥仙子的虎穴啊~”
“这是我们能够随意深入一探究竟的吗？”
林风苦笑，
“你不是想征服嫦娥仙子吗，如果这点魄力都没有，怎么能翻身做主人？”
芽儿毫不留情的直戳林风痛处，
“那也不是这样的拼命法啊，我可以慢慢苟，慢慢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风安慰自己道，
“呵呵，你可别说什么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死了以后墓碑上写一句死者为大。”
“！！！”
林风有点懵，
“你哪来这么多骚词，跟谁学的？”
林风好笑范围，总觉得这些词语在自己那个时代听过。
“当然是跟母亲大人啊！母亲大人懂的东西可多了，不过她总是没有太多耐心教我。”
芽儿神念中带着丝丝无奈。
“那她可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哪有这样当妈的。”
林风也跟着点评很认可，
“呵呵呵，你敢当着她的面说这些吗？”
芽儿神念嘲笑，
“这都是咱们父女的悄悄话，怎么能让你妈知道呢？”
林风不由得缩了下脖子，一紧张，呛了几口泡尸水。
连忙再次稳住心神，将周围的水排开，形成一个离体一寸包裹身体的气泡球，朝着深处前进。
“还有尸体？”
这些连芽儿都惊讶了，神念中有着凝重的思虑。
“这不像是那个疯婆娘能够使用出的手段！哼，我就知道那婆娘被人给暗搓搓的骗了。”
芽儿神念中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们仙界小孩都都这么早熟吗？说话这么老气横秋，太上老君那个收药童子就是，那家伙，收起红包要好处费，甚至男女之事都懂得很，而且那家伙还嘀咕过，某个小母妖，为了一颗太上老君炼制的废品丹药，居然给那收药童子做了那种事！哎，都说人世间肮脏，没想到仙界也是这样，亏得一个个还是仙人，居然还是没有拜托七情六欲，龌龊事也是一出整着一出。那些上仙都是怎么当的，看不到吗，默认这种事情发生，这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风气啊，从最上面就烂了。都说仙界这种东西，都是从上面开始漏的……”
林风喋喋不休，
“呵呵，你骂够了没有，说的你不是仙人似的。”
芽儿冷笑，
“我算哪门子仙人？往高调了说我可是先天道灵，天生不近七情六欲，超脱六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往低了说，我只不过是一只倒霉的兔子，先天道灵被什么牛鬼蛇神弄成兔子的模样，还被人当做宠物！你知道你干爹我受了多大委屈吗？”
林风神色怨念，
“你好好说话，哭什么哭，再说那不是你自找的吗？先天道灵都是天道感念苍生劫难所降，所化初形，都代表了天道气运的倾斜，谁知道你怎么变成了兔子，这种人不人，兽不兽的状态？”
芽儿吐槽，
“芽儿呦，你还怪其干爹我来了？这要怪就怪你娘，我本是是苍穹无上大道，冷眼俯瞰宇宙万物更替，那天我正唱着歌吃着火锅，突然就被麻匪劫了！”
林风怨念极深，
“火锅是什么？麻匪是什么？”
芽儿冷不丁的发问，
让林风瞬间冷汗下来，
变得警觉。
怎么回事？我现在说话都不过脑子了嘛？
怎么这种明显带有上个世界的话语都说了出来？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火锅是我们天道的一种活动方式，汲取宇宙洪荒中五行之外的能量，我们都把那个叫做火锅。麻匪就是你们苍生的劫难怨念所化的空间道法虚境，平时我们都避之不及，一旦沾染就会失去光泽，身体变得浑浊下坠从天道剥离，再也回不去。”
林风唉声叹气，
脑子戒备地提防着一起诶可能得入侵、
林风严重怀疑灵海中这个便宜的干女儿，就是罪魁祸首。
可是现在都被人家进入体内了，还比自己强大，根本无法反抗。
“那你们天道的生活还是蛮丰富多彩的么。”
言语中听不出芽儿的情感变换。
“什么丰富不丰富，反正是那种冷眼看宇宙诞生毁灭的感觉挺不错，”
林风随口胡诌道，
“是吗，呵呵，天道果然无情啊~”
芽儿呦幽幽传来神念，
“这能怪我们吗，我们本来就是游走于天地之外的秩序，本则没有思想，偏偏还被你们编排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们仙人在路上看见野狗打架也不会上去把公狗母狗分开吧？在我们看来，你们甚至其他的生物的存在，都是在以生存和延续形态的存在而战斗的，这本来就是及其无聊的一件事。”
“说的好啊，但这本来不就是你们安排的吗？你们天道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芽儿反问讥笑，
“额额，我们也不过是跑腿的啊，只是九天之上的砝码，我们连我们自己怎么来的都不知道，一有意识就在做那些事。”
“天上还有天吗？”
芽儿喃喃自语。
“哎，到了，这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林风愣住了，
黑漆漆的水中，有着错落的建筑物分布，都浸透在水中，阴森森的，不寒而栗。
“冰川鬼蜮！”
芽儿神念沉重，
“冰川鬼蜮？仙界还有这种东西？这种玩意不是应该在九幽之下吗？”
林风也是奇怪，
“说你博学吧，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说你不懂吧，还知道这是类似黄泉九幽那种东西。你这先天道灵怎么这么弱智？”
“喂喂，有你这么说干爹的吗？”
林风很不满，
“谁会一天天关注你们宇宙洪荒的破事，我闲的没事干了嘛？”
林风随口胡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