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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解释(1 / 1)


贺连生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嵌在身后,一手托过她后脑勺,热烈的吻接连落下,带着有些失控的急切,强势啃咬,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吻技生涩却很霸道。

关明娜反抗无用,腰间突然出现的大手紧箍着她,使她向上迎合,只剩下脚尖轻点在地板上。

他的力量大得惊人。

因为她想要抗拒开口说话,贺连生趁机,轻而易举的掠夺到了她的丁香软舌,汲取、吸吮,缠绵。

吻毕,他的脸色微红。

关明娜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她慌了神。

但却没有抗拒。

他哑声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因为你,有了反应。”

关明娜,她想要收回手,贺连生却不让。

“怎么?怕了?”

“你疯了!”

她虽一直调戏他、戏弄他、撩拨他,但从没想过会有今天,被他拿捏。

“我是疯了,我看不得你堕落,更看不得你自轻自贱,看不得你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好奇男女情爱,这个答案,我来给你。”

贺连生说完,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摔在床上,随后整个身躯压上去。

不阴不阳的笑意又出现了:“怕了?晚了。”

关明娜没有反抗,急促的呼吸在提醒身上的男人,她是多么紧张。

她开口,软软绵绵的语调说:“不怕。”

贺连生没想到她会回答,刚才因愤怒而生的占有欲消失了。

他的眼神变了,关明娜看进眼里,他恢复了往常的神态。

她问:“打退堂鼓了?”

没等他回答,主动吻上了贺连生的唇。

两个人都很生涩。

贺连生化被动为主动,吻变得温柔,带动她的舌尖。

褪去她的吊带裙。

每一个动作都温柔极致。

他说:“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

酒劲浓、情欲出,关明娜迷离的双眼,与他对视。

贺连生已没有退路,他低下头吻她的眉眼说:“你很好,不必在意那些人的闲言碎语。因为你是他们触不可及之色,所以他们才嫉妒、贬低、诋毁。你也是我的触不可及之色....我有罪。”

关明娜将手臂缠绕到他的脖子上,将他勾下,继续亲吻。

第一次感觉亲吻是如此美好。

贺连生温柔的笑了笑:“你醉了。”

她喝红酒易醉,醉了就不像关明娜了。

或是说,还是关明娜,只是另一面的她。

关明娜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她红着脸问:“你怎么不要”

他说:“还不是时候,不然你会痛。”

“上次你对那个舞女,也这般怜惜?”

贺连生失笑:“我没要她,为了让你消停才那样说的。”

关明娜错愕。

贺连生俯身吻她的脖子,耳垂、锁骨、湿热的气息覆盖她的意识。

“关小姐,你是第一个。”

她听懂了。

怔了怔,她慌忙说:“难怪...经验和技术这么差劲。”

一句话,贺连生亲吻她脖子的动作停顿了。

几秒钟后,强势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先是唇、再到脖子...

满室暧昧,他动作不停,她试着回应。能够清晰听见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隐秘挑动着神经。

他大手揉捏着她的柔软,令她低喘。

而她的低喘无疑是他的催情剂。

从未有人触及到的地方,一一被他攻陷。

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热烈,得到回应是最好的解药。

他的迫切,终是有了归宿。

关明娜虽身在龙门,但却没受过什么伤痛,虽训练时受了不少苦,但今晚这种痛却是不一样的。

她弓起身子,眉头紧皱,眼角微湿。

放在他结实背脊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划出了红印子,看到他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她无意识的扯下拽在手中。

被贺连生撩拨起情欲,在他给予的一瞬,得到圆满。

几番折腾,她累得睡了过去。

贺连生打了个电话,不久便有人来领走了周安安。

将周安安一事交代处理妥当,他贪恋的睡到她身旁。

枕头下多了一把上了消声器的手枪。

知道两人的身份,也知道她是为何执意要发生这一次。

他对她更多的是敬意,因为从未敢有过觊觎之举。

因为她一再撩拨,他起了情意。

十年陪伴,暗藏的情意一发不可收拾。

本该是无心,却遇上了他的劫。

有人说情之一事,都是劫。

可不是吗,他的死劫。

清晨,清醒后的关明娜足足愣了五分钟,才将断片连接起来。

她起身,身下的酸痛之意不可忽略的存在。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

她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才注意到,卫生间有洗漱声。

几分钟后,贺连生穿好了衣服裤子,恢复了平日的俊朗清明。

四相交集。

关明娜低下头,移开目光,看向另一边。

她还光着身子。

贺连生拿了一套衣服过来:“这是我让人送来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码。”

关明娜没有说话,直接将衣服拿过穿上。

她的尺码?

贺连生怎么知道她的尺码?

她疑惑带着吃惊仰头。

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疑惑。

贺连生下意识说道:“怎么还能不懂。”

她顿时脸色绯红。

女生的娇俏之色,在她脸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贺连生见她穿好的衣服,便单膝跪在她面前,将手中的枪放到她手里。

关明娜自然而然条件反射的握好了手枪。

他替她上了膛,将枪口对准自己最致命的位置——心脏。

她心惊:“贺连生,你要干什么?”

贺连生认真的看着她:“这一条命,就送给你,用我的命来祭奠你的第一次,虽还是你亏了,但我能拿的就这么多了。我死后,再无一人知晓昨晚之事,门主说得对,你有玩输的资本。所以,以后,不可再这般堕落下去,关明娜很好,真的很好,做回自己好吗?让你杀掉我,还有一层私心,你的地位,心软会害了自己,我宁愿你像以前心狠一些。”

他是她堕落的证据,他想让她亲手销毁,他愿做那个以命陪她试炼之人。

贺连生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不容抗拒,他死死扣住她的手,整个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情绪,眼神里却是温柔如水,他的手扣着她的手指,扣动了她手中的枪.....。

贺连生左肩膀中枪,因为关明娜在最后一刻用尽力气,让枪口偏了方向。

子弹穿膛而出,他却浑然不为所动,似不觉,似不痛。

脸上多了一层内疚感。

关明娜怔在原地,定定看了数十秒,看到鲜血流出,她有一瞬间无措。

从来杀人不手软的人,第一次在开枪后有了迷茫和不舒服。

终归是跟了自己十年的部下,他没做错任何事。

知道他未伤及要害,她镇静的说:“你没有错,我不会杀你,与你一夜情,是我之意。”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止血,酒店的每个房间都有应急救生包,她去翻找了一下,找到后,迅速替他包扎好出血的地方,以免流血过多。

贺连生看着她熟练的包扎手法,不禁问道:“不杀我,不是你的作风,你没有秘密,也没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现在有了。”

关明娜将绷带一系说:“昨晚的事情,很见不得人吗?我堂堂关氏继承人,龙门之主,不应该后宫佳丽三千吗?即使做个海后,也有的是资本,你是被我睡的第一个男人,体验感还不错,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她说得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你...”

“走吧,送你去医院。”

贺连生气结。

夏日的早上已是艳阳高照。

华司远长宁、华安、关氏三头跑,忙得不可开交。

龙门他逐渐放手,让几个心腹盯着,没什么动荡较大的事,他都不理会。

自从跟青婷冷战之后,他没回过天池山。

而青婷想要出去找他,却被禁足了。

她发了信息给他:

【你说过,不管冷战或是吵架,都不可以离家出走的。】

【你还说过,不找情人。】这一条发送出去,她又撤回,但是华司远已经看过了。

青婷无所事事,花园里有自动喷洒装备,所以绿植不用人工浇水。

但她实在闲得无聊,拿着一根软水管跑去给小花小草浇水。

太阳很晒,管家给她送来了帽子。

她问:“李叔,华司远他有没有说今天回来吃饭啊?”

管家为难的摇头:“这个,先生的行程我也不敢多问。”

“那你有没有跟他说我生病了?”

管家点头:“说了。”

青婷叹气,自从她要听关老爷子的安排离开沛宁那件事被他发现后,他们前后冷战,都快有一个月时间了。

她继续浇着水,心事重重的样子。

华司远回来了。

听管家说她在后花园,于是他来找她。

站在她身后许久,她都没发觉。

穿着白色的无袖连衣裙,夏风一吹,飘逸清新。

察觉到身后有人时,她以为管家没走。

“李叔,他堂堂一个豪门子弟,受的教育可比我们多得多,自古君子就该让着女子,怎么也不见他让让我啊!每次都是我哄他!他就是一个小人。”

“......”

她抱怨了一通,不见身后的人说话,觉得奇怪,一转头,就看到华司远那张斯文败类的脸。

吓得她一个激灵,果然不能在背后说人坏话。

她转过身,面对他。

“你回来了?”她问得小声。

华司远没有说话。

她来了性子,直接拿着水管对着华司远的身体淋去。

他的衬衫湿了大半。

青婷嘟着嘴数落他:“明明你也有错,下次你再离家出走,我也离家出走,我也不接你电话,不回你信息,不见你。”

华司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太阳光很烈,他半眯着眼,看着有点凶。

她低下头不再看他。

一阵沉默。

华司远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将水管从她手上拿过扔在地上,拦腰将她抱起。

青婷恍了恍神:“你要干什么?”

华司远还是不说话。

直接将她抱回了房间,放在房间阳台的沙发上。

他顺着姿势蹲在她面前,淡淡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

青婷看着他,顿时就红了眼眶,近日所有的委屈都倾泻而出。

泪珠越来越大颗,停不下来。

华司远拇指擦掉她的眼泪,无奈,擦不完。

他说:“我是真的生气了,很生气,因为怕自己忍不住伤到你,所以才离开家,我也有阴暗暴力的一面。我当时就很想掐你...”

青婷见他开始了解释,慢慢收了眼泪。

华司远继续说:“我跟顾雪之间没什么,她那日来,淋湿了裙子,便私自去找我的浴袍换了,我从她进门后,就没看过她一眼,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她白色的身影穿的不是自己的裙子。你一开口,我又生气了,因为你怀疑我,不信我。你总有办法让我对你咬牙切齿,总有办法折磨到我。”

“我解释完了,满意吗?”

青婷歉意的垂眸点头。

她说:“所以,要解释啊,也要听解释啊。你看你和顾雪,我误会了,而我跟关明允,你也误会我了。”

“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戏剧,你先听我说完。”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关明允跟刚开始回来的那个月不一样?”

华司远坐上沙发,将她抱在怀里:“嗯。”

她开始陈述:

“我那日先是在陶艺馆遇见他,他也在学陶艺。”

“奇怪的是,他似乎是在等我,这只是我的猜想,也可能不对,因为我是提前预约的课程,知道我行踪的人根本没有,我没跟任何人提起。”

“怪就怪在,那个老师说他很有天赋,他的作品我看了,普通人,没个两年基础是达不到那种成绩的。即使他不是普通人,那最少也要一年时间。所以我就怀疑他练过,或是有过基础。但金三角那边是没有这种条件让他们学陶艺的。”

“他既然会陶艺了,又何必花时间花钱去学呢。”

“我想到了我下课时,他在门外等了我两个时辰,所以这点,让我觉得他是知道了我的行踪。”

“还有,你看见我跟他亲密暧昧的戏码,其实是因为我当时觉得他不是关明允,想看他腹部的枪伤的伤口。”

“而伤口是真的,连位置都几乎没有偏差。”

“但我这几日查过资料,他的枪伤是近距离中枪的,而我们在金三角的时候,关明允是远距离中枪的,看似一样,其实细看是有区别的。”

“陶艺课的老师有一句话,点醒了我,她说:即使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因为经历不同,一定会有痕迹和破绽。”

“还有,你记得吗,在金三角,只有我们三个人时,我就跟你提到过,我见过他脖子下的伤疤。”

“他其他地方的伤我没见过,但是对脖子下的那块伤疤,我印象很深刻。那是被烫的,伤疤的边缘是很多类似锯齿壮的,但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位置是一样的,但疤痕的边缘不一样。”

“金三角见的那个关明允,他的伤是很久了的,不可能回到沛宁还能恢复,变了形壮。”

“我有一个猜测,他不是关明允,他是被左亚坤他们拿去试验成功的克隆人。”

“因为在金三角时,关明允跟我提过一嘴,他说被抓去那里的重要人物,一般会被拿去做试验,就是克隆技术,克隆出一个和母体一模一样的人,然后以子体取代母体,听他们指挥重回母体原来的领域。”

“而关明允也说过,他被拿去研究过,但是据他说是没成功。”

“如果是他的消息不真实呢?那就是成功了。”

“现在这个关明允,很有可能是关明允2号。”

说完了她近日的困惑与心事。

她问他:“现在你还觉得那天我是跟他亲热吗?还觉得我选择他吗?还觉得跟我在一起没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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