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城酒吧,门外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蝶听到这熟悉的摩托轰鸣声,不由得整理了一下仪容。
嘎吱一声,木板门被推开,众人的目光随之而去。
加比·托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呦,人挺多啊。”
看见来人是加比·托尼,众人纷纷一愣,城东的大佬怎么骑着城西大佬的车啊。不过也没人敢说什么。
除了……蝶。蝶一看来人不是自己想的那位,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托尼,你怎么来了?还骑着……福斯特的车?”
蝶隐隐有些不安。“嗷,事办完了。我的车被弟兄们开回城东了,就骑他的车来了。”
一边说加比·托尼一边坐在了吧台边上。
蝶听出扎克·福斯特没事心情也好了一些。“喝点什么?还是老样子?”
加比·托尼摆了摆手,“来杯烈火。”蝶刚要转身去调酒。
听到人的话动作停在了半空,随后不可置信的回过头“烈火?”
加比·托尼点了点头。在获得了肯定答复,蝶叹了口气,指着楼梯。
“上去吧,我一会就来。”加比·托尼晃晃悠悠的上了楼,进了最里面的包间。
奇怪的是这包间没有座椅,酒柜什么的。取而代之的是手术床,和许多高精度的机器。
加比·托尼躺在手术床上,思索着什么。
大约10分钟后,蝶身穿白色大褂一边戴医用手套一边走过来说“你怎么又用了一次?”
“事态紧急嘛。那全队的命可都是我救的!”加比·托尼满脸的自豪。
蝶拿起个工具看了看。“上次也是这么说的。第三次了吧?”加比·托尼点点头。
蝶也不在说什么了,专心给加比·托尼的义眼做着维护。
当年,加比·托尼妻儿被杀后,加比·托尼一度消沉。
每日都在酒吧里用酒精麻痹自己。
曾经的战神如此堕落,谁看了都会觉得遗憾。
直到那次,加比·托尼付不起酒钱被赶出了酒馆,遇到了前来盘店的蝶。
蝶一眼就认出了加比·托尼,自然也知道他的故事。
蝶提出想帮加比·托尼,但他不认为蝶能帮上什么忙,毕竟一个弱女子,能在这乱世照顾好自己就很好了。
可听到蝶是来盘下酒馆,并说自己是位义体医生时。加比·托尼动摇了。
心中升起一股热血,也有一丝担心。土城的酒馆可不是一般的乱,若是能拿下酒馆,蝶肯定能帮加比·托尼复仇。
但是要是被酒馆里的家伙们……医生在乱世中可是难遇难求的。
现在有个医生主动要帮加比·托尼。
加比·托尼陷入了沉思,一时没注意蝶已经进了酒馆。
当他反应过来时蝶早已不见了身影。
加比·托尼以为蝶不过10分钟就会被里面那群畜生们折磨的喊救命。
可半个小时过去了,里面仍是寂静无比,就连往日喝酒的嘈杂声都没有。
加比·托尼实在担心蝶出什么问题便推门进去了。一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愣住了。
那些往日嚣张跋扈的混混们现在个个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蝶用手帕擦着手。“老板~你看现在能把店铺转给我了嘛?”
老板早被吓破了胆。着急忙慌的把酒馆钥匙给了蝶,就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加比·托尼站在门口一旁,看着落荒而逃的酒馆老板不由得发愣。
加比·托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正在开酒的蝶。
“你怎么办到的?这群人可都是……”
加比·托尼顿住了。说他们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可他们现在都拜倒在一个女子手下。蝶满不在乎地倒了杯酒,缓缓开口道
“都是什么?手下败将嘛?”蝶把酒杯往加比·托尼那推了推。
“现在相信我能帮你了嘛?”
加比·托尼连忙走了过去一口干了酒。“信!”心中不免的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些许奇怪的感觉。
后来加比·托尼用仅剩的身价搞来了“烈鹰”
蝶也没辜负加比·托尼帮他安装好了义眼,还鼓励他建立了帮派。
加比·托尼也很努力,将帮派扩大成为了土城东区的头目。时刻准备着报仇血恨
时间回到现在,加比·托尼的义眼闪过一束红色,很快又暗了下去。
“好了”蝶放下工具,将手套摘下。
加比·托尼戴上眼罩,伸了个懒腰。
“哎呦。又麻烦你了。”
“你自己悠着点,次数不多了。还要喝点什么嘛?”
加比·托尼一边活动着身子一边往外走。
“不了,回去蹭扎克·福斯特的酒去喽。”
蝶静静地看着加比·托尼骑着摩托离开。深邃的眼眸看着远方。
一通电话打断了望着远方出神的蝶。蝶接起电话冷冷的说:“知道了。让他们好好休息。”
加比·托尼骑着摩托回到了西区福斯特营地。
老远就看到扎克·福斯特靠在门口。加比·托尼利索地挺好车。
对着黑着脸的扎克·福斯特说“你这车真不错。今晚吃什么?我想吃肉!”
加比·托尼一边说一边要进屋。扎克·福斯特什么也没说,只是心疼的抚摸着自己的爱车。
过了良久,才吩咐手下去准备饭菜。
到了晚上,加比·托尼一手肉一手酒的嗨吃着。
“大家都敞开吃啊!我们可是打了好一场胜仗啊!”
其他人在加比·托尼的感染下也狂欢着。
扎克·福斯特在一旁静静喝着酒,看着狂欢的人们也不由得笑了。
加比·托尼看到在角落里独自喝酒的扎克·福斯特立马凑了上去。
“哎呦!这么好的夜晚你怎么自己喝酒啊!浪费!纯纯的浪费!”
加比·托尼拉着他就往人群中走。本想拒绝的扎克·福斯特也只好跟着走了。
狂欢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
加比·托尼抱着空酒瓶子瘫坐在地上,耍着酒疯。
4个大汉连拉带哄的才把这座大佛送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