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回到阔别几天的家里,觉得格外亲切,两小只围着她转来转去的,几天不见又长大了一圈,给他们添了一些吃食,欢快的吃了起来。
家里几天没住人了,落了一层灰,打了一盆水好好的擦洗一遍。
进空间好好泡了一个玫瑰精油澡,吃了一顿大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出空间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她还不知道因为她的事情这几天村子里面都炸开了锅了。有人看到她回来了,村里面又一次热闹了起来。
民兵连的人都对她又敬又怕;女人们则是两个极端,喜欢的就说她了不起,反正满心满眼都是小星星;讨厌的就说什么的都有,说搞不好失去清白的,死了算了,别活了,说这么彪悍嫁不出去的,为这个梅花婶子和郭婶子两个人还和那些长舌妇人干了起来。
这些安漠雪都不知道,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做着美梦在酒吧里喝着美酒欣赏帅哥呢。
看的正起劲呢,就有人一个劲喊她“漠雪!漠雪!漠雪!”喊不来她誓不罢休。
安漠雪悠悠转醒,感觉好像门外有人喊,趴在窗户一看,好家伙,一群人。
赶忙打开窗户喊了一声“等一下,马上来。”
然后她穿上鞋把两小只收进空间,出去开门把大家伙都请进屋里。
“几位婶子们、嫂子们快进来,睡太实了,没听见,没让你们久等吧。”
梅花婶子回:“没有,刚到,这不有人看见你回来了,我们就来看看你。”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拿点瓜子磕,咱们边磕边唠嗑。”
“漠雪啊,你别忙活了,来看看你就行,吃的留着你自己吃。”郭婶子说。
“婶子,你们来看我,这点瓜子还是有的。”安漠雪一边说一边把小盆子伸到箱子里(其实是空间里)装了满满的,端到炕上又每个人手里放上一大把。
“大家别客气,吃啊!”
“漠雪,你这咋样了,咋不在医院多住两天,着急回来干啥啊?养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的。”郭婶子关切的说道。
“可不是咋的,可不能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老了都找回来了。”胖婶边说边拉过安漠雪的手,手心手背翻看着“这可遭老罪了,你郭婶子回来说全身都是青紫伤痕,护士看了都哭了,那得多严重啊!这手咋还没好呢,一定要好好养养。”这胖婶子是个手控,自从第一次见了安漠雪的手就喜欢的不得了,因为她的手喜欢她。
香秀嫂子也跟着说:“得好好养,多休息,别往山上跑了。身体重要。”
安漠雪笑呵呵的回:“我听大家的,医生叫我出院回家了十天八天的别干活。郭婶子,你回家后给我跟我郭叔请个七天假。”
“行,我回去就和她说。”郭婶子说。
大洪嫂子好奇的问:“漠雪,当时你一个人害怕没?你咋那么厉害!那么能打呢!”
“嫂子,当时没顾的上害怕,一开始就两个人,一个我出其不意的把他打的失去战斗力,第二天看打不过我就吹了哨子叫人,我顾及不到其它,只拼命跑了到林子里把人甩开就跑出老远了,那三个也是我一个个的制服的,要是一起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被抓了。我很小就开始习武了,这么多年下来还是有些成果的,要是普通人打几个是没问题的。”
“咱这以前也有练武的可辛苦了,一年四季不停地,是不是啊?”这个是胖婶家的红杏,小姑娘什么事都好奇。
“当然了,我每天早上四点半就开始练了,久了就习惯了,也不觉得辛苦了。婶子咱们这扒完苞米了还干什么活呢?”
“搓苞米,捆苞米杆子,往地里运肥,堆肥,修河道,清河道,修道,活多着呢,就是零零散散的,不着急了。盐酸菜,腌咸菜。漠雪,你院子里的菜得收了,要不下一场霜就全蔫了,吃不了了。”郭婶说起来如数家珍。
“我明天就收。”
“收了放地窖里,能多放些日子的。”
几个人说的正起劲呢,外面又来了喊声“漠雪!在家没?”安漠雪招呼几个人吃瓜子赶忙又出去“在,进来吧,门没锁。”说着已经走到了院子中间,知青们男男女女全来了,一个不少。
屋里的婶子嫂子往外一看,好多知青,得,郭婶子说“咱们也来了一会儿,这屋小装不下咱们和知青,人也看了,回去吧。”
大伙附和“行。”一群人就呼啦啦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和知青们碰了面,就走了,安漠雪又转身送婶子嫂子,还不忘和知青们说:“你们先进屋,我送送婶子嫂子们。”
安漠雪送走了婶子嫂子们,回了屋里又拿了一些瓜子出来,放在炕上,大家伙你一把我一把的抓了,磕着瓜子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漠雪,你没事了吧!”张秀最先开了口,剩下的人都眼巴巴望着安漠雪。
安漠雪看着大家噗嗤一声就笑了,“你们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我挺好的,除了一些皮外伤。”
然后就是都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安漠雪看着这几个人如临大敌的样子很不解,就问齐荷花,齐桃花姐妹她们两个“你们怎么这个样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姐妹两个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安漠雪更好奇了,王杰小心的问“漠雪,刚才走的婶子嫂子们没说什么吗?”
“她们就是来看看我,没说什么啊。怎么了?”
男知青好像没有女知青那么多顾虑,实心眼胡东问“安漠雪,刚才郭婶子和梅花婶子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啊?你们倒是说啊?我不知道啊。”
胡东回答:“村里有长舌妇说你坏话,被两位婶子知道了,和人家打了一仗。”
“两位婶子没吃亏吧?”
“那倒没有。我们就是怕你听了那话想不开伤心难过,所以就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大家看她说了这事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就说话放开了许多,问起她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挑挑捡捡说了一些,说了出院了还的养一段时间才能上工,在这里呆了半小时就离开了。
知青们刚走,又有人来了“漠雪妹子,在家没?”
“在,进来吧,嫂子。”
二狗子媳妇领着家里的孩子小虎子来了,一进来就对安漠雪说:“漠雪妹子,真是对不起啊,要不是我家小虎子不懂事没看清楚人就跟你捎信,兴许你就好好的,不会出事了,来,给你漠雪姑姑行个礼道个歉。”
小虎子规规矩矩走到安漠雪面前弯腰行了一礼“漠雪姑姑,对不起,我下次捎信一定看清了人,请你原谅我吧!”
行完礼后站起身,眼里满是期待,仿佛在说“你就原谅我吧!”
安漠雪看着小虎子,认真的回:“小虎子,姑姑不怪你,你没有错。小虎子能帮人捎信说明小虎子是个热心肠的好孩子,是要表扬的。”
然后安漠雪又看向二狗子媳妇,“嫂子,你没打小虎子吧,要是打了我可就成罪人了,多好的孩子啊。”
“没打,就是说了两句。”然后伸出手,递给安漠雪两个鸡蛋“妹子,你拿着,补补身子,你别嫌少,就是个心意。”
“嫂子,这个真不能要。再说我也不缺,你拿回去留给你家小虎子吃。”
“姑姑,给你。”小虎子从他妈妈手里拿过鸡蛋就往安漠雪手里塞。
娘俩的热情劲安漠雪招架不住,只好收了鸡蛋,进屋里拿了一把糖揣进虎子兜里“嫂子,我收了你的鸡蛋,我给虎子糖你可别不要,不然我生气了。”
二狗子媳妇满脸带笑,说了一个“好。”不复来时的满脸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