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带着刘浩丽和周莞尔在太平县的有家客栈住下了,这个客栈,是县城里面最大的一家,完全可以住下她们这一行人。
几人进到客栈内,新奇地看着客栈里面的造景和环境,她们进城的一路上就发现了。
这个太平县,与她们所见过的所有县城,都有所不同,甚至比她们京中,还显得更为繁华一些!
且不说街道的一路上都铺满了青石板,两旁也都还栽种着杨树,每家店铺门面,也建着小花坛,那花坛中,竟栽种着各种昂贵的鲜花品种,看得一行人微微咂舌!
这些昂贵的花,对于她们来说不算得了什么,但是对于京中的其他人,就可以说是珍贵了,更别说这小小的一个下县,竟在街道的两旁,就栽种了那么多昂贵的花!
来到客栈,几人心就更为诧异了!
因为客栈中央上方,就垂挂着一盏极为豪华的水晶吊灯,其样式,其豪华程度,乃是她们闻所未闻,前所未见的!
“几位客人,请问是需要住宿吗?”
进到客栈,有人就迎了上前来询问。
“嗯,有没有独立的小院,可以住得下我们这些人的!”周莞尔合起来手中的折扇,对着客栈的小二说道。
“有有有,几位是需要订多长时间?”小二迎着几人到柜台前面,询问道。
周莞尔并不知道陛下要在这太平县停留多久,所以只能回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她。
“小住几日吧。”庆元淡淡开口道。
“如此,那几位客官便先支付五日的房钱,多退少补,您们看这样可好?”也不知道她口中的几日是几日?于是小二便提议道。
“可以,房价是多少?”
几人都没有意见。
小二心里算了一下,很快便道了出来:“我们这一个院子共有六个厢房,也有小厨房,一日的房钱是十两银钱,五日便是五十两!”
“那么贵?!你们这是抢钱啊?!”
刘浩丽叫了出来,京城中最豪华的客栈这个价格她还能理解,可为什么这个小小的下县内的一个客栈,就能和京城中最豪华的客栈一个价格?
“好让客人知道,我们客栈中所有的东西都是用的最好的,服务自然也是最棒的,绝对值得起这个价格!”小二解释了一下道。
“那也不用十两......”刘浩丽在庆元的眼神下渐渐闭上了嘴巴。
“让你见笑了,我这姐姐不懂事,十两银子便十两银子吧,还劳烦小二帮我要上一个小院。”周莞尔在庆元的示意下上了前,拿出来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递过去给小二说道。
“好嘞!这边给您登记雪月院一间!”小二快手快脚地在客栈雪月院字样上画了个圈,表示其有人入住,然后把雪月院的院门钥匙递给了她们。
“这是雪月院的钥匙,每日我们会固定在午时进去打扫卫生,除此若是客人没有需求的话,我们客栈是不会过去打扰到客人了的。”
小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叮嘱她们道:“院中是有专门洗漱的房间的,里面有可以用水的地方,那我便带您们一同去到雪月院,教客人们如何用洗漱间内的水。”
“用个水而已,难道我们还不会了?”
刘浩丽翻了翻白眼,这个下县的客栈住宿收费的价格离谱也就作罢,现在竟还把她们当个傻子看待了?
小二高深莫测地微笑道:“我们还是给客人们示范一些会更好。”
“既如此,那便带路吧!”庆元摆了摆手,道。
在去雪月院路上的时候,庆元突然开口问这客栈的小二:“方才见你算术还可以,家中可是有读书人?”
这人既然出来当一个客栈的小二,那她家中定然是有个读书人的。
“客人说笑了,我的家人都在之前的旱灾中被我们县原来的恶霸地主富商给害死了,如今家中存活下来的,就剩我一人了!”小二带着些许感伤和愤怒说道。
“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了,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的。”庆元笑了笑,道。
“听说你们太平县之前地主和富商一直残害着百姓,后来是你们的知县配合京中来的唐巡抚把她们绳之于法的?”周莞尔提到。
“是的是的,我们的知县大人啊,是一个大大的好官,她可是我们整个太平县的大恩人啊!”听到她们提到了知县大人,小二一脸喜色!
见小二的神情不似作假,周莞尔打开了手中的折扇,盖住嘴巴笑了笑。
是不是一个好官的,须等她们好好见过这位太平县的知县,才能知晓。
很快,小二就带着她们来到了雪月院,并且给她们示范了一下洗漱间的用水要如何来用。
“这边竹竿画着红色的,拧一下,然后拔出来便会出热水,另外一边画着蓝色的,拧开了便会流出来冷水,然后这个如厕的马桶,按下这里,便会把污秽都冲走......”
小二一一地给她们示范着洗漱间内的东西要如何使用,因为她们太平县,在上个月,整个县的用水都换成了这种,是知县大人提出来的法子,这个法子用水既方便又好用!
家中没有水井的,也不用再挑着桶去老远的地方来挑水用了。
“......”
庆元几人愣愣地看着小二的示范,这...对方要是没有跟着一起来的话,她们还真的是不会用这水!
小二示范完了便离开了,不再打扰她们一行人休息。
见到没有了外人,让侍卫出去守着,庆元几人在屋内说着话。
“陛下,这太平县有很大的古怪!”刘浩丽等人一走,立马对着大庆的女帝说道。
“这还需要你来说吗?刘姐姐可是觉得咱们陛下看不见了?”周莞尔摇着手中的折扇,瞥向她。
“你!!!”刘浩丽一脸怒容,伸手指向她。
“好了,吵得朕头疼,今日奔波了一日,朕累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庆元抚了抚额头,挥手就要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