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昊便拿着圣旨去了崤山大营,进入营帐后一众将领起身行礼,参见王爷,陈昊摆手道,众将免礼,陈昊看向护国将军李恪,李将军本王奉命特来领调崤山大营一万兵马。
闻言李恪便道王爷请,说罢,转身走出帐外,只见校场一万精兵列队站在校场上,陈昊见状,不由夸赞道,李将军不愧是我大晋的护国将军,如此军容当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呀!
王爷过奖,分内之事罢了,李将军回道,陈昊一愣,道,若我大晋军容如将军带出来的将士一般,何愁边关进失,割地求和,闻言,包括李将军在内的一万将士皆低下了头,陈昊见状,朗声说到,本王答应你们,总有一天本王定亲率大军,收复失地,壮我国威,大晋万岁,众将齐声喝到,万岁,万岁。
陈昊对李将军说到,待本王向父皇母妃此行后便来接手军务,说罢,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潜龙殿文帝一脸愤怒的看着陈昊,你竟敢为神武将军求情,陈昊言道,父王,神武将军固然目无君上,但这也说明了神武将军的拳拳爱国之心,父皇如此行事,恐令众将寒心。
文帝思虑片刻也罢,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朕 就姑且赦免他,多谢父皇,大理寺地牢里,一身囚衣的神武将军李漭呆呆地坐在那里,参见王爷,神武将军微微抬头,看向陈昊,四目相对,神武将军问道,王爷此来莫不是是看末将笑话来了。
陈昊微微一愣,说到,忠勇之将,谁人笑之,将军,本王奉旨南下剿灭流寇,还望将军助本王一臂之力,将军之忠勇千古无二,只是这晋国朝堂容不下将军罢了,望将军随本王南下成就一番大业,说罢,陈昊行礼拜道,神武将军听言心道,王爷有吞吐八荒之志,如此年纪便有如此心智,日后不可限量啊!
闻言,神武将军道,末将愿追随王爷,只是末将现在是代罪之身,恐有心无力,哈哈哈,本王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放心本王是拿着圣旨来的,本王已经向陛下求情赦免将军了,多谢王爷,末将誓死追随王爷,好了,时间紧迫,南下剿流寇势在必得,将军稍作休整,我们尽快南下迟则生变,本王崤山校场等你,说罢,大踏步离开了地牢。
景翠宫大殿内,什么,昊儿,你要去南疆剿流寇,母妃不允,陈昊听罢,缓缓开口道,母妃,京城现在危机四伏,北方还有敌国压境,倘若不趁此良机发展势力,那母妃与儿臣就如待宰羔羊,且不说晋国江山还能维持多久,我那几个哥哥哪一个是对那个位子是没有想法的,儿臣也是为了自保,倘若真到了那一天,儿臣和母妃该当如何。
听罢,宸妃叹了口气,也罢,昊儿迟早是要历练的,早点经历也好,不过昊儿当万分小心,南疆不同京城,儿臣明白,说罢,陈昊便离开了景翠宫。
京城外崤山大营校场上陈昊威威的站在那里,看向一身银甲身跨白马的神武将军,开口道,出发,言罢,一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崤山大营,五十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黑衣人跟随在陈昊身侧,神武将军看了看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各个神情肃穆,腰胯弯刀身背弩箭,不由暗道,王爷还有多少底牌没有展露呢。
看似这支黑衣人数不过几十人,但神武将军看的出来这些人要是和数百人的军队交手胜负还尚未可知,神武将军凝重的看着众人,此是陈昊道,神武将军不必如此,本王拿你当自己人,实不相瞒这些是本王训练的一支精锐,本王取名叫天网,神武将军一听,夸赞道,当真是精兵悍将,王爷带兵如神末将钦佩。
陈昊一听,哈哈笑道,调侃道。 那日朝堂上,将军有如此见识何至于沦落为阶下囚,神武将军一听脸红气喘道, 末将一介武将不懂朝堂上的弯弯绕,心直口快,得罪人也是在所难免,神武将军不愤的说到,若不是朝堂上有如此佞臣,贼子当道,我晋国江山又岂会内忧外患,流民四起,外族入侵。
陈昊闻言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忠奸本没有定论 ,忠臣如长江之水清澈见底,奸臣如黄河之水浑浊不堪,长江水急,黄河水缓,看似不同,实则两江之水皆可灌溉两岸之地,只要运用得当。清水,浑水,又有何差别呢? 同样是水,同样灌溉两岸之地,黄河之水不可弃之不用,长江之水亦不可全用,长江水急搞不好要泛滥成灾的,长江水也好,黄河水也罢,都要经常治理,否则两江水泛滥,再大的巨舟也会被这股泛滥的江水掀翻的。
神武将军听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末将不是很懂,末将只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陈昊笑道,此中的道理将军还是不懂的好,说罢便不多言,跨马便走,身后一众将士浩浩荡荡的向南疆驶去。
此时,京城承德殿文帝将盖有国玺的文书呈给太监,太监缓缓的走下阶梯把手中的国书交到右丞相魏晨手中,此时文帝道,与金国议和一事已经搞一段落了,昭和公主此次随使臣一同前往金国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