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布仔细端详每张卡的信息。
分别是凡品,良品,上品,珍品,对应着天地玄黄四个等级。
林布挑选了几张良品卡牌。
“嗯,这个玄级花诡,应该可以。”
“还有这个,玄级猫妖,应该也可以。”
“这个地级水诡,算了挑写玄级的吧。”
“哦哦,这个厉害,玄级魅魔,这个够劲。”
林布念念有词的挑选了十张看上去不错的良品卡牌。
正当他准备返回的时候,高处一张卡牌将其深深吸引。
诡物:花牌
品级:绝品(未揭示)
内容:鲛人
“这是……绝品?!居然还有第五个等级?”
林布当即自掏腰包,拿出一万筹码递给接待女诡。
“给,我再抽一张。”
有点高,够不到啊,林布看了看,发现墙边放了一根系着红布的长棍。
“这个棍子借我用一下。”林布将棍子拿起。
女诡娇嗔道:“什么棍子呀,这个叫‘龙凤杆’,专门摘花牌用的。”
林布不管那么多,直接将绝品花牌摘下,大步返回青楼。
……
林布将花牌交到修罗诡手中。
“给,你自己开封吧。”
“哈哈,好说好说。”修罗诡如获至宝。
花牌之上,贴了一张红纸,其中具体内容,需要打开才知道。
修罗诡缓缓揭开第一张花牌。
“哈哈,良品!玄级花诡,不错不错。”
修罗诡面带桃花,又揭开一张。
“哦~,玄级鹿女。嘿嘿嘿嘿。”
又一张。
“呦西,玄级狐妖,可以可以。”
修罗诡感激的看了林布一眼,继续不紧不慢的开着卡,仿佛十分享受这个过程。
“雨师!吼吼吼。”
“灵蛇!哈哈哈。”
“魅魔!!!桀桀桀。”
……
林布看着满面春光的修罗诡,偷偷的跑到一个角落,准备把手上的绝品花牌揭开。
环顾四周,所有的诡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修罗诡开卡,没有注意林布这边。
就是现在,林布一把将绝品花牌撕开。
“哇,金~璧~傳~說~~~!”
刹那间,一道声音如洪钟般炸裂开来。
绝品花牌突然金光四起,林布下意识就要拿手去捂,奈何根本捂不住。
整个房间顿时被金光晃的睁不开眼。
同时,还伴随着“金璧傳說!”的余音,在空气中不断地回荡。
林布抬起头,发现众诡正愣愣的看着他。
哗啦。
修罗诡手中的花牌掉了一地。
扑通。
一个女诡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坐在地上。
林布的大脑一片空白,抽张卡的声音怎么这么大?
修罗诡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这个林布抽卡为什么声音那么大?
众女诡也惊呆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第一个被抽中的玄级花诡走进房间,这里才有了声音。
花诡:“咦?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
花诡:“接着奏乐,接着舞啊。”
突然,花诡一个激灵,花瓣掉了一地。
花诡尖叫的指着林布手中的花牌:“啊,这个,这个,绝品花牌!”
随着花诡的一声尖叫,打开了众女诡的砸门。
一时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啊啊,绝品花牌!”
“绝品!居然是绝品!”
“啊啊啊,层主被抽到了!”
修罗诡也回过神来,顾不上新来的女诡,对林布说道:
“咳咳,老弟,你手里的……”
林布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修罗老哥,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修罗诡眨了眨眼。
“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说罢,林布快步向青楼深处走去。
这个绝品花牌有些不一般,正常花牌都是将清倌人招过来。
而这个花牌,则在向林布指引方向。
片刻之后,林布走到一间闺房前停下。
花牌微微震动,闺房的大门随之打开。
一进门,便看见前方坐着一个妙曼身影。
这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几缕青丝搭在她的面颊,耳朵长而优雅,上面还有一条亮蓝色的细线,面部轮廓犹如水墨勾勒,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身着一道淡蓝色襦裙,显得胸前格外饱满,胜似满月,伴随着均匀的呼吸,波澜起伏。一条颈链顺流而下,将一只精美的海螺陷在其中,令人神往。腰肢处突然一紧,束着一道绫罗,接着便是如瀑布一般的长裙一路挥洒,蔓延至脚边。
诡异:鲛人
等级:天级
禁忌:天级诡异,百无禁忌。
简介:青楼层掌控者。
随着开门声,女子睁开眼,抬头便看见进门的林布。
“呀,你来了。”女子玉指一勾,将凌乱的青丝梳至耳后,露出鲛人专属的细长耳朵。
“你来的挺快呀,我才刚刚让人去唤新来的小厮,你就来了。”
林布一惊:“你在找我?”
啊这,老板本来就想见自己,林布看了一眼手中的花牌,那这个算什么?
女子打量着林布,“对呀,活人小厮我还是头一次听闻,当然要看看啦。”
突然,女子看到林布手中的花牌。
“哦,你手上还拿着花牌,我看看是那个姐妹呀。唔……”
女子愕然发现,这个花牌竟是自己。
顿时羞红了脸,娇嗔道:“你这小厮,好生调皮,没事乱抽什么卡。”
林布看了一眼花牌,一脸无辜的说道:
“小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拿这个花牌只是为向老板姐姐请安。”
女子噗嗤一笑,“什么老板姐姐,胡言乱语。我叫项春华。”
呃,这个名字,好像自己奶奶辈会起的名字。
不过面对老板,该夸还得夸。
“姐姐的名字好美。”
项春华摇摇头:“美什么呀,土里土气的啦。”
林布:“姐姐此言差矣,正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姐姐正是人如其名,春风华浓啊。”
项春华被夸的两眼放光:“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好美的诗句啊。”
林布:“用在姐姐身上,恰到好处。”
项春华吐了一口气,说道:
“也罢,既然你抽到了我的花牌,按照规则,我就要与你作陪。”
“说吧,你是想我为你抚琴伴舞……”
项春华看向林布,媚态百生。
“还是把酒言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