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赐的话让原本心情无限好的蓝田一下子就眉头紧皱。
为了尽快进宫商讨这件事,他当即就对着王白菜以及赵大山说道。
“王姐姐赵大哥,你们要回去的话就直接跟女王说就行。”
随后又转过身,当众在哈尼冷巴的脸颊轻吻了一下说道。
“多跟孩子玩玩吧,不用担心我。”
说完就直接出门,与阿赐迅速下楼前往阿房宫。
三天前,在瓦罕走廊那正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塞琉西部队正在进军。
队伍大概一万人,进军方式是开着跟大秦一样的的后驱动军车,此外还有几十辆二战时期的坦克。
很快,军队就来到大秦边界,也就是瓦罕走廊那个最狭窄的地方。
先头部队的装甲车远远就看到了两公里开外,有人在挥舞着塞琉西的国旗。
领头的司机见状,当下认为自己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安全的。
可就在他继续往前开了十几米,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突然就把整辆装甲车给掀翻。
后面跟随的装甲车见状猛打方向盘避让,可一越过刚才那辆车的地面水平线,又一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又一辆装甲车被反坦克地雷给炸翻。
连续炸翻四辆车之后,队伍后方就急停了下来。
在两公里开外的塞琉西先头士兵们见状当场愣在原地。
心中暗道,自己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后面还有地雷?
早在几个月以前,蓝田就派人来到这里埋下一片长达五公里的地雷区。
埋雷的方式是,前两公里是反坦克地雷,后两公里是反步兵弹跳地雷,最后一公里就是常规地雷。
这么安排就是想让前面的兵过去了,给装甲车、坦克一种假象,认为在到那个兵所在的位置前都是安全的。
随后一开过去就当场逝世。
“报长官!军队已达前线地雷区请指示。”
在军队停下之后,队伍的中间有一位传令士兵迅速跑到一辆将军车下行军礼报告。
那车门没开,车窗摇下后顿时露出一位皮肤黝黑,带着一个眼罩的独龙猛男。
他面如刀削,鼻子下方有一笔黑毛胡子,披着一件米黄色的军大衣袒胸露乳,左右手各抱着一个身披白色大褂修女类型制服的麦肤色美女,这男子为此次东征的大将军阿尔斯基。
“你去传我命令,就说地雷已经被扫除,让新兵下车步行进军。”
阿尔斯基在车窗摇下之后,对着车窗外的士兵下令道。
“不是,长官,那个地雷人走过去没事,但是车开过去就会爆炸了,两公里外已经有我们的人了。”
那传令士兵闻言,觉得自己的报告有失准度,然后再言道。
“那就让车一字排开进军,我就不信这里这么大片地方都埋下了地雷。”
阿尔斯闻言思索了一番,随后再下令道。
传令士兵闻言犹豫了一番,随后扭头就队伍前方跑去,让运载车里的士兵下车,然后再把车子一字排开向前进发。
可让他以及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三十多辆车一字排开后,刚越过原先第一辆装甲车的地面水平线,三十多道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顿时响起。
损失的三十多个司机以及三十多辆汽车,形成一条冒烟的死亡线,车辆越过必毁。
“报长官!刚才的方式不行,这里很可能全都埋下了地雷,刚才的车全军覆没了。”
传令兵再次回到阿尔斯基的车前报告道。
“换成一字纵队,开出一条进军车道出来。”
阿尔斯基在听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后,也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了,随后又再次下达一个新的指令。
此时,他不仅不心疼那三十多辆运载车,而且还在车上继续跟那两个女的调情游戏。
那个传令兵闻言也不敢多说些什么,随后再次返回前方传令,让车以一支纵队的方式开路。
可让他以及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那车又损失三十多辆才挺进两百来米的距离。
“报告长官!又损失了三十多辆车,从爆炸的规律来看,大概十米左右就有一个地雷,司机已经不敢继续向前开路了。”
那个传令兵再一次返回报告道。
到了此刻,阿尔斯基已经开始不耐烦暴躁了起来。
心里暗想敌人都没见到自己就损失了那么多车,这要是传回去不被其他将军给笑死?
“不敢开?哪个不敢就枪毙哪个!继续用车开路!”
为了不让自己的第一战就滑铁卢,也为了不让其他将军笑话,那阿尔斯基有些魔怔了,直接就强行下令让车继续开路。
那士兵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面露难意没有第一时间动身,毕竟刚才他已经能感受到前方司机的不满与愤怒了。
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他的迟疑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那阿尔斯基见到他没有立马去传达自己的命令,脸色一黑随后便掏出挂在车上的手枪,‘砰’的一声就直接爆头,接着再用枪拍了拍副驾驶座。
“你,去传达我的命令。”
那副驾驶闻言哪敢不去?在话音刚落当即就解开安全带一脸惊恐的下车朝队伍前方跑去。
在副驾驶的强力命令下,损失掉一半大概两百多辆车终于挺进两公里,越过了反坦克地雷区。
而车上的阿尔斯基听到这种损失脸黑至极,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收紧挤奶龙爪手,当即就把身旁的两个妹子痛得嗷嗷叫。
“传我命令!让奴隶新兵探路!开出一条通道!”
他见反坦克地雷区已经度过之后,立马就下令让新兵蛋子继续开路。
在以往,大秦还未统一的时候,各国达官显贵大多都视百姓的生命为草芥。
统一之时,迫于大秦律法以及蓝田的发展,让这些人都不敢明面露出这种思想。
而在域外文明,这种达官显贵视百姓生命为草芥的思想更严重,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毕竟他们那时候还是奴隶社会,奴隶买卖合法,当兵的也大多是奴隶,只有一定官阶的人才是王爵贵族。
在阿尔斯基眼里,只要不是王爵贵族子弟,奴隶新兵死了就是死了。