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怀玉,小姑娘娇柔得不行。
司珩喉结上下滚动,掌心落在她腰上,缓慢收紧。
明知她在做戏,可他还是配合的反哄起她来了,“没事,有我在。”
司鸢的心猛然一沉。
这种滋味挺不好受的。
不得已要接近他,可又不允许自己沦陷于他的温柔。
半晌沉默,坐在男人腿上的她有些僵硬。
司珩修长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后脊背,嗓音暗哑,“困了吗?”
他抚摸的动作就是某种暧昧的暗示,她连忙闭上眼,嘤咛一声。
“嗯。”
话落,他抱着司鸢来到卧室,将她放置在床上后,开始解领带脱上衣。
尽管她和他都没提及有关沈奕琛的事,可躲不过的惩罚终究还是会来。
司鸢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可并未料到,他仅仅只是抱着她睡觉,没做任何逾矩的事。
哪怕是亲吻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总觉得哪不对。
司珩从背后拥住她,轻喃着,“早点睡,明天得陪我出差。”
难怪了。
得知后司鸢逐渐放下心来,抵不住疲倦闭上眼。
因此她并没看到司珩唇边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幽深的眸底浮现出强烈的爱怜和占有欲。
黑暗中,他抚上她的脸颊,轻叹一声。
“鸢鸢,别怪我。”
*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时,司鸢惺忪的睁开眼,发现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似乎还在夜晚。
只是仔细分辨一下,她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公寓,而是来到了一个极其陌生的地方。
窗帘全被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顿时朦胧的睡意全无,司鸢低头看去,手腕的那个镯子已不见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手铐,被控制固定在床头。
根本没法离开床!
忽然回想起昨晚司珩说的那些话。
原来他是动真格的!
司鸢蹙眉挣扎,却发现四肢酸软,根本没办法使上力气。
估计是昨晚睡觉前,他在她喝的那杯水里下了药,如今药效还没过。
卧室门从外推开,颀长的身影走进。
男人眸色一片沉静,无波无澜。
走廊微弱的灯光在他低垂的眼睑投下淡淡阴影,侧脸轮廓有些许凌厉。
她勾起唇,眼尾向上挑,“确定要做到这份上吗。”
“鸢鸢,我给过你机会的。”
“可从昨晚你刻意撩沈奕琛的那刻起,我已经没法再给你找借口了。”
司珩望着她那张娇俏温和的脸,心湖掀起阵阵涟漪,靠近附身,端起她的下巴。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将你囚禁起来,你会是什么样子。”
“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亦或是愤怒的狂骂。”
“可哪一个都没发生,反倒是乖巧的令我心软。”
“哥哥不就是想让我乖乖听你的话吗,这有何难,你开心就好。”
司鸢轻笑。
男人俯身接近,将她固定在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
“这张嘴说的话倒是好听,既然哄人那就要哄到位。”
他已猝然吻下来,如同飓风一样无可逃避。
他心底焦灼对司鸢的渴盼,已经强烈到崩溃的边缘。
如今终于逼疯了他。
司鸢的呼吸鲠在喉咙里,快要喘不过气。
那双沾有雾水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一眨不眨的望着,不带有任何情动。
“鸢鸢,乖点。”
听到司珩如此说,她主动回应。
虽青涩,于他而言却是添了把烈火。
烧得全身热起来,一度控制不住自己。
身上穿的是回来后被他重新换上的睡裙,轻轻一扯,那腰带便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我不舒服,停下。”
司鸢演戏讨好他的程度就到这了。
再往下发展就是趁人之危。
她怕是要忍不住给他来一巴掌。
司珩埋在她脖颈喘息,性感的呼吸声带着诱惑意味。
她心如止水,对此毫无反应。
司鸢抬眸向上瞥去,手腕已被勒出条痕迹,淡淡的陈述。
“太紧了,弄得我很不舒服。”
他眉梢扬起,从抽屉拿出一把钥匙,意外的给她解开了手铐。
或许在司珩眼里,她已经成为他的笼中之物,再怎么逃,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只要不出别墅门,其他的事情我都还能做对吗?“
司鸢将手腕上环着的铁链给扯落,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语气漫不经心,没有半点恼意。
“自然,如若缺什么可以和我说。”他抚摸她的脸颊,声音酥麻低柔。
她坐起身子,慵懒倚靠上他的肩。
“没有早八也不用交作业,安静当条咸鱼也不错。”
妥协得倒是很爽快。
朝夕相处近十五年,司珩自然猜到了她是故意装不在乎。
再然后等他放松警惕时再给上致命一击。
可他不会拆穿,尽管是短暂的假象也愿意陪她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